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71章 如願以償

隨後,他伸手撕扯起她的衣物來。胡火兒今日的衣物穿得頗為結實,所以撕起來聲音也很大,徐良玉進來時,門簾又特地留了縫兒,所以此刻伴隨著胡火兒惶急的驚呼聲,她衣料被撕破的“嗤嗤”聲也傳了出去。澹臺翊就是個石頭人,聽到這聲音也非作不可。

所以他真的作了,而且爆得很厲害。

澹臺翊自外頭掀簾閃進來之後,見到徐良玉幾乎是壓在胡火兒身上,將她的衣物撕成七零八落,黑逡逡的眼裡頓時冒出了火花,待看到胡火兒又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地望著他,更是什麼神通都忘在腦後,暴怒中狠揍了面前的男人一拳,又伸手拎住徐良玉的領子,將他直接拖下了馬車的軟榻。

徐良玉嚇了一跳,臉上捱了一拳,但很快就反應過來,袖中銀光一閃,已經祭出一條鎖子鏈攻他面門“男歡女愛,你插什麼手?”

澹臺翊也不說話,眼裡隱隱壓著暴怒,擋了兩下就解下了腰間的葫蘆。除了裝酒之外,這葫蘆還是祭煉過的法器,裡面裝著的子午神光施展出來,有諸般妙用,殺傷力也是巨大。這一路上見識過他的本事,徐良玉卻是認得這隻葫蘆的厲害,臉色白,瞅準機會閃身下了車,在車外壓低嗓子叫罵了兩句,見澹臺翊追出來,又返身即跑。胡火兒卻覺得難受得很。她方才打起全部精神來應付,現下看到事情的進展果然如同預期,忍不住鬆懈下來,這時就感覺到天旋地轉,彷彿四肢百骸都不受控制了,想翻個身都倍顯艱難。只有身體開始熱,並且很快燒遍全身,令她渾身肌膚都紅了起來。她忍不住將自己蜷成一團。對抗身體傳來的古怪感覺。

不知過了多久,有人輕輕搖晃她。邊喚道“胡火兒,胡火兒!”見她沒有反應,伸手輕輕碰了一下她的額頭,一陣清涼之感傳了過來,頓時讓她清醒幾分。眼前那一對烏黑深邃的眼眸,她再神智不清也不會認錯。他正俯著身看她,面上帶著擔憂,她原本以為他的臉上從來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澹臺翊回來了。裹著一身風雪氣息,難怪身體那麼涼快。

機會只有一次,錯過了,胡火兒你就等著後悔終身吧。她暗地裡咬了咬牙,突然伸手勾住澹臺翊的脖子,將他拉向她,嬌喘道“澹臺,我好難受!”她居然真的拉動了!閒妹妹稱讚過,她半眯著眼、半軟著聲調說話,一定沒有男人可以抗拒。澹臺也不會例外。“你好涼,好舒服。”臉蛋貼住他項窩,將細細的鼻息都噴在他脖子上。這倒不是假話。她通體高溫,一貼上他就覺得清涼沁人,說不出的愉悅。果然眼前的男人眼裡有些慌亂,連呼吸都加粗了。她心裡有些雀躍,原來他對她並不是沒有感情的。他的肩膀很寬,脖頸很結實,抱起來舒服又貼心,不過,下一步該怎麼做?

澹臺翊此時卻咬牙道“胡火兒。你被他下了藥。先放開我!”他眼裡寫滿了隱忍,撥開她纏在他腰間的手。摘下葫蘆喝了一口酒。

胡火兒知道,這倒不是他酒癮犯了。而是要施展天降甘霖的神術。這神通一施出來,頓時就能解了眾多負面狀態,到時她哪裡還有藉口再生吞活剝了他?情急之下,身上突然生出力氣,使勁兒抱住他脖子,然後重重地吻住了他!

這男人的唇挺軟、挺好吃的,口中還有甜甜的桂花酒香氣,和他親吻的感覺原來這樣好啊?早知如此,她就早早下手了。但與之形成對比的是,她能感覺到澹臺翊震驚得渾身都僵硬了,連牙關都沒有緊閉。她努力回憶自己和寧小閒的對話內容,用丁香小舌在他唇內遊移,然後頂開他的牙關,輕輕探了進去尋他的舌頭。他含在嘴裡那口酒沒了遮擋,順勢淌了下來,被她本能地吮吸著喝了下去。她喝得太急,餘下的酒液從檀口中滑落,滴灑在領口。

為了追求更好的效果,她還在澹臺胸前的衣服上一陣摸抓,想將它解下,誰知這男人身上穿著的衣服好像比她的還難解,她摸了半天,也沒找到絆紐在哪裡。胡火兒憤怒地扯著,覺得自己真是遜斃了。為什麼這檔子事想象起來那麼容易,做起來卻好難?

幸好這時澹臺翊終於有了反應。他從喉底沉沉地呻|吟了兩聲,似乎終於放棄了什麼,突然咬住她的唇就是一陣深得快要探入喉底的熱吻,隨後反客為主,順勢將她壓到了榻上。她的衣服原本就支離破碎,他很輕易地就全部撕了個乾淨,剝出一副羊脂白玉般的身子來。他定定地看了兩眼,喉結上下動了動,終於全面展開了攻勢。

胡火兒鬆了一口氣。寧小閒今日給澹臺翊的酒裡,下了一種名為“挽情”的媚|藥。不動欲時一切如常,但只要心中有半點情火,它馬上就會以十倍燎原之勢將它鼓吹起來,修士也難以抵禦。“只要引動了他的欲|望,剩下的事就交給他來做好啦。”寧小閒是這樣不負責任地告訴她的。

澹臺果然知道該做些什麼。她一邊低低地嬌吟,一邊感受他的渴望和火熱。這時她才分明地體會到,男人和女人終究有那麼多的不同,這男人的臂膀堅硬如鐵,牢牢地箍住她不許她退縮,面板滾燙得可以將她點燃。

終於到了兵臨城下的時候,胡火兒夾緊修長的雙腿不讓他得逞,抱住他的腦袋,在他耳邊急切問道“我是誰?澹臺翊,我是誰?”他應該知道身下的女人是誰吧?

他用吃人的眼光瞪著她,眼裡染滿了情|欲“你是胡火兒!”趁著她沒反應過來,強硬地分開她的雙腿,身體一沉。

她還沒來得及深吸一口氣,身下就傳來了尖銳的撕裂感,那種疼痛新奇、強烈,是她從未經歷過的。隨後身上的男人愜意地低吼了一聲,抱緊她開始了深而猛烈的衝撞。

她忍不住驚呼了一聲,劇痛來得很張揚,被藥物催動的澹臺翊動作實在算不上溫柔。胡火兒咬牙承受著,反而隨著他的節奏迎合起來,像是要把他揉進自己身體裡。

她要令自己和他都盡情燃燒。

這是她深愛的男人啊,經歷了這麼多等待和痛楚,她終於得到他了,用卑鄙的、不擇手段的辦法。

哪怕只有一夜,只有一夜也好啊。疼痛也好,喜悅也罷,她要把今晚的每一絲顫動、每一種感覺都記在腦海裡,刻在心間。如果今天以後他仍然討厭她,那麼當她離開的時候,餘生之中至少能有這段甜蜜的記憶,可供她在寂寞中慢慢回味。

她痴戀了他這麼多年,就算只擁有他這一夜也絕不後悔!

胡火兒熱烈地回應著,令心上人的動作更加顛狂。她任纖細的腰肢在他的手裡扭成風中搖擺的柳條,眼角卻緩緩地淌下淚來。只是這淚還沒流到秀上,就被他眼尖地噙住、捲走、吞掉,竟是不許她的眼淚掉落。

她以前怎麼沒現,澹臺也有這樣霸道的時候?

他的動作越有節奏起來。疼痛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說不清、道不明的快樂,隨著澹臺在她身體深處翻攪而肆無忌憚地溢位,層層疊疊地累加。在最歡愉的時刻,她死死咬住男人堅硬的肩膀,他帶給她的,比她所能想象的還要好、還要美。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還在昏昏沉沉,澹臺翊卻恢復了清明,咬著她的耳朵問道“火兒,誰給我們佈下的局,告訴我?”

他的聲音低沉,口中的熱氣挑弄著她敏感的耳蝸,胡火兒瑟縮了一下,迷迷糊糊答道“閒妹妹,是閒妹妹。”

####

人類是很敏感的生物,總能第一時間察覺到細微的不同。比如車隊大多數人都現了,胡火兒大小姐平時喜歡和閨蜜一起乘車,但今天始終在車裡陪著她的,不再是寧小閒了,而是澹臺翊。

大凡是第一次滾完床單的男女,都會耳鬢廝磨好長一段時間。寧小閒很識趣地把空間讓給了那一對奸|夫淫|婦,哦不對,是熱戀男女,自己另找了一輛馬車,慢慢體會“新人入洞房,媒人拋過牆”的淒涼。

鑑於她施展出來的手段太駭人,澹臺翊堅決不讓她和胡火兒過多接觸,大概是怕她帶壞了自己老婆。而胡火兒被他哄回來之後,倒是對他言聽計從,也只能抱歉地對寧小閒笑笑,然後被澹臺拉進馬車裡去了。

“沒良心,太沒良心了。”寧小閒坐在車裡喃喃道,“白日宣淫、見色忘友,胡火兒,我和你友盡了!”昨日澹臺翊去追胡火兒的時候,她就潛到案馬車上去收了施放顧影鏡的小道具,否則今日主動說友盡的人,就是胡火兒了。

至於徐良玉,這個倒黴孩子被塗盡洗掉了這幾日的記憶。今早當他清醒過來的時候,胡火兒已經投入了澹臺翊的懷抱,兩人親親我我的模樣,令他黯然離去。寧小閒在他不知情的時候利用了他,心裡有幾分愧疚,不過卻不認為自己有錯。“反正他最終也得不到胡火兒,不如成人之美。”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喜歡寧小閒御神錄內請大家收藏寧小閒御神錄內本站更新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