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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精英兵種

進入這個試煉數小時後我終於掌握了時間資訊,在硝煙瀰漫的戰場上下午的天象竟然和晚上沒什麼差別。我們每人拿了兩塊黑麵包加一罐頭粥,開始解決晚飯。雖然這伙食絕對稱不上好吃,但相較於我之前在明日監獄的土豆而言已經算是可以接受的一頓飯了。那三個人也知道在試煉中不能太過講究,便皺起眉頭對付著晚飯。

就在我們進食時,那個指揮官也拿著同樣的伙食走過來坐到我們身邊。“幾位大兵,”他邊啃麵包邊說道,“我看你們,好像與那些人不太一樣啊。”我們手中動作都停了下來,難道說這人機靈到看穿我們試煉者的身份了?“長官,”我開口道,“此話怎講?”“哼,你們算是真正計程車兵。”指揮官看向其餘的木訥地進食的法軍士兵,“他們在這場戰爭的摧殘下,現在不過是行屍走肉罷了。你們不一樣,你們的眼中還有鬥志。”

我心說我們畢竟剛進這個場景不過五小時,等到五天之後還能不能有現在計程車氣可就不好說了。“敢問長官您是?”我問道。“年輕人,”他回道,“在問長輩問題之前,不應該先自我介紹嗎?”“嗯對對,是我失禮了。”我答道,“我叫…阿德里安,”我開始飛編纂四個法國名字,“這位長相十分正派的小哥叫阿諾,”就權當李飛鷹刺客轉世吧,“這位微胖計程車兵叫阿道夫,”反正這個時間段那個阿道夫還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兵,正在索姆河捱打呢,“這一位,嗯,叫阿西吧。”說實話我還挺享受這種袁沂想要爆粗口卻因為場合不得不收斂的情景。

“我們四個是一個小隊的,我們的隊長几天前戰死了,我們也與大部隊走散了,現在我們四個沒有明確的上級命令,只能就近援護友軍。”我接著說道。“可以的。”指揮官回答道,“我們還要駐守3o4高地一段時間,來為河對岸爭取架設火炮的時間。如果撤退的時候你們還活著,我還活著,你們就跟著老夫幹吧。”他解決掉晚飯,起身準備離開。“長官!”我喊道,“敢問尊姓大名?”“亨利·菲利普·貝當。”他並沒有回頭,“你們可以叫我,貝當將軍。”

“王詡,”袁沂抬手幫我合上了下巴,“這個貝當什麼來頭?”“哈哈,”我傻笑兩聲,“貝當,如果是我知道的那個貝當,那就是法國一戰的英雄,二戰的叛徒。他現在應該已經是法軍在凡爾登地區的總指揮了,事情大了兄弟們,我們只要能抱住這條大腿就不愁這個試煉透過不了了!”“但他就帶這麼一點人,能守住這3o4高地嗎?”葛林擔憂的問道。“不好說,”我咬了咬手指,“雖然只有三十人,但這三十人絕對是精銳中的精銳,說不定就會跳出一個士兵揮舞著長槍衝進敵陣開個無雙大喊敵可羞,吾去脫他的衣。”乘著李飛鷹現在耳朵聽不太清抓緊時間吐槽吐槽也算是一種消遣了。

飯後,我正準備找個野渡無人舟自橫的地方放個水,就聽到又有法軍喊道“德軍又進攻了!”我擦,感情這德軍就只是退回去吃個晚飯,這剛吃完就又來了,不怕岔氣嗎?我抄起mp18趴進戰壕中,觀察德軍的進攻。

這一次德軍的進攻不再像之前一樣一窩蜂衝將上來,而是先在遠處架好槍線,火力壓制這邊的法軍,然後德軍步兵依託掩體一步步推進,看樣子上次進攻的損失出了德軍指揮部的預期,這一次開始謹慎行事了。

“袁沂,你體內的查克拉現在夠放幾次豪火球之術?”我問道,“之前損耗的查克拉還沒有完全恢復,現在只能放一次。”袁沂答道,“再等上一會應該還能再放一次。”“行吧。”我答道,看樣子是不能指望用他來轟炸敵軍了。

此時貝當底下計程車兵已經與德軍交上火。這幫士兵不愧為精銳,硬生生靠著過人的心理素質與過硬的戰場技能,在敵方的火力壓制之下擋住了德軍前進的步伐,我們四個也抓緊時間遠端放放黑槍,刷了一波可選任務。

算上下午的殲敵,不多時我已經個人擊殺了三十個德軍士兵,李飛鷹、袁沂緊隨我身後,葛林稍差一點,才剛二十出頭。由於硝煙的籠罩,天色很快暗了下來。3o4高地之前備下的探照器材在白天已悉數損毀,僅靠貝當帶過來兩盞探照燈想照亮整個正面實在有點困難,一時間戰線開始倒向德軍那邊。

“不及損耗,用手榴彈!”黑暗中我依稀分辨出貝當的聲音,隨著一連串的拉栓聲的響起,德軍即將衝入陣地的前鋒部隊被炸得支離破碎。

這一波用掉了我們一多半的手雷儲備,但好在再次擊退了德軍,他們不得不撤回去重整攻勢。我們抓緊時間休息了一會,大概一個小時之後,德軍再次動衝擊。

“呼哧…呼哧…”黑暗中傳來了不詳的沉重的呼吸聲,“這他喵的…”我一直保持著警覺,因此迅進入了備戰狀態,“好像是噴火兵的動靜!”

在探照燈的掃射之下,近百德軍士兵貓著腰向高地摸來,其間夾雜了十數個套著厚實的盔甲,頭戴封閉式面罩的高大士兵。他們揹著油罐,舉著噴射器,緩慢地走向我們的陣地。

“開火!”“扔!”貝當和德軍指揮官同時下令。德軍普通士兵藉助夜色與掩體向前推進,並不是很好的遠端打擊目標,而噴火兵雖然因為穿著了笨重的盔甲導致只能像鐵憨憨一樣捱打,但不一會法軍士兵便現,也正是這笨重的盔甲導致他們的子彈根本造成不了有效殺傷。

而噴火兵也並非只是捱揍,他們一個個從腰間掏出手雷,全力拋向我們的陣地。駐紮在靠前戰壕計程車兵們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被無情的大火吞噬。

“小心燃燒彈!”貝當喊道,“奧諾雷上尉,帶上你的人去我們後面架設新防線,剩下的跟我一起頂住!”相較於‘給我頂住’,‘跟我頂住’顯然更能鼓舞士氣。“臥槽!“在火、煙的干擾之下,一枚燃燒彈直愣愣地飛進了我們四個所在的戰壕中。我的腦子反應過來了,於是它說了句臥槽,但我的身體沒跟上,只能等死。m.netet

好在李飛鷹應該是身體反應度高過腦子,一腳把燃燒彈踢向了戰壕另一邊。燃燒彈在半空中就爆燃開來,葛林及時舉盾護住我們三個,雖然損失了一些生命值,但沒有人掛已經算是萬幸了。

在燃燒彈的壓制下,德軍已欺近眼前,開始與法軍士兵展開陣地戰、肉搏戰。而當我們從那枚天殺的燃燒彈處回頭時,一名噴火兵已經在我們眼前站定,噴管前方的一簇火光對映了我們驚愕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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