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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七夕

織女牽牛送夕陽,

婺星為情慵懶,佇立明河兩旁。

鵲橋重駕,

問君語,解相思否?

又是一年,人間農曆七月初七,情人節當晚。

青紗幔帳,燭火昏黃。

天山的濬菀閣內,紫菀一身白色單薄輕紗猶如一層薄薄的花瓣浮在她白皙如初雪的肌膚之上。長睫微合,香腮紅潤,微微一側身,其豐潤的身姿凹凸有致,婀娜多姿。隔著青幔望去,猶如一幅仙女怠睡圖,令人望之流連忘返。

自從上次生怪事以後,每每一到傍晚,紫菀便覺得昏昏欲睡,意識有些模糊。避免有人從中作梗,紫菀這幾日早早地就睡下了,屋內的香薰、燭火、雪蓮濃霧,通通都被撤掉了。

只是,只聽房門

“吱——”的一聲被推開。

進屋來的竟然是一個模樣看似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其容顏憔悴,眼角與額角已經爬滿了皺紋。看其梳妝裝扮,高高束起的髻,還有一身暗灰色沙金道服乃是道教之中四大護法主教的服飾,其中拎出任何一個人,在輩份上紫菀都應該喚聲祖師叔叔。

只見那男人畏畏尾地溜進了屋內。這男人進了屋就開始抓耳撓腮,趁著四下裡無人連忙在內將房門反鎖。隨即轉過身就猴急猴急地開始解腰帶,三三兩兩,一邊脫衣,一邊飛奔似的向著紫菀的床邊奔去。

只聽撲通一聲,床似乎被砸出來一個大窟窿。

只見那男人急不可耐地三下五除二爬起身來,轉眼就騎在了紫菀的身上。

紫菀隱約之間似乎察覺不對,於是唰地一下睜開了雙眼,一睜開眼竟然就看見那男人滿眼垂涎地盯著紫菀看,一副猥瑣模樣令人噁心至極。

“乖侄媳,叔叔可想死你了。”“自從上次一別已有數月未見。你有沒有想叔叔啊?叔叔也不想落人話柄。可是叔叔按捺不住啊!你說這諾大的天山,你偏偏嫁了那個一個傻子,這大好的青春!這、這絕美的尤物!糟蹋了!可惜了!叔叔不忍心,不捨得!~”那男人滿嘴汙言穢語,

紫菀一直掙扎抵抗,可是三撥兩撥的手臂根本一點力氣都沒有。

她急得哭了,卻依舊喊不出任何聲音。

“別鬧!”那男人略微被劃傷了一絲,怒氣叱道,緊接著說道,“別掙扎了!沒用的!這火舌散可是我多年苦心煉製的。最適合這個時候服用。可惜啊,你要是沒有叔叔我,侄媳婦以後恐怕是都廢了,”

tong!

只聽一聲巨石擊地之聲從濬菀閣內傳出。

隨即映入眼簾的便是那男人血肉橫飛,四肢被扯斷的模糊身驅。

“你!你是誰?啊!”那男人被扯掉了四肢,撞到了牆上又被彈回甩在了地上,錐心之痛漫布其全身。

二話沒說,趁其痛吟之際,一張一合,那男人的舌頭也被連根拔起。那男人幾近絕望的眼神盯著飛入房內之人,鮮紅的血柱從嘴裡股股流出。

“我沒動手,是不想髒了自己的手!”那飛入進來的黑衣人怒不可遏,隨即抬手出掌的瞬間,彷彿集天地之力量於掌心,氣息遊走之間掀開了他的帽子,果然是張濬壑回來了。

“ererer……”那男人沒有了舌頭,只能恫嚇地支支吾吾喊叫。

但是從他的神色不難看出他此刻的吃驚。

就好像所有見到張濬壑的人一樣,誰都不敢想象,這個痴傻了幾百年的傻子,竟然是一位道行極高,法術高深的正常人!

……

張濬壑這一掌打下去,哪怕是那男人的魂魄,恐怕也是尋不見的。可是就在他出掌的剎那,他忽然停住了手。明明一雙澄澈的雙眼,此刻卻佈滿了血絲,他恨恨地說道,

“有時候,活著,才是最難的。”

“回去吧。莫仇恩的蠱蟲會給你更多的驚喜。”

張濬壑說完,大臂一揮,轉眼間那男子便消失不見了。

……

轉回身,張濬壑急忙坐到了紫菀的身邊。此刻的她因為丹藥的作用已經渾身滾燙,欲罷不能了。

張濬壑望著她憔悴的小臉,淚珠不知不覺間已經在眼眶裡開始打轉……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張濬壑說著將紫菀抱在懷中。他身上清涼,被他抱著紫菀似乎覺得舒服了很多。

“對不起菀兒,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是我無能,是我沒用。”張濬壑說完啪啪地扇了自己兩個耳光,就在他再次下手的時候,紫菀無處安放的手忽然抓住了他的大手,那一刻他停下了手,手指輕輕一轉,二人十指緊扣在一起。

“菀兒,我愛你。這天下,我只愛你。”

張濬壑說完單薄的嘴唇輕輕柔柔地落在了紫菀的額頭上,隨即順著她的臉頰,鼻尖,嘴巴一直吻了下去。

他緊緊地把她抱在懷裡,柔進自己的身體裡。

他誓,誰都不能再傷害她一絲一毫。

一絲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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