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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送命鬼

說罷,江文嫻神色堅毅的看著正對著自己的楚驍,楚驍見到江文嫻的反應後,眼神有些直,但他很快便收斂了自己的眼色,輕咳一聲“畢竟我奉師命保護江大小姐,在師傅未來京前,我總得保證我合夥人的安全,你說是吧?”他朝江文嫻問道,問完,他又在心底默默添了一句我有點喜歡你你知不知道啊?要不然誰願意不惜一切救你?

江文嫻聽楚驍這麼說,她眸子一轉,忽然對楚驍道“柳城那日的刺殺你可記得?”楚驍點點頭“自然,那場刺殺險些叫我送了命!”“你當時為什麼要救我?在極度危險的困境裡,人不都應該更偏向自保嗎?”江文嫻摩挲了一陣指腹,對身後的楚驍問道。

“江大小姐這麼問是何意?”楚驍不假思索的回問江文嫻,江文嫻眨了眨眼,她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略顯虛弱的她勉強的靠在桌前對楚驍道“不,我別無他意,只是想知道你的想法是什麼,而且那次刺殺所引了一系列事情,我沒有想到事情的展會因為那場刺殺而變成了現在這模樣。換句話說,我沒有想過你會那麼英勇,也沒有想過你會不顧一切的救我!”

“江大小姐,恐怕是你多想了,我救你,是因為我知道你身懷江氏的秘密,而師傅會將你身上的秘密找出來交給我,你真當我不要命啊?”楚驍面對江文嫻的提問,他思索了許久,然後咬了咬牙,對江文嫻冷言冷語道。而江文嫻沒料到楚驍會這麼說,她錯愕一陣,緊接著她笑道“那我還得感謝我自己,若不是我身懷秘密,恐怕也不會那麼容易的全身而退,雖然受了傷,但是這點傷總比任人魚肉要好的多了!”江文嫻說完,她心底有些失落的看了眼楚驍。

見到楚驍沒有特別的反應後,江文嫻又道“好了,現在咱們來說說我這個身份的事情吧!據我所知,月奴和蘇匹已回京圖謀大事,我與他們遲早有一天會再見的,你說,我該怎麼辦?”

江文嫻說著說著,她頓了頓,見楚驍沒有對自己提問後,她又繼續道“我其實有法子對付他們,但是我怕會出岔子。”

“你說的這些我都瞭解的!”就在這時這時,楚驍在江文嫻身旁開口打斷了江文嫻,江文嫻見狀,她微微愣了愣,隨後她努努嘴“我見你一聲不吭的,以為你不想理我了,既然你說了解,那麼我問你,你打算如何對付難搞的月奴?還有那蘇匹,詭計多端的簡直叫我無法忍受!他假死兩次逃脫了我的視線,這真是叫我難受啊!秀川王世子,我現在最怕的就是遇上他們兩個能揭穿我身份的人!”

“既然如此,那就把他們都殺了!”楚驍聞言,他眼睛眨了眨,對江文嫻看了一番,隨後一臉冷酷的的看著江文嫻說。江文嫻聽見楚驍的話,點了點頭“那就有勞秀川王世子了,希望你能如我所願將他們全部殺了,不,是將他們二人活生生的帶來我面前,我讓大叔把他們殺了!”

“江大小姐真夠鐵石心腸啊!”楚驍見狀,他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了一副冷血狠辣面目的江文嫻。他說完,又看了看江文嫻,卻見江文嫻神色又逐漸變的凝重道“可即便殺了他們兩個人,也沒有用,他們背後的人還有那奸相仍舊活著,不妥不妥,我必須要保證他們都死了才行啊!”

說罷,她頓了頓,皺著眉低語道“不過說來也奇怪,他們回京這般久,為何梁連他們沒有將他們抓回去呢?”“哼!梁連現在自身難保,哪有功夫去抓人?”只聽見楚驍冷哼一聲說道,江文嫻見狀,好奇的看向他,只見楚驍一副自得的模樣對江文嫻道“說來都賴我隱藏太深,導致梁連這幾天才現看似在他手中掌握的京都早已混入了我派遣進去的人。自那夜散播你借屍還魂開始,他便現了他無法控制京都城裡的流言動向,這不,他這幾天都在洗血自己的勢力呢!”

“這樣啊!”江文嫻看著楚驍,一臉恍然道,楚驍見狀,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尖,看著江文嫻,江文嫻察覺到楚驍的視線,心中只覺得有些驚奇。

“如此說來,那你不是可以輕而易舉的將……”江文嫻思索一陣後,開口正要說話,卻遭到了楚驍的打斷“誒大小姐,你甭說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我是可以動用勢力將蘇匹他們抓來。可是俗話說的好,打草驚蛇,我已經驚了梁連那條毒蛇了,我這段時間是萬萬不可能再打一次草了!”

江文嫻聞言,不禁愣住了,她眨眨眼看著楚驍,心底在懷疑眼前的男子是不是皇帝太后他們所疼愛的秀川王世子了,為什麼這傢伙也會有辦不到的事情呢?但是最最最重要的是,這秀川王世子居然能知道自己要說的是什麼!這一點令江文嫻很是鬱悶,她多看了眼楚驍,因此,她忽略了心底劃過的一絲怪異的情緒。

想到這,江文嫻笑了笑,正想對楚驍說話,卻聽見外頭江鷹的聲音響起“小姐,屬下聽聞小姐醒轉,即刻來了!”江文嫻聞言,喊了江鷹入屋,江鷹入屋後,對江文嫻道“小姐,那銀甲人的訊息屬下仍舊是一無所獲,就連少爺那邊,屬下也得不到任何有用的訊息,看樣子那銀甲人是有心隱瞞了關於他自己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便罷了,軒兒已經上了太層山,想那銀甲人也沒膽子上太層山去,咱們暫且顧好眼前的事情吧!”江文嫻對江鷹道,江鷹點點頭“小姐,屬下知道了,前段時間阻止了月奴他們出的謠言的人已經找到了,但是卻被世子半途給劫走了!”

“世子?此事當真?”江文嫻聞言,看向了楚驍,楚驍忙道“自然是真的,我抓了那個人不過是想知道是誰派他出來散播別的謠言以抵制月奴他們的謠言的,可是那人幕後的主子極其神秘,我派出我的隱使四處追查,卻無功而返。”楚驍皺眉看著江文嫻,他扶著江文嫻慢慢的往床榻走去,江文嫻聞言,墨眸閃出一道光,但很快便黯淡了下去。“怕是有另一方勢力在同月奴他們在作對!”江文嫻垂下眼皮,輕悄的說了一句。

“會不會是東西二廠以及梁連狼狽為奸搞出來的事情呢?”楚驍憑空摸出一張黑褐色的皮卷,遞到了江文嫻跟前,江文嫻伸手接過皮卷便坐上了榻。她泛白的指節攤開了皮卷,慢慢悠悠的,毫無先前那緊張和心急。許久,她從皮卷裡抬起了頭看向楚驍“南洲陳氏這幾年看來是水漲船高呀,居然有膽子趁亂撈油水了!”

說罷,江文嫻眼睛微微睜大,隨後捂嘴埋,不再看著楚驍。楚驍見到江文嫻如此,心下暗喜,但他面上卻裝作極認真的與江文嫻分析江文嫻方才所言,絲毫沒有懷疑江文嫻能力。江文嫻見楚驍如此,心底暗鬆了一口氣,她心道好險,差點暴露了自己的本質!

“江大小姐,你有在聽嗎?”突如其來的問話聲襲來,江文嫻心底暗松的那口氣又吸了回來,她努力的點點頭,然後道“有啊!”說完,她好看的眼睛與楚驍對視片刻,最終,江文嫻敗下陣來“罷了,我根本就沒有聽見世子所言為何……”

“噗嗤……哈哈!哈哈!”江文嫻話落,楚驍的憋笑聲便響了起來,不多時,憋笑的聲音又改作大笑,笑聲之響,愣是將江文嫻嚇懵了。“世、世子!你、你這是怎麼了?何事令你如此好笑?”江文嫻有些結巴的對楚驍問著,楚驍聽見後,有些氣喘吁吁的擺手道“沒、沒事!本世子不過一時高興罷了,不過高興……哈哈!哈哈!”

江文嫻聽見楚驍那敷衍的語氣,她眸子轉了轉,隨後像是明白了什麼似得杏眼一瞪,瞪著楚驍便道“世子!你怎麼能取笑我?”說完,她置氣一般的將黑褐色的皮卷朝著楚驍一拋,作勢要趟入榻中。楚驍遭到不明飛行物皮卷的偷襲,他的笑聲隨之消失,緊接而來的卻是他孟浪的一把抱住江文嫻的動作。

“你做什麼?”江文嫻即將倒下的那瞬間,卻落入了楚驍稍帶溫暖的懷抱裡,她有些不滿的掙扎著,楚驍雖然暫時難以看見江文嫻的神情,但是他卻能猜到江文嫻怕是真生氣了。於是,他從背後摟緊了江文嫻“文嫻,文嫻,你別生我氣,你這麼美麗,我又怎麼會笑你?”

“世子,請你自重!”江鷹眼看江文嫻被楚驍進一步的“侵犯”,他渾身都僵了,他語氣略顯兇狠的對楚驍說完,隨後便氣沖沖的朝楚驍走去。而江文嫻則在聽見楚驍所言後,心跳“嘭嘭嘭”的越來越劇烈。“江文嫻,我喜歡你!”楚驍眼見江鷹要來,他忙在江文嫻的右耳邊說道,一口溫熱的氣息瞬間瀰漫在了江文嫻右耳附近。

“你……”江文嫻因著那股熱氣而渾身顫慄,沒來由的,她感覺自己陷入了一個怪坑,這個怪坑沒什麼作用,唯獨能蠱惑她的心。“世子,請自重!”江文嫻狠狠的咬了自己的舌尖,然後,她用盡全力,反手朝著楚驍的腹部捅去。“啊!”楚驍的悶哼聲響起,禁錮著江文嫻的力量也隨之消失了。

“哎喲!”江文嫻渾身疲軟的往左邊癱倒下去,她看著同樣癱倒在床榻右邊的楚驍,只見楚驍的臉色緋紅一片,他微微睜開的眼睛滿是血絲,血絲裡混雜著各色的欲,各色的欲則在他體內洶湧澎湃,但在這個時候,它們也只能在他體內洶湧著,而並不能澎湃。

“大叔,快!大叔你快過來看看世子!他、他……”江文嫻虛弱的喊著,她看著床榻前放置著的燈盞,她企圖越過楚驍向江鷹跑去。然而,在她跨過楚驍時,卻遭到了楚驍又一次的禁錮。“放開,世子、世子你放開!”江文嫻氣若游絲的說著,她的掙扎在這時絲毫沒有作用,她的力氣已然到了極限,她感到自己的身體越的疲軟……

“不要,不要,不要啊!”江文嫻喊著喊著,歇斯底里的爆了一句,她喊完,猛地坐起了身,卻見自己好端端的躺在了榻上,身前並沒有進攻的楚驍,而自己也精力充沛。

“姑娘,姑娘,你怎麼了?”碧色的珠簾微動,出了清脆的碰撞聲,一纖纖身影從珠簾後急跑來,邊跑邊對著江文嫻出詢問。江文嫻聞言,朝那身影看去,娥眉鵝蛋臉,清秀卻甚是普通,但普通裡卻又夾雜了一絲神秘。江文嫻見狀,心底莫名的對這纖纖身影心存好感,她朝那身影招招手,示意她到自己跟前。

“姑娘,你沒事吧?”纖纖身影氣息平靜的對江文嫻問道,江文嫻聞言,微眯著眼點點頭,心底對眼前人的不慌不忙感到滿意。“我睡多久了?”江文嫻出聲對身影問道,身影答“卿雀回姑娘的話,姑娘已睡了一夜了,昨夜姑娘與殿下突遭襲擊,防不勝防,幸好姑娘的護衛及時現,要不然……”

聽見自稱卿雀的婢女的回答,江文嫻心底甚是歡喜,她心道果然是個聰明的人兒,把自己的名字交代了,還順便將生的事情給挑明,且能點到即止,看來是個妙人兒啊!“原來如此,卿雀,你可是世子安排給我的人?”江文嫻想完,微微挪了挪身,往上坐了點,卿雀見狀,忙扶著江文嫻動作。

“是,奴婢卿雀,拜見姑娘!”纖纖身影卿雀扶完江文嫻後,朝著江文嫻作了大禮福身,隨後回答了江文嫻。“既然如此,那就把世子和我的護衛要你隱瞞的事情與我說一遍吧!”江文嫻微微一抬,示意卿雀起身,緊接著又對卿雀笑道。卿雀聞言,兩條娥眉皺起,看著似蜿蜒的山,江文嫻見到這一幕,心中有些沮喪沒想到這卿雀的臉竟如此藏不住事。

“姑娘,奴婢並非有心不告訴姑娘昨夜之事,即使世子沒有下令,即便那大塊頭不威脅,奴婢也會三緘已口,一字不吐。”正當江文嫻沮喪之時,卿雀脆生生的嗓音響起,她聞言,有些訝異的看向卿雀,卻見卿雀緩緩的跪了下來“姑娘,昨夜的事情你定未忘記,也清楚自己做了什麼,奴婢不說,是不願讓姑娘記憶回到昨夜的絕望之境,還望姑娘體諒!”

說罷,她伏身在前,再無言語。

江文嫻見狀,瞬間瞭然了自己夢裡的場景並非是單純的夢,她眸子微沉,對跪於榻前的卿雀說道“你且起身,我已經明白你的意思了,不過你得告訴我,到底是何人如此大膽,就連秀川王世子也敢偷襲加害?”問話一出,卿雀由伏身的動作改為了跪立,緊跟著,她答“回姑娘的話,世子的隱使昨夜並未捉到活口,那幾個加害姑娘與世子的人在世子的隱使現後,全部血爆而死了!”

答完,卿雀又補充道“雖然他們血爆斃命了,但在府內刑者連夜的探索下,卻現那幾個死者全是淨了身的閹人,但說是閹人,可卻並非來自咱們大康的皇宮!”“此話怎說?那些閹人若非來自皇宮,那會來自何處?”江文嫻斜坐在榻上聽得疑惑不解,她對卿雀回問一句,卿雀聞言,笑著搖了搖頭“怕是敵國安排來的送命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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