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太醫內心雖然很是不解,但他是非常有眼力的太醫,寶譯是攝政王身邊的紅人,不管他是幫誰問的,他都不能問出來。
他想了想給了寶譯一個答案。
寶譯聽到答案,素來笑眯眯的臉愁苦了,這個答案太不像答案了。
他家主子那麼聖潔高傲的人,怎麼能做這種事!
他要怎麼跟主子回話啊。
主子不得一腳把他踹出十萬裡。
寶譯回去的時候,攝政王正泡在浴桶裡洗澡,氤氳的白色水汽籠罩在淨房裡。
他的主子坐在浴桶裡,背靠著浴桶,雙手擱在浴桶兩邊邊沿,雙臂肌肉肌理分明,強壯有力。
那張如嫡仙一般的美顏此刻看似很平靜,但寶譯服侍他多年自然知道越是平靜的主子越是在自我剋制。
寶譯想不通了,他家主子這般神仙一般的人物,為何也要因為這種事而犯愁?
他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皇宮裡的女人隨便能挑出上千來。
偏他不要啊,只對那一位有感覺,可那一位是個傲驕的,不給成親是絕不可能讓主子得手的。
寶譯輕喚了聲“主子,已經問過太醫了。”
夜殃睜開了雙眸“說。”
“這種事沒有藥可以解決,您只能轉換一下注意力,比如去殺殺人可能就不會想了。
又或者……”
寶譯說著往後退了兩步才繼續道“又或者用手……”
“滾。”
寶譯的話還沒說完,已經得到了一個冰冷冷的滾字。
他咬著牙兒壯著膽子道“主子,您是咱大周的神,您不想忍完全可以不忍。
那雲嫵小姐還真敢反抗您不成,她還得仰仗著您過活,您能看中她也是她的福分。
您還記得神醫的話嗎,您這是返祖的情期到了,不如找她一起解決了,這不是一舉兩得嘛。”
何必忍呢,雲嫵小姐她敢反抗,那不是憑著主子對她的寵愛麼。
若主子真想,她有什麼資格反抗呢。
寶譯實在不忍主子受這苦。
“滾。”寶譯一番話再度換來一個滾字。
勇氣用完了,寶譯迅地轉身,打飛腳跑了。
真不是他不再安慰主子,他該說的都說了,他也沒法啊,他也沒法幫主子,主子連碰都不要他碰。
總不能他去把雲嫵小姐給逮過來,讓她沒法反抗地送主子床上吧。
寶譯一臉為難地坐在臺階上,偏頭看去,看到不遠處的月光底下坐著一個人。
不就是讓主子受夠苦難的人嗎。
看著雲嫵小姐那傾國傾城的美貌,在月光的照耀下顧盼生輝,皎如秋月。
寶譯想,如果他敢把雲嫵小姐綁了送到主子的床上,主子能把他剁了頭送到荒野上去餵狗。
寶譯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說出去這大周都沒幾個人敢信,堂堂掃橫朝野的大攝政王也有想卻不敢做的事。
不能動的人還能咋地,只能敬著唄。
雲嫵聽到嘆氣聲偏過頭來看去,見寶譯一臉愁容地坐在臺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