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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恥骨相纏。

先前每一次見他,男人著紅蓮僧袍,沉穩禁慾,總一口一個女施主喚她,動不動就要來一句阿彌陀佛。

整一個就是一個得道高僧的姿態,欲要渡她放下仇恨,回頭是岸。

她心裡那個氣啊,明明放不下,一心的情與欲,偏生的又要假正經,撩撥得她的心又氣又恨。

可那時候礙於身份,又不太敢放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假正經。

如今不一樣了,她終於可以吐氣揚眉,在他的身上為非作歹,半點也不用顧及世俗的羈絆。

她徒手把他身上的喜服撕開,『露』出惡魔的笑“我每一次見到你,都有個衝動,想要像現在這樣,把你壓在身下,瘋狂地把你那一身禁慾的僧袍撕得粉碎,什麼清心寡慾,什麼心有佛法,都一邊去。”

他悠閒悠閒地躺在那裡,任由她在他的身上胡作非為,好整以暇地挑笑問她“然後呢?”

僧衣被撕碎之後,要怎麼樣?

明知故問,雲歌辭更是氣得不行,她竟從來都不知道,蕭易寒這個明月高雅的人,竟有這麼邪氣的一面。

以前他真是用了心了,把狼的一面給藏了起來,還裝個勞什子的得道高僧呀,明明就是一頭狼。

雲歌辭被他撩逗得又嗔又怒,揪著他的胸襟把人一把拉到跟前,咬牙切齒地道“然後,吃了你。”

男人眼角眉梢的笑意肆意擴大,一把把她在他身上『亂』動的手給緊緊抓住“那不行,這種事情……”

“男上女下,最為穩妥。”話未落,男人已經翻身化被動為主動,把她壓在了身下,壞笑輕語“是吧?”

她有一瞬頭暈目眩,男人卻偏又在她的身上胡『亂』撕扯,麻癢難耐,她笑得緩不過聲來。

胡『亂』推擠著他的手,求饒“別動,你說是就是。”

他笑著捂了她的眼,附身咬了她的耳垂,嗓音暗啞魅『惑』,已收了笑意“別笑,認真點。”

雲歌辭不笑了,伸手把他捂在她眼睛上的手拿開,燭火昏昏沉沉,他的臉近在眼前,她忍不住伸出手,用指尖一點點描繪過他的眉目。

男人有一雙極好看的鳳眼,狹長,上挑,眸『色』幽藍淺淺,望著人的時候,就像能把人沉入湛藍的深海。

她喜這雙眼,瘋狂地想著,若這雙曾放下全世界的眼睛,今後只有她一個人,她寧願溺死其中,長睡不起。

他的眼,是她的墳墓。

蕭易寒真真是得了上天的厚愛,高挺的鼻樑削薄的唇,唇線微微下垂,挑著一絲的涼薄,抿唇笑起來的時候,又恍惚萬花齊開。

她豔羨地喃喃輕語“我夫君,長得可真好看。”

這個人,真的已經成為了她的夫君了,這個認知只要一掠過腦海,便能讓她心花怒放。

蕭易寒的指尖在她的額頭上點了點,無不傲嬌地說“那是自然,不然前幾年,求親的人怎麼會一波波來。”

少年王侯,功勳卓越,權勢緊握,更有天人之姿,是長安多少姑娘心裡的夜夜長夢。

他自是不會向誰提親,偏的又許多人坐不住,非要往他的府中塞進去一個個年輕貌美的姑娘。

為了這事情,雲歌辭當年還為他處理過不少次。

膽子大的,擠破頭往王府裡衝,一些矜持的姑娘,只敢在閨閣之中遙遙望著,白搭了一腔相思。

她記得的,前頭有柔家姑娘,為了等蕭易寒,在閨閣中蹉跎了不少年,最終還是逃不開被送入宮的命運。

死於非命,不得善終。

後頭又有一個公孫念,那姑娘也是痴心一片,就因為一面之緣,便想著抗旨不入宮,奈何生在官宦之家,身不由己。

似乎喜歡蕭易寒的姑娘,到最後都落不到一個好處,妾有情郎無意,空自流水逐落花。

這被無數人惦記在心頭的男人,要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可到了最後,千迴百轉間,還是回到了她的身邊。

她何德何能,能得他垂愛這麼多年。

心思情動,她抬手攬住他的脖頸,把人拉到了跟前,兩人幾乎是鼻尖抵著鼻尖,她無不得意地笑開眉眼“我的夫君,豈是她們可以肖想的。”

紅唇就在咫尺開合,蕭易寒再也不想忍耐,寬袖一揚,屋內紅燭搖晃了幾下,逐漸熄滅,歸入黑暗。

沉沉的黑暗中,他的唇就抵在她的唇上,輕輕撕咬著,逐過她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紋理,虔誠地吻過她。

寂靜中,她聽見他的呼吸逐漸沉重,壓抑又狂肆,有種野獸慾要把她吞入腹中的熱烈。

男人曖昧磁『性』的聲音從她的心口鑽進去,字字句句纏綿繾綣“想要一直吻著你,從你梢到足尖,從你面板到骨肉,從每個晨間到晚安,恥骨糾纏,蠻橫相撞。”

“阿辭啊阿辭,你真是一個小妖精,我想把你『揉』碎,更想就這樣,死在你這溫柔鄉里。”

情話繞耳,碾轉床榻,她的身體滾燙得厲害,心底一絲絲癢蔓延到四肢百骸,指尖都在顫抖,恨不得和他融為一體。

夜深似水,兩具身子糾纏不休,豔歌不覆。

他不打算停,她啞然失笑,半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又難壓心頭歡喜,這是……她的男人。

在這個只剩下他們的夜裡,蕭易寒脫去了那一身僧衣下的禁慾疏冷,把骨子裡藏著的那一頭猛獸盡數逐去,只剩下掠奪和瘋狂。

願在每一個孤獨寂靜的夜裡,有他溫柔相伴,從傍晚到黎明,細數每一個銘刻在心的情意。

三千里風馬雪裡路,與君相伴,抵死纏綿,沉睡溫柔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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