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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章 賭約

這丫頭不愧是混跡過生意場,現在懂得和他攤牌了。長天嘴角一扯“知道。”

“那你還……”她咬住下唇,滿心都是自己的東西被人覬覦的憤懣感,“任由她?”

他在她嫩頰上親了一口“你覺得我該將她如何?”

寧小閒張口,卻說不出話了。

是啊,晏聆雪雖然對她的男人有不軌之心,但人家畢竟也是正兒八經進入巴蛇森林做生意的,帶來的還是隱流匱乏的物資。要知道法器的煉製可不同於凡人的兵器那般只需要幾種金屬就好。不說神器了,就是隱衛手裡執著的一把法劍,那也至少是三十餘種材料煉製而成的,並且由於煉器從來都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所以隱流內部的器物坊出產的法器有限,多數還是要從外部購入。

寧小閒看了一下午的邊報,心裡也大致有了譜兒。面對隱流這樣令天下聞之色變的兇悍妖宗,天凌閣之所以敢和它談條件,原因無非是兩個

先,天凌閣在北方紮根已久,除了出產礦物之外,派內也不乏煉器名家,就算煉不出刺龍戟這樣的寶貝,煉出大量的制式法器卻不在話下,要知道北方地區向來不太平,於兵甲武器一道,北方仙宗研究得也更透徹,所謂久病成良醫、術業有專攻,這偏偏就是南方仙宗鮮少能辦到之事。

再何況,與天凌閣交好的幾個仙宗當中,也不乏以煉器而聞名的,因此每年隱流從天凌閣手中拿到的礦物和法器,都是一筆驚人的數字。

其次,天凌閣的位置,離巴蛇森林足夠遠。天凌閣遠在北方腹地,離南贍部洲西南的隱流,中間至少隔了數百萬裡之遙。

這不是句玩笑話,兵家上都有“遠交近攻”之說。地理位置的偏遠,令天凌閣即使和隱流翻了臉,也後顧無憂。

像長天長途奔襲整個南贍部洲,屠滅九霄派這種事,畢竟在近幾千年來都是極罕有的,並且最重要的一點是——天凌閣也算準了,即使與隱流後期不睦,隱流也未必會騰出精力來對付它。因為天凌閣以牢據礦山而聞名,隱流就算殺滅了這個仙宗又有什麼意義?它遠在百萬裡之遙,難道能派隱衛據在這裡採礦不成?

除了要報仇雪恨之外,這種損人又不利己的事,精明的神君大人怎麼會做?

她嘟起嘴,雖然心中透亮,但就是覺得不痛快。她才三年不在,就有其他女人盯上了她的專屬品麼?這感覺級不爽!

趁著她想心事的功夫,長天偷偷伸手滑入她襟擺,細膩柔軟的觸感讓他忍不住眯起了眼“她來隱流三趟,我只在第一趟與她禮貌性地會面,後面都不曾單獨見面了,最多便是酒宴上互敬一杯罷了。”

“小乖,我行事素來只管問心無愧便好。”他低醇如酒的聲音在她耳後響起,令她激靈靈打了個冷顫,“我便是入了真神之境,也阻不住別人喜歡或者厭惡於我。”

以他的性格,居然會向她解釋?她才一怔忡,就察覺到他的手掌鑽進來作惡了,被他撩了兩下,她輕喘著抓住他的手就要拿開。

他卻轉移陣地,輕輕撫起她的雪背來。她不滿地扭動身體,長天的下一句話卻幾乎將她釘在原地“否則,你覺得我該拿汨羅、權十方怎麼辦?”

只不過是個晏聆雪,她就覺得受不了。當時他一路陪著她,親眼見汨羅、權十方與她糾纏不休,他心裡又會是什麼滋味?聽著他聲音裡隱忍的怒氣,寧小閒身體僵住了。

這也是她最愧疚之事。

長天掌下不停,揉捏得很有技巧,輕輕按撫的是腎俞穴。這是人體背後第二腰椎棘突旁開一點五寸之處,若被強大外力擊中,會衝擊腎臟,傷氣機,易截癱,然而輕輕按摩這個穴位卻能強腰利水,尤其對女子身體很是有益。

他此時神力微微透入,寧小閒便覺得穴位被按壓獨有的痠麻感自背後升起,在神力的作用下被擴大了好幾倍,卻又舒服得很,脊柱頓時像支撐不住身體,她微微仰頭,嚶嚀一聲倒入他懷中。長天順勢啃上她雪白的咽喉,用力很大,幾乎壓迫住她的氣管,另一隻手覆上她胸前的豐盈,用力握住。

要害被牢牢叼住,她雖然不像凡人那樣需要急促喘氣,卻也感受到了莫大的威脅,立刻不敢動彈了。她只感覺背靠的胸膛變得滾燙,長天的牙齒用力,咽喉上的刺痛感就一波波傳來,隨之而起的還有迸而出的奇異快活感。“你沉睡時,我無心去理會他們。現在你既已醒來,我每次抱住你的時候都想殺了他們,你說,這如何是好?”

長天身上傳來的冰冷殺氣,像針尖般侵蝕著她的肌膚。她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當真有了除去汨羅和權十方的心思。他越是佔|有她,就越厭惡這兩個追求過她的男子。

“嗯,長天……”被堵住氣管,她艱難地開口,聲音都變得沙啞。她心底深處,不希望那兩人因她而死。

她櫻唇才微微開啟,他就捏住她的下頜,修長的手指沿著她的唇線勾畫,冷冷道“嗯,我記得汨羅還親過你這兒的。”他將她從懷中移出,按到榻上,隨後薄唇覆了上來,一陣卷吸。

他用的力氣很大,舌頭在她口中各處掃蕩,像是要將自己的氣味印染於其中。她品出了暗含的暴戾味道,才想起他這幾日雖然縱容她、寵著她,但本質終究還是那個小心眼兒又善妒的神獸,他的感情比人類更直白、更強烈也更殘忍。

她被吸得唇舌都很疼,又不敢吱聲,只好閉眼忍著。過了好一會兒,長天才鬆開她,俊面移了下去,去吮雪白的雙峰。她這時才現,衣物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解開了,只是他一直緊緊貼住她,令她感覺不到外界的冷氣。她被他變著法兒吸了幾口,身體就軟綿綿地不大聽使喚,又感覺到他溫熱的手掌緩緩往下移動,撫過了香臍還不打算停下,不由得有幾分著急了。

她忍住身體深處的悸動,在魂兒徹底飛走之前趕緊道“長天,說好了不強迫我的。”

他手上的動作頓時停下來,只有口中還在緩慢啜吸,果然是極慢極慢,她都能感覺到他的舌是如何靈巧地撩過……在兩人都僵持不動的時候,這感覺就被放大了好幾倍,像慢動作一般,極是熬人,她忍不住吸氣,抑著想要呻|吟的衝動。

長天終於吐出口中的櫻紅,將腦袋埋在她胸口感受著柔軟,努力平復自己的氣機。過了好一會兒,殺氣才如潮水一般退走。

她救他出獄,又將女兒家最寶貴的初|夜都給了他,這份恩情、這份心意已是日月可鑑,他再追究以前之事,又有什麼意義?從今往後,只需將她牢牢抓在手裡,也就是了。

他過了好久才道“我也說過,他們再糾纏於你,小命必然不保。”

他這話說得雖狠,她卻敏銳地察覺到他的殺意減退,身體終於放鬆,頭腦也立刻靈活起來,下意識地回嘴“那晏聆雪再肖想你,我也讓她小命不保。”

他的殺氣太過駭人,換了旁人在這裡說不定已經嚇至癱軟,可是對她來說,也不過就是受一時驚嚇罷了。眼見現在無事了,她就恢復得比誰都快。

他這回倒是莞爾,笑聲帶動她的胸口一起震動“隨你。”他撫著她的紅唇,這唇瓣被他親腫了,水潤瑩澤,誘人再來再蹂|躪一番。懼怕之色也已經從她眼裡消失了,此刻這對大眼睛骨碌碌直轉,不知道又在動什麼歪心思。

長天心裡微微嘆氣,他果然還是駭不住她。“晏聆雪明日上午就要啟程迴天凌閣,你現在再動腦筋也來不及了。”他一語道破,果然看到她面上露出懊惱。能看到這丫頭為他吃味,他心中也隱隱有幾分自得,“另外,皇甫銘送你的東西呢?交出來!”

他真的沒有時時分神透過真身監視她麼?!那怎麼能這麼巧呢,什麼都逃不過他的眼睛!寧小閒嘟嘴,取出玉佩塞進他手心“喏,給你。”

他接過來看了兩眼,似是又運起神力檢查一番,這才露出兩分譏誚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