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殃臉色明顯一沉,這女人,幫了她之後翻臉就走,走得毫無負擔。
她是一點也不害羞?
“你就這樣走?”夜殃問道。
雲嫵“???”
“不這樣走,還要怎麼樣嘛,我不是道過謝了嘛,也說了一筆勾銷啊,你覺得我道謝的誠意不夠嗎?”
雲嫵很認真地問,畢竟對方身份不一樣,剛剛又幫了她,所以她態度還算好。
“你這樣能出去見人?”夜殃冷著一張絕美的容顏問。
這男人,本就長得劍眉寒星,五官輪廓美到完美無缺,像是上帝精心一分一寸細細雕琢出來的用心作品。
還冷得如此有氣質,讓人看著就想到了高山寒嶺上的雪蓮花,但他又比雪蓮花有攻擊性,只一句話就能問得你心裡犯嘀咕,自己哪裡做錯了。
雲嫵把自己做的一切思考了一遍,看了旁邊跟雲心打電話的阮音一眼,阮音使了個眼色,雲嫵沒看懂。
好像是在說她臉上有東西?
雲嫵用手抹了抹自己的臉,不會是剛剛打架的時候誰的血飆到她的臉上了吧。
“我臉上有東西嗎?還是毀容了?”
不對啊,她都沒感覺到疼啊,應該沒被人傷。
這夜六爺真是,有什麼直接說啊,讓人摸不著頭腦。
夜殃看著她這副蠢樣,真的想把她腦門敲開,有沒有一點自我保護意識,還是她向來如此不知羞恥。
“你有什麼問題直說,我懶得猜。”雲嫵也有些不耐煩了,這男人搞什麼啊,她怎麼就不能出去見人了。
她拼酒可是拼贏了的,她才是勝利戰,謝霆和蘇晰拒絕接受懲罰,丟臉的是他們。
夜殃抓著她的手緊了緊“你自己什麼樣自己沒點數嗎?”
剛剛還對著他喊救命,現在卻已經敢大搖大擺了。
阮音掛完電話走過來,對雲嫵道“小師妹,夜六爺指的是你的裙子撕開了……”
雲嫵“……”
她真忘了。
雲嫵低頭看了眼自己開到大腿根的裙子,裡面的小褲褲紅色的蕾絲邊露出了一小截,今年本命年,她穿紅避邪。
但現在這截紅在黑色的包臀裙裡就紅得特別打眼。
慶幸的是,她穿的是平腳的小褲,嘿,就算露了一小截出來有點不太好,但至少沒有真走光。
穿這種包臀裙她早就做了準備,穿的是平腳的小褲在裡面。
她可真是個小機靈鬼呢。
雲嫵很自信地道“沒事,平腳的,不會走光,我剛剛是怕這邊也裂開才叫你救命,畢竟那種情況下,我可能冒著走光的威脅也得打架,命更要緊啊。”
剛剛那時候,如果夜殃不派人出手,她是得拼命打架的,再打下去,這邊也可能裂開,就算裡面是平腳褲,那也太丟臉了。
“所以?”夜六爺冷硬地回了她兩個字。
“所以沒事啊,大不了被他們指指點點而已,我這是光榮負傷,沒什麼丟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