雲嫵撫平自己衣服的褶皺沒好氣地問道“你誰呀,把我綁來做什麼?”
應該不是劫色,對方的色比她更甚,還要劫啥色,抱著鏡子親自己就夠了。
“夜殃。”男人冷冷地回了她兩個字。
“誰呀,不認識……”
等等,夜殃?
攝政王—夜殃!
這個朝代權力塔頂尖的人物。
傳言手段殘忍,殺人如麻,小兒聽見都會啼哭的攝政王?
傳言也太假了點吧,這絕世容顏的攝政王,哪個小兒見了不愛!
雲嫵跳開好幾步,警惕地看向夜殃“你想做什麼?”
她暗自抓了抓衣袖,準備在袖口的銀針還在,她便鬆了口氣,必要時用銀針可以保命。
夜殃卻只是伸手取下了自己身上的薄鍛披風,露出一對雪白毛絨的耳朵,身後的雪白尾巴晃動著。
“是你在打探本王?”夜殃走到榻上坐下來,氣勢強大地看著她。
“是你!”雲嫵狐疑地問“你……也在陵安,你原來是攝政王?”
總不會這世上還有另外的人也長了相同的耳朵和尾巴吧。
“你向神醫打探本王是想做什麼?”夜殃打量地看著她。
“純粹好奇你是人是妖。”雲嫵老實道“我真的真的只是好奇而已,誰見到一個人長著尾巴和耳朵不好奇的。”
果然好奇心害死貓,早知道這人是攝政王她就不打聽了,萬一這人要殺人滅口……
誰能想到東方喬竟然是他的人。
她這算不算是羊入虎口。
夜殃神色莫測地盯著她,一雙狹長的眸子裡閃著冰冷而危險的資訊。
“你別亂來,我可對你有救命之恩!”雲嫵挺直了腰桿大聲地提醒道。
夜殃冷冷地道“你跟一個殺手談情?”
“我保證不會跟外面的人亂說,再說我一個被家裡繼母欺負的小繼女,說了也沒人會聽。”
“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夜殃不鹹不淡地道“過來。”
雲嫵往後退了兩步“我不……”
夜殃單手一伸一股強大的力量就將雲嫵給吸住衝到了他的懷裡。
夜殃的那雙潔白如玉的手扣住了她的腰“別動。”
“我不動,你說你想要做什麼?”雲嫵皺眉問道,實力好像有點懸殊,打起來她肯定要吃虧,何況還在別人的地盤上。
夜殃冷冷地命令道“捏本王的耳朵。”
“啥?”雲嫵以為自己聽錯了,剛剛一副要打要殺的樣子,怎麼突然變成了這麼一個奇怪的要求。
“本王不想說第二次。”
“哦……”雲嫵伸出雙手按住那對雪白的耳朵,嘖,手感真好,要是冬天的話那就更好了,還能暖手。
夜殃被她捏得舒服地閉上了眼,這感覺讓他身體裡的暴躁減輕了不少。
果然只有這女人的手對他有用。
“還有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