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雅樂那曾經高傲的臉上,如今只剩下溫順謙卑的神態,眼神中充滿著恐懼與不安。
她始終低著頭,像一隻受驚的小鹿,躲避著他人的目光。
那件從頸部一直垂到腳跟的大披風,就像一道厚重的屏障,將她緊緊地包裹起來。
她的步伐如同被千斤重擔所拖累,不能自如的邁開步伐,被楚承芝強行拖著前行。
一走進了房間,夏雅樂就立刻雙膝跪地,以最虔誠的姿態,挪到了東方宸曜的腳邊。輕聲的喚道:
“奴婢樂樂,跪見宸曜少爺。”
她的聲音略帶沙啞,彷彿她的喉嚨曾受到過不輕的損傷。
東方宸曜只是隨意向她點了點頭,目光越過她的頭頂,看向了楚承芝,等待著她說出此次前來的目的。
楚承芝走前一步,與夏雅樂並排著跪下,才說道:
“主人,我們這趟是特意前來看望你的傷勢。
另外,樂樂也有一些說話,想當面跟您說。
所以,我就把她帶了過來。”
“哦,我的傷勢已無大礙,你們無需擔心。
樂樂有話要跟我說?那麼你們先起來,過來坐下再說吧。”
東方宸曜指了指旁邊的椅子,說道。
東方宸曜記得當日,夏雅樂不斷為姐姐求情的情景,認為她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女孩,所以,對她的態度也沒有像對姐姐夏雅歡那樣冷漠。
跪著的楚承芝輕輕扯了扯身旁夏雅樂的衣角,示意她可以開始了,就站起身來,站在了東方宸曜的身旁。
夏雅樂受到了楚承芝的指示,咬了咬嘴唇,深吸了一口氣,一把扯走了腰間的束帶。
隨後,夏雅樂腰桿一挺、雙肩一抖,沒了束帶約束的披風瞬間就滑落到了地上。
一具羊脂白玉般的豐滿胴體,毫無遮掩的展現在東方宸曜的面前。
夏雅樂緊咬著嘴唇,把頭低的更低,用雙手舉起了一份契約在頭頂,低聲說道:
“宸曜少爺,這是我的奴契。
您只需要付出一顆辟穀丹,我以後就是您的了。”
說罷,她就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等待著東方宸曜把她的奴契接過去。
東方宸曜雙眉緊蹙,面沉似水,他沒有想到,楚承芝又逼迫了夏雅樂簽下奴契獻給自己。
他本不打算接受夏雅樂的奴契,畢竟,之前她姐姐夏雅歡的奴契,他就沒有接。
但是,東方宸曜轉念一想:
“自己為了可以躺賺宗門積分,苦心謀劃了這麼久,還捱了一劍,就是為了將這夏雅樂弄成罪奴,然後成為她的單獨懲教者。
按照宗門規則,作為罪奴的單獨懲教者,被懲教的罪奴就是屬於那單獨懲教者的私人物品。
所以,即使此刻不接受夏雅樂的這份奴契,日後她也勢必會成為自己的私人物品,那個性質其實也是一樣的。
如果,此刻不接受她的奴契,反而有點像在故意羞辱她。”
想到這裡,東方宸曜伸手接過了夏雅樂舉在頭頂的奴契。
與此同時,他將一顆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辟穀丹,放進了她的手心。
夏雅樂感到手中的契約被取走,心中頓時感到如釋重負,眼眸中閃爍著喜悅的淚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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