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
“啊繼續什麼”
“求原諒。”
“可沈婠的態度”你又不是沒看見,何必湊上去自討沒趣
後半句6深沒敢說完,但意思他相信權扞霆一定能懂。
“她還願意恨,我已經很知足。”
“啥”
“你不瞭解她。”權扞霆搖頭,一抹淺笑浮現在唇邊。
真正無關緊要的陌生人,她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不會施捨,何況“恨”這種強烈的情緒
沒有愛,哪來恨
當初她那麼難追,一而再再而三拒絕他的示好,未曾動心時的沈婠尚且被他拿下,更何況如今對他又愛又恨的女人
再難能有從前難
“大不了從頭來過”
轉眼,權扞霆又變回那個鎮定從容、乾坤盡握的六爺。
可他忘了一點,不曾動心時的沈婠只拿他當陌生人,可如今她視他為仇敵
陌生人或許還有叩開她心扉的可能,但仇人卻只有被拒之門外的命。
曾經具備的前提和優勢都已不復存在,何談從頭再來
就像一道數學題,看文字類似,就想遵循以前的解題思路去答,做到一半卻現題幹都已經生了變化。
自然不會得出正確答案。
女人心,尤其是擁有獨立思想的女人,其深淺遠非男人目光可測。
同一時間,宴會廳內,隨著音樂漸歇,酒香潰散,壽宴終於進行到尾聲。
送走最後一位來賓,嚴恪才坐進車裡“回老宅。”
楊嵐坐在他旁邊,面無表情,好像上臺之後她的話就變少了,連與人寒暄都是點到即止,不像以前那般能說會道、八面玲瓏。
兩口子都不說話,坐前排副駕駛的嚴知返也未開口。
這種詭異的沉默一直持續到家裡,嚴恪徑直去了書房,楊嵐換上拖鞋,語氣淡淡地吩咐所有傭人從客廳退出去,然後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扇得嚴知返頭朝右偏,而後,緩緩轉回來,漆黑幽沉的瞳孔倒映出女人因憤怒而一瞬扭曲的臉。
“沈婠為什麼會出現在京平出現在宴會上”陡然拔高的音調,略顯尖刻的語氣,都在昭示著女人此刻內心的不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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