構成禁慾的誘惑,危險致命。
“你現在是不是很得意?”男人咬牙切齒,又愛又恨。
沈婠卻不怕,捋了虎鬚不說,還想去摸一摸老虎屁股,唇畔弧度更深,眼中揶揄更濃“不該得意嗎?”
“該!爺為你痴,為你狂,被你逼得想殺人,確實該得意。”
沈婠淡笑不改,深深望進男人眼底。
目光交織。
兩人都不說話。
一個是水,一個是火。
當彼此碰撞,不是水撲了火,就是火吞了水。
緊密相融,你中有我。
忽然,沈婠抬手圈住他脖頸,順勢用力,後背離開床面,微微懸空,湊到男人耳畔,輕聲喃語“我得意,是因為那個為我痴、為我狂的男人不是別人,是你——權扞霆!”
一句話,如同鑿開石壁,破碎冰層,瞬間勾動男人胸中湧動的澎湃激情。
眼中火熱再也不加掩飾,如同決堤的洪水,傾瀉而出。
手上力道下意識加重,女人纖細的脖頸被他一隻手握牢,沈婠難受地蹙起眉頭,嗆咳出聲。
“你……咳咳咳……真想掐死我嗎?”
權扞霆這才後知後覺地鬆開,像被開水燙到,眼神懊惱又愧疚,“對不起,我不是有意……”
沈婠調整好呼吸,不等他說完,直接張嘴咬住男人虎口的位置。
用力。
他紋絲不動。
再用力。
還是沒反應。
沈婠抬眼,冷不防撞上他寵溺縱容的目光,心跳一窒,呼吸也慢了半拍。
“還咬嗎?”眉眼含笑。
她訥訥鬆開,重新倒回床上,悶聲開口“……不咬了。”
“我檢查一下有沒有把牙齒磕傷。”
說著,低頭親了親她唇角,“乖,張嘴。”
沈婠眼角猛抽,“我又不是小孩……唔!”
又親上了。
“嗚嗚嗚——”
“怎麼?”察覺到她有話要說,權扞霆放開兩秒。
沈婠雙頰通紅,不知是吻出來的,還是被氣成這樣,“這就是你所謂的‘檢查’?”
“嗯哼,有問題嗎?”唇角掛著一抹得逞的笑,如同偷到蜜糖的憨熊。
“我……唔……”沒有給她開口的機會。
權扞霆霸道宣告“有也不接受反駁!”
沈婠“……”
暴君!
就在兩人慢慢進入狀態,身體都為彼此準備好,要揮杆入洞之際,突然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喊叫——
“六哥!鄒先生叫你下來喝藥了!”
是6深。
“爺們兒”中最小的那個,名副其實的傻白甜。
今天這種情況,隨便換成胡志北或是邵安珩,都不會像這樣直接在一樓扯著嗓門兒叫二樓。
太陽還沒落山,天光明亮,而權扞霆、沈婠雙雙泡在二樓主臥,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這兩人必定黏在一起,親親我我,你儂我儂。
說不定正在做什麼羞羞的事情。
誰傻才會去叫。
別說,還真有個傻的。
6深一句吼完,見沒什麼動靜,又撩開嗓門兒喊了第二句。
從實驗室出來的邵安珩見狀,輕輕別過頭,這個傻x……
實在沒眼看。
當初他們六個兄弟,誰不是聰明絕頂,一個比一個精,結果最小的一個卻是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