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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4章 角色扮演(雙更合一)

他手下居然有這樣的蠢蛋,連事先給他通風報訊都不會?長天森然道“你都自身難保,還想替別人求情?果真是好義氣。”巴掌抬起,毫不客氣地再度賞了她一記重擊,“這一下,罰的是你居然又對我撒謊!”說到最後幾字,聲音忍不住提高,顯然心裡頭的怒氣可沒有一點兒削減。

淚花在眼框裡打了幾個轉兒,寧小閒卻拼命忍住了。她知道眼下是非常時期,又經歷了夢中德水城、十二里鄉和廣成宮駐地的風波,長天對她看管得極嚴,恨不得時時刻刻將她拴在身邊,惟恐她出半點意外。她這一次偷偷出營,卻是真正觸到了長天的逆鱗,恐怕這一關不好過了。

他這一下比方才打得還要重。

這人現下怒火中燒,在他手裡多半討不得好去。眼見他又提起了手,她再不趕緊想想辦法給他滅火,pp一定會被開啟花!

所以她將到口的尖叫都嚥了回去,放軟了音調輕輕喘氣“少爺,好少爺,我錯啦,你饒了我吧。”

這一聲又嬌又媚,勾得人心裡癢癢兒,像有貓爪子輕輕撓啊撓。長天一僵,目光在她面上一掃,只見她媚眼如絲,一雙明眸含煙帶霧,其中藏著情意無限。方才她用力掙扎,前襟都散落開來,一綹黑頑皮地鑽進去,纏繞胸前的豐盈,就算他滿腔怒氣,看到這一幕仍覺喉頭微微幹,手上為之一頓。

她何等機靈?此刻更是神念全開,長天面上最微小的變化都逃不過她眼睛。見到這一著果然有效,她趕緊呶著嘴撒嬌道“好少爺,下次不敢了,放了我吧。”嬌靨隔著袍子,在他腿上親暱地蹭了蹭,貓兒一般。

長天明知道她用上了媚|惑之術,目的不過是逃脫這一次皮肉之苦,哪有什麼認錯的誠意。可是他心裡原本就有七分不捨,再見著她這般柔順服從的模樣,那一巴掌哪裡還打得下去?滿腔怒火也迅地被風吹雨打去,取而代之的反而是另一種火氣迅蒸騰而起。

他沉聲道“當真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一見有門兒,她當即點頭如搗蒜。

在她的提心吊膽中,他眸色慢慢轉為暗金,隨手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輕輕撫摩“讓我看看你的誠意才好。”想到可以換一種方式懲罰她,他就覺得小腹中一陣火熱。再說這丫頭養傷也用了好久,他又有許久不識肉味了。

她自作主張爬起來和他對視,杏眼瞪得又圓又大,只差讓他看到她左眼寫著“真”字,右眼寫著“誠”字。

她這模樣太討喜,長天險些破功,只得急促地喘一口氣,免得自己笑出來,隨後輕輕拍了拍她的臉蛋“你剛才喚我作什麼?”

她微赧,有些不好意思“少爺。”

很好,她想玩這遊戲,他就陪她玩“那麼你該自稱什麼?”

“我……”這傢伙突然轉性了麼,畫風變得好詭異。捏著她臉蛋的手,力道突然變大,寧小閒只得硬著頭皮道,“婢子?”

他下指令道“替我寬衣。”鬆開了她的手。

他這是玩扮演玩上癮了?她微微嘟嘴,頂著他能灼傷人的目光,乖乖將他身上的衣物慢慢除去,露出來的那一具線條完美而結實的男子身軀,看得她面紅心跳。

這真是赤果果的誘|惑,她嚥了一下口水,等待他的下一個指令。

“乖,現在到案上去,頭朝外邊兒乖乖趴好。”

她面色頓時爆紅“我不!”

眼前這張黃花梨書案又寬大、又結實,最重要的是,他現在可是坐在椅上的,她若趴到案上去,那正對著他的豈非就是……?兩人也沒少親熱了,但他可從未要她事先擺出這種荒靡的姿勢來。

他低聲笑道“凡人富戶家的婢女,都要做什麼?”

他的確不大理會凡人的生活,卻也知道高牆大院裡的婢女,其中許多照顧男性主人可是會照顧到床上去的。

可她又不是……她狠狠瞪著他,紅唇微啟方要拒絕,長天已經道“想再吃一巴掌?”

這個威脅簡單粗暴但是有效,寧小閒立刻緊緊閉嘴,堅定地搖頭。

她的小pp還疼得直抽搐哪,長天打人真狠!更重要的是,以她對長天的瞭解,就算p股上再挨一記打,恐怕今晚還是逃不過被他吃掉的下場。與其如此,何必自討苦吃啊?

長天在她噘起的小嘴上啄了一口“那還不快去?”

她只得磨磨蹭蹭地站起來,挪到案邊,慢慢地趴了上去,雙腿並得緊緊地。

也不過兩息左右時間,她就覺出雙手突然一緊,緊接著被一物縛了起來。她吃了一驚,抬頭去看,才現這東西看起來像是某種動物的脊椎骨,連顏色都是白慘慘的,卻很柔軟,縛在手上並不損傷面板。

這件法器的另一端,綁在結實的案腳。長天一拉緊,她的雙手就再不能動了,小腹也被拉得緊貼桌面,腿根抵住案沿,只有修長的雙腿垂下來,晃晃悠悠地勉強能夠踩著地板。

寧小閒眨了眨眼,才後後後覺地開始害怕,晃動雙腿想站起來,哪知被他一把撈住足踝,同樣繫上了枷鎖、綁緊。這麼一來,她就呈人字型俯趴在這張大案上。

她用力掙了幾下,居然沒將軟索掙斷,此物極有韌性。她回想起來,這東西似乎是廣成宮湖中寶藏裡的地級上品法器,名為“骨美人”,其實是用某種海蛇的脊骨煉製而成,當時管事們點算出來了五條,好像被長天隨意拿了幾條放在手裡。原來他那時就盤算著要對付她了!

“長天,我錯了!放開我吧。”她用力掙了掙,現根本動彈不得,連黃花梨案都被施了固化術,硬拽不斷。強烈的危機感令她再也不管不顧,出聲哀求。

長天淡淡道“哪家的規矩,讓你直呼主子名諱的?”見她四肢都被縛住,衣衫解起來也麻煩,乾脆伸掌去撕。

“噝啦”兩聲輕響,她身上已不著寸縷,八月夜裡的風帶著微微的涼意,吹到了她的肌膚上。

玲瓏姣美的身體以最誘|惑的姿勢暴露在他的視野當中,他卻沒有著急撲上去,反倒從筆筒中抽出一管狼毫毛筆,慢慢在椅上坐了下來。

……

寧小閒劇烈喘息,俏靨豔若三月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