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放下手,伸手把腦袋枕著自己腿的小姑娘撈起來抱在懷裡的時候,她突然停下吃薯片的動作,表情複雜的看了他幾秒,道“恭彌,沙是用來休息的,休閒傢俱。”
?
“我沒說不是。”
“桌子是用來吃飯的。”
“嗯。”
“浴室是用來洗澡的。”
“所以?”
“所以……”她的臉頰燙的嚇人,一把撲進了他懷裡遮住了自己的表情,小聲的哼哼道,“所以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肆無忌憚的欺負我啊~”
身上的痕跡,都沒有下去過!
就算是舊的好不容易褪了一些,第二天早上,又會有新的痕跡的。
就算現在是冬天,可是不小心,還是會被看到啊,多不好意思啊。
說實話,她真的覺得這個人好奇怪的,因為,只要她表現的順從一點,他就會愈過分的纏著她欺負她。
反倒是,她認真的生氣起來強烈表達不滿,他卻不會這麼過分了?
甚至還會笑??
確定不是……腦袋那裡有問題嗎?
且,她最近學會了一個新的詞,叫“佔有慾”,就沒有見到過比他佔有慾更強的人!
偶爾晚上一起出去散步,路人不小心撇她兩眼,他立馬就開始釋放冷氣??
所以這就是,我在並盛這麼久,都沒人敢主動跟我說話的緣由嗎?拍被打?
雲雀恭彌揉著懷裡小姑娘觸感鬆軟的,想了想,一本正經的回絕了她“可能不行。”
“?我的身體構造至少是個女孩子。”
“你又不是弱小的草食動物。”
千月“……哦。”
好想離婚。
想了想,她還是覺得不能就這麼算了,頗為不自在的咕噥“那至少,不要留下痕跡啊,我每週還要回家的,總要見人的!”
偶爾……留下一次就算了。
每次都有,那豈不是,就沒褪下去過?
然後,她的提議,直接被忽視了。
千月咔嚓咔嚓的咬著手中的薯片,一整個晚上都沒搭理他。
生氣!!
她生氣了一晚上的後果就是,週一一起去學校,千月在風紀委員的接待室裡看推理書,雲雀恭彌頂著一堆人驚悚的視線在校門口檢查學生的衣裝。
原因是……
他的脖子裡,有一個清晰的沁出血跡的齒痕。
二月初,天氣依舊那般寒冷。
千月一個人回家,出了家門,才想起來打電話叫人來接自己的事,想著還有一段時間才能到她面前,她就先一個人去了東京的街道上。
然……
準備推開甜品店的時候,腦袋驟然傳來尖銳的刺痛,身體無力的跌坐在地上,腦海裡,這半個月以來那些充滿了溫馨的記憶,逐漸,化為空白。
即使知道,自己會這樣。
即使知道,這並不是第一次。
可是真的來臨的時候,心裡不受控制的痛苦,那洶湧而來的絕望,抑制不住的淚水,自眼眶裡滴落。
這樣的人生……
真的,好痛苦。
但是,很快,她就會忘記,自己到底因為什麼在哭泣,她自己都覺得可悲。
本以為這份煎熬會持續到她忘記一切,可是,當頭頂覆上一個溫暖寬厚的手掌時,她的世界,平靜了。
記憶……
還在。
“啊呀,怎麼了啦小千月?”
這個聲音……
“太宰……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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