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辭被嘴裡的雞湯嗆得直咳嗽,雲燼扔了手中的書卷,拍了拍她的背,幫她順氣。
雲澈趕緊倒了一盞茶給她“阿楚姐姐,你快喝口茶。”
雲燼眸色淡涼地瞥了他一眼“我對你七嫂矢志不渝,非她不可,你瞎操什麼心?”
雲澈雖略有些氣短,但還是理直氣壯道“阿楚姐姐這不爭不搶的性子,哪裡是阿芙姑娘的對手,我就這麼一個七嫂,我還能不護著嗎?”
說到這裡,突然氣憤難平,氣呼呼道“阿芙姑娘獻殷勤的時候,你為什麼不把她扔出去?你以前又不是沒扔過。”
雲燼難得地解釋了一句“我真把人扔出去,冬至祭豈不是要橫生波折?”
阿芙雖傾慕雲燼,卻未曾擺上檯面,她好心過來送雞湯,他卻把人扔出去,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雲澈忽然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所以,你為了阿楚姐姐能贏得血芝草,出賣自己的色相?”
楚辭握著茶盞的手一抖,又嗆得咳了兩聲,戲謔地笑看著雲燼“辛苦你了。”
雲燼“......”
雲燼容色清絕,縱然他身份尷尬,也還是有不少世家貴女傾心思慕他,有些膽子大的,便上門訴衷腸,無一例外地全都被他扔了出來。
謝家的嫡二小姐就是其中之一。
當時,雲燼直接把人扔進青樓,鎮國公夫人還親自去長公主府討說法,結果連府門都進不去。
比起那些世家貴女,阿芙算得上是最走運的一個了,因而,痴戀也就更深了。
厲長老死後,拓拔籌一直想著怎麼報殺父之仇,這幾日一直在院外徘徊,瞧見阿芙滿面春風地進去,黯然神傷地出來,當即就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他悄悄地跟了上去,眼底的冷光帶著一絲算計。
等四下無人時,拓拔籌叫住了她“阿芙妹妹,”
以前兩家走得近,拓拔籌也拿她當親妹妹疼,所以,即便厲長老修習禁術依族規處置了,阿芙對拓拔籌還是一如從前。
“阿籌哥哥。”
拓拔籌笑得和煦,關切道“在想什麼這麼入神?喊了你好幾聲,你都沒聽見。”
阿芙神色微閃,思忖著說了套說辭“史學一課,我向來學的不是很好,冬至祭在即,我心裡有些緊張。”
拓拔籌瞧著她的神色,問道“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阿芙捏了捏袖中的手指,偏過臉,勉力笑道“我爹可是族長,誰敢欺負我,阿籌哥哥不要多想,我沒事。”
“那就是雲公子他們了,是不是他們欺負你了?你告訴我,我替你去討公道。”
拓拔籌說著,就要去找雲燼算賬。
阿芙慌忙拉住他“不關雲公子的事,他們沒有欺負我,是我,我......”
拓跋籌看著她那雙黯然卻含羞的眼睛,玩味地勾起了嘴角。
面上卻滿是關懷“阿芙,你是不是喜歡雲公子?”
阿芙臉色變了變,先前的嬌羞蕩然無存,她緊張地抓住了拓拔籌的手臂,哀求道“阿籌哥哥,你不要告訴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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