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孟回去後,眉間鬱色深深,楚辭問道“是不是餘家的人欺負大姐了?”
宋孟皺著眉頭“我在餘家看到林氏了。”
楚辭聞言,眸光沉鬱了起來。
她讓林氏綠了餘長海,就是要餘長海將她趕出餘家,怎麼可能還讓林氏回去繼續磋磨宋染?
看來,得想個法子,絕了林氏的心思。
曬穀場上依舊是忙得熱火朝天,家家戶戶都在曬著穀子,楊氏翻著曬席上暴曬的穀子,嘴裡罵個不停“作死的東西,也不知道躲哪裡偷懶去了,讓老孃逮到,看老孃不扒了你的賤皮。”
顧荷花昨夜被晏九扔進了山裡,楊氏一大早起來沒瞧見她,以為她出去挖野菜,可過了晌午,都不見顧荷花回來煮飯,楊氏便尋來曬穀場。
誰知道穀子都堆在曬席裡,氣得楊氏當時就破口大罵了。
一直到天快黑了,還不見顧荷花回來,楊氏這才覺不對勁,連忙去找村長。
這賤人要是有個好歹,家裡的活兒誰幹?
楊氏要不是想留顧荷花在家裡幹活,早將她賣了。
“村長,我家荷花不見了。”
村長一愣“咋就不見了?”
“我今早起來就沒瞧見她,以為她上山挖野菜了,便沒有多想,可這天都要黑了,她還沒回來,會不會是在山裡出事了?”
“一個大活人,不見了一整日,你現在才覺,不是你親生的,就能這麼作賤是吧?後山那是多危險的地方,你也敢讓她一個人進山。”
楊氏被訓得臉上有些掛不住“這不是大富蹲了大牢嗎,不幹活,全家喝西北風嗎?”
村長也懶得跟她掰扯,當即叫上村裡的壯漢上山尋人。
楚辭繡了一下午的香囊,眼睛有些酸澀,便去藥山走走,見村長帶著人過來,問道“叔,這是出啥事了?”
村長嘆道“荷花不見了,我帶人進山尋一尋。”
“天快黑了,叔當心點。”
村長點頭,帶著人進山了。
楚辭看了一圈,見藥草長勢不錯,便下山了。
阮氏在菜園子裡澆水,見她從旁邊的側門進來,問道“我剛才瞧見村長帶人進山了,是出啥事了嗎?”
楚辭拿起水瓢,也幫著一起澆“顧荷花不見了,叔帶人去尋。”
顧荷花突然不見了,楚辭猜想,一定是雲燼的手筆。
阮氏哼了哼“那丫頭心太黑,果然遭報應了。”
一想到顧荷花有可能會死在山裡,眉頭皺了起來,說了聲“晦氣。”
楚辭淺笑道“山裡的猛獸都躲在密林裡,她只是進山挖野菜,丟了性命倒不至於,頂多是吃些苦頭罷了。”
“她做了那種事情,還有臉進山挖野菜?”阮氏氣憤不已。
要不是無憑無據,她早衝到顧家,將顧荷花撕碎了。
只吃些苦頭真是太便宜她了。
楚辭笑而不語,繼續幫著阮氏澆菜。
晏九出手,即便是吃些小苦頭,也夠顧荷花受的。
阮氏不知想到了什麼,澆水的動作一頓“乖孫,”
“嗯,”
“顧荷花要是在山裡出了事,會不會賴上咱們家?”
楚辭不以為意“讓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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