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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杜奧蒙要塞

黎明時分,當大部分法軍士兵開始從睡夢中甦醒時,反而成了守衛最懈怠的時間。守夜計程車兵見大家開始起床警惕性便不如夜裡高,而剛醒計程車兵也並未留意高地下的情狀。德軍便抓住機會偷偷摸至我們臉上,一波毒氣彈徹底瓦解了我們的防線。

裝甲車駛出3o4高地後不久,我們三個心念中便收到系統提示,“德軍已佔領3o4高地,支線任務誓死堅守已失敗,您獲得1輪迴點,目前累計1輪迴點。”李飛鷹和葛林面色更加不善,畢竟清零懲罰已經在路上了。我稍有點擔心他們兩個的心態,可別因為這場試煉結束後即將被清零,然後不認真做主線任務,再坑我一下。不過一天相處下來我倒覺得他們兩個不像是這種人,不管未來有什麼在等待至少眼前的事情他們會認真完成。

裝甲車搖搖晃晃,車上諸人皆沉默不語,貝當靠在座椅上似閉目養神,但我知道作為一名指揮官他現在一定要考慮法軍下一步該怎麼走。大概一個小時後,我透過射擊孔看到我們的裝甲車駛入了一所宏偉而又高大的要塞中,“大兵們,”貝當睜開眼睛,“我們回到杜奧蒙要塞了。”

杜奧蒙要塞,通俗稱杜堡,是法軍在凡爾登地區設立的永固性防禦設施之一,可惜在凡爾登戰役中為德國佔領,後於法軍的反攻中奪回。

裝甲車停穩後,我們依次下車。一位穿著筆挺的法軍將軍軍服的高個男子筆似在停車場等待我們。他須皆白,面容陰狠,眼神中卻隱藏著一絲狂熱。他的嘴角微微上揚,生動詮釋什麼叫皮笑肉不笑。我下車的時候他絲毫沒有反應,估計我這小兵也入不了他的眼吧。ap>

“尼維爾將軍。”貝當見到此人語氣中竟有些無奈,“很抱歉3o4高地是真的守不住了,你那邊岸炮架設的怎麼樣了。”“哼,”即使說話物件是貝當,尼維爾的語氣依舊有些不屑,“這麼短的時間炮臺都架設不完!貝當將軍,我們現在需要考慮的是怎樣用少於德軍一半的炮火來與之抗衡了。而且很抱歉,對於你未能完成任務我有必要與霞飛總司令溝通一下。”“嗯,是我的失職。”貝當的聲音中似有些許疲憊,“我會盡快想出解決方法的。”“反正恭喜你還活著回來了。”尼維爾撂下這麼一句話,轉身離開。

羅貝爾·喬治·尼維爾,法國將軍。就我所知這逼在軍事方面略有心得但又急功近利。貝當在戰爭之中屬於‘跟我上!’的那種將軍,而尼維爾則相反,屬於‘給我送!’那種。他在凡爾登戰役的最後一腳踢走了貝當,獨佔功勞。不過善惡終有報,蒼天饒過誰。尼維爾自身能力不足,擔任法軍總司令半年時間,便被貝當一轉攻勢,放逐於非洲,最終鬱鬱而終。

“奧諾雷上尉,去通知西蒙他們,十五分鐘後會議室集合。”貝當說道,“大兵們,你們可以去歇息歇息了,今天你們放假。”我給葛林和李飛鷹眼神示意,他們兩個倒也明白,跟隨其他士兵離開來,一時間停車場上只剩下我和貝當。

“阿德里安…大兵,”貝當眯起眼來,“你有什麼事嗎?”“貝當將軍,”我微笑道,“您之前說過倘若我們活下來就跟著您幹,所以就目前局勢我得向您提出我的看法。”講道理古往今來,自作聰明,在主子面前顯擺,都是謀臣的大忌,但我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一方面按照我對貝當的瞭解,他應該不會因為我的恃才就給我雞肋吃,當然就現在法軍的補給水平而言雞肋也算奢侈品了。另一方面我沒有磨蹭的理由,按照時間線推斷接下來杜堡被破,貝當被免職,再拖下去這個試煉的難度會愈增加。雖然在歷史上法軍最終慘勝,但我不信空間會創造一個我們躺著就能通關的試煉。

“大兵,你挺自信呀。”貝當也笑了,“那走吧,讓我的參謀們也聽聽你的意見!”在貝當的帶領下,我們走進要塞內,並最終進入一間會議室中。不多時一個個狗頭軍師摸樣的軍官一臉嚴肅地走了進來。

“先生們,”見人到齊了,貝當開口道,“3o4高地沒得了,並且尼維爾將軍那邊炮兵陣地未整完,現在我們需要討論一下,德軍炮火兩倍甚於我們,這仗接下來該怎麼打?”沉默片刻,一個小個子參謀站起身說“將軍,敵方炮火如此強大,我們計程車兵正面作戰是佔不到優勢的。我建議戰術性後撤,在後方搭建完備的巨炮陣地後再與德軍決一死戰。”

我嘆了口氣,看樣子得再犯一忌了。想要在貝當這個圈子裡能夠有言權,我就必須證明自己有獨到的見解。而透過貶低其他幕府成員的看法算是一條捷徑。雖然這樣一來那幫老參謀會十分討厭我,貝當可能也會有些不滿。但我不是來交朋友的,也不是來這混口飯吃的,我是來完成主線任務的。

“這建議我也是醉了。”我冷笑道,“哦?”那位參謀倒是也沒有火,“還請閣下指正。”“杜奧蒙要塞,如此堅固的要塞,說放棄就放棄,那乾脆巴黎也放棄算了,我們去守倫敦去。不戰自潰,兵家大忌。”“杜堡確實是優秀的防守堡壘,但士兵畢竟扛不住沒有辦法還手的炮擊,會出現潰逃的現象。”那個參謀認真地說道,“阿德里安,你就直說你的看法吧。”貝當說道。“堅壁清野,誓死堅守。”我道,“沒有辦法還手的炮擊確實會降低士兵地士氣,但我們可以採用輪換制。什麼後勤,什麼司機,全都是法國士兵。今天這一夥人上去挨炸,明天他們下來休息,換另一撥人去挨炸。依此計行,我們在杜堡能守很久。”

“但這樣一來等每支部隊計程車氣都降到最低時我們就絲毫沒有反抗的餘力了,那時候估計都沒人做飯沒人打掃廁所了。”另一個戴眼鏡的參謀反對道,“而且像王八一樣縮在殼裡,我看不到這哪有勝機呀,只是在浪費補給和兵力罷了,沒有意義。”

“這位同僚自己就已經給出瞭解決方法。”我在言的同時自顧自地把自己拉進了貝當的幕僚群中,“我們就他喵的當烏龜了。士兵士氣到達底點時,給他們許諾,我們只防守不再進攻,讓他們在要塞、在堡壘裡面駐守,這種混子行為他們自然會接受。至於勝機,不在這裡,在索姆河那邊。我們拖住德軍主力,等英國佬在那邊的行動開始,德軍自然會陷入泥潭。屆時如果德軍主力在我們這邊,我們就繼續當王八(不是烏龜嗎),如果主力被抽調到英國佬那邊,我們便揭竿而起,王八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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