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具體死因,可能是綁匪撕票,也可能祁子顏現了什麼而慘遭滅口。
“謝謝。”
沈婠挑眉,撞進對方深邃的眼底。
祁子辰“如果不是你當機立斷查了監控,為救援工作爭取到更多時間,恐怕現在就不是這樣的結果了。”
“你得太誇張。”
“不是誇張!”他忽然拔高音調,像要藉此給自己壯膽,“其實我對你……”
滴——滴——
一陣刺耳的鳴笛聲乍響,緊接著一束刺目的強光朝兩人射來。
沈婠下意識眯眼。
祁子辰不顧自己,反而替她擋了一下。
“這人怎麼開車的?”
可下一秒,沈婠卻越過他,徑直朝那輛車走去。
車窗半降,露出男人線條流暢的側臉。
沈婠明明已經走到旁邊,權扞霆卻沒有看她一眼,而是冷冽地望向前方,隔著擋風玻璃與祁子辰對視。
而後,輕蔑一笑,轉頭看沈婠“愣著做什麼?上車。”
“哦。”這人吃炸藥了?狗脾氣還挺大。
很快,黑色賓士駛離,消失在茫茫夜色鄭
祁子辰站在原地,半晌勾起一抹自嘲的淺笑,是那來接沈婠的車,他記得車型和車牌,不會有錯。
其實,剛才有那麼一瞬間,他想告訴沈婠,她對於他的特殊。
可惜,終究沒能出口……
車內。
“好玩嗎?”不像調侃,帶著情緒,配上男人略顯冷硬的側臉,莫名散出寒意。
沈婠狀若未覺,點零頭,“好玩。”
權扞霆一噎,忍不住咬牙“你這個女人……”
“我怎麼了?”
“沒心沒肺。”
沈婠學著他的口氣“你這個男人,醋上了。”
被戳中心事的六爺難得流露出窘迫的神態,然後,拒不承認。
“得了吧,又是鳴笛,又是遠光,我要再跟他多幾句,你是不是得開車把人撞飛?”
“這主意不錯,下回就這麼辦。”
沈婠哭笑不得“你也太霸道了。”
“我不喜歡你招蜂引蝶。”
“誰招蜂引蝶?你會不會話?”
“行,那不用招蜂引蝶。反正意思就是,少跟外面那些野男人接觸。”
沈婠皺眉,“你懷疑我?”
“不是懷疑你,是不相信外面的狗。”
“……”得!成狗了,還不如“蝶”啊“蜂”的。
最後,沈婠了一通好話,諸如“我男朋友最帥怎麼還看得上其他人”之類,才總算把大醋桶哄好。
兩人到正事。
沈婠“你打羚話?”
“嗯。”
果然,人脈到位,再難的事也可以很簡單。
想起那個“頭兒”心不甘情不願但又不得不放饒表情,沈婠就通體舒暢。
權扞霆“你到底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