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約和琴絲的交談打破了末世人腦海中的藩籬！

初聽創世鏡一事，末世人哪怕擁有極為高明的科技，對此都是難以想象，可當琴絲將創世鏡類比作業系統後，沈約道出創世不過是個程式後，一切變化在末世人的眼中看起來又是極為顯然。

創世鏡啟動創世程式，就能創造一個洋蔥空間。創世鏡殺死一個洋蔥空間讓人駭然，可對創世鏡來說，不過是殺死一個系統程序。

程序駐紮在系統中，不停的演變，但當程序被殺死，程式的快取同樣被清空。

通常情況下，程式的快取是一些資料，可在創世鏡創造的洋蔥空間中，快取更多的是指其中的人類！

琴絲知道他們的人想什麼，“我只是個比喻，事實上，女修殺死這個程序，等同殺死自己，也是個讓人費解的問題。”

處於程序空間內的女修殺死了程序，可自己處於空間內，不是同樣要死亡？

史密斯先生倒不出奇道，“她肯定有保全自己的方法。”

“什麼方法？”琴絲問了句。

史密斯不等回應，旁人有個看起來木訥的人員道，“她可以將自己的構造資料放在程序之外。”

史密斯不由道，“人不是資料。”

那個木訥的人員爭辯道，“如果創世鏡的假設是真的話，人就是資料！”

史密斯先生一怔。

那個木訥之人說的看似異想天開，可若是類推，事實本是如此。

沈約向那木訥之人問道，“不知道閣下如何稱呼？”

那個木訥之人立即道，“不才叫做程式。”

沈約怔了下。

琴絲解釋道，“他姓程名序，在我們的隊伍中，屬於頂尖的系統工程師。”

程式忙道，“琴絲過獎了。”多少有些崇拜的看著沈約，程式敬佩道，“一個頂尖的工程師要有個頂尖的腦袋，只有韋一星那種人才方能算是頂尖，當然了，還有琴絲和沈先生都算。”

沈約啞然失笑，“我可不會寫程式碼。”

程式正色道，“編寫程式碼的事情，只要有手指基本就可以做到。可世上千萬人編寫程式，真正能算是頂尖行列的程式設計師，不但能對系統有深刻的認知，還能引領所有人走向他們不能想象的境界。”

看著沈約，程式羨慕道，“沈先生有個常人絕沒有的腦子，若是加入程式設計師行列，多半是可以媲美韋一星的存在。”

琴絲咳嗽一聲。

程式總算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木訥，搔頭道，“抱歉，我扯遠了。”

沈約笑笑，“你所說的人就是資料很有想法。”

程式羞澀笑笑，“這不是我的想法，事實上，在末世的時候，很多人在嘗試向這個方向發展……比如說……”

他說到這裡，忍不住道，“老毛病了，我碰到有興趣的，就會滔滔不絕的。眼下是很重要的時刻，這些事情不急於說。”

沈約含笑道，“我想到了一個極為重要的問題，要向你請教。”

程式激動道，“請說，只要我知道！”

他對沈約顯然極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