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嫵雪白的細腕反面有一塊青紫,不仔細去看看不到,但翻過來一看便很明顯。
雲嫵伸手按了按,疼得皺起了眉“可能是今天跟獄卒打架的時候不小心碰到的。”
今天打架雖然是全勝,但是到底是打架,碰到磕到再正常不過了。
夜殃眸光越的冷“你這雙手現在是本王需要的,你就這樣對待它?”
雲嫵抬頭看向他“我又不是故意的,別人要襲擊我我能怎麼辦,又不是我主動打架的!”
夜殃緊緊地拽著她的手“不許再去牢裡了,本王沒恢復之前給本王呆在攝政王府。”
“不要!”雲嫵甩開他“後面沒什麼衝突了,牢頭現在都聽我的,你要怕我的手受傷幫不了你,你就讓魏大人保護好我啊。”
她幫他按摩並不是怕他的權勢,她是心甘情願才做的。
如果要控制她的自由,那她就要奮起反抗了。
她活這麼大,還從沒人敢強迫她,就算是組織上頭的人,也沒人敢惹她。
攝政王又怎麼樣,只要她不怕,誰也威脅不到她。
不過她會穿到這裡,也是因為不怕死被人弄死了,唉。
也因此她更加不怕死了,大不了重來一世,她也不算什麼壞人,總不至於投胎到畜道。
總之一句話,她不怕。
夜殃別想拿任何東西壓她。
“你!你就不能護著點自己。”
“又沒什麼大事,就一點青紫,擦點藥就好了,保證耽擱不了你的事。”雲嫵抬起手來繼續給他按捏。
夜殃就看到她那雙手在他眼前晃悠,那塊青紫特別的明顯。
夜殃越看越暴躁,散出來的氣壓也越來越冰冷,就連站在外面候著的雷霆都感覺到了。
雷霆他眉頭微蹙,在馬車裡待著主子定是不太舒服。
雲嫵自然也感覺到了,夜殃舒服的時候耳朵經常會顫動,有時候還會變成粉紅色。
而今天他的耳朵都是僵的。
雲嫵知道他不高興,但是她也沒心情哄他。
受傷的是她,她手還疼呢,憑啥還要她去哄他,誰還不是被人哄的祖宗。
雲嫵脫了鞋爬上榻,乾脆轉到夜殃的身後去幫他按捏尾巴。
夜殃看不到她手反而更暴躁,他反手將她拽到身前“你手不疼嗎?”
“當然疼,疼你就不讓我按了嗎?”雲嫵反問他。
夜殃朝外面道“拿跌打的藥來,見效快的,不要有味道。”
雲嫵眨巴著眼看著他“我可以休病假啦?”
夜殃抬起她的手看了眼她受傷的地方“不塗藥明天得腫得難看死。”
雲嫵朝他吐了吐舌頭“我自己會想辦法的,誰會任它傷著啊。”
“連自己受傷了都不知道,還有臉說。”夜殃將她的手拽過來,握住用力地按捏。
“啊……疼疼疼!不要捏了,我自己來。”
“閉嘴!”夜殃冷斥一聲“不揉開明天手都抬不了。”
“沒……沒那麼嚴重,嘖,疼!就是一點皮外傷,擦點藥就不會腫了!”
被夜殃這麼揉,她不如任它腫!
太疼了,這個人一點輕重都沒有!
他到底是幫忙治傷還是藉機報復啊!
“別動,骨頭估計也有傷到。”夜殃冷著一張絕美的臉對外再道“召御醫來。”
雲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