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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 明日再見

“操…”我捂住腦門罵了一句,“我到底出生在了什麼j8地方?他們兩個人呢?空間沒有提示說這次試煉要分開行動啊。”

“老劉!可可!”我呼喊道,同時雙手在自身周圍摸索了一遍。從聽覺來判斷我所處的空間應該密閉,且十分狹小。

“這是…人的屍體嗎?”我的右手反饋回來的感覺是冷冰、硬梆梆的人臉,似乎我正坐在一個躺著的人的身上。“等等…難道…”我的腦海中將目前所知的本次進入後的點滴串成了線。

試煉介紹中提到的北域的監獄,是不是就是我當初第一次個人場景試煉來到的,明日監獄?當時在試煉中確實有蛛絲馬跡表明,監獄中的馬老頭是有故事的人,在他身後,藏著的正是本次試煉中的關鍵物品,古書《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殘卷。

當時我的主線任務是要逃離明日監獄並存活一段時間,在一番胡思亂想之後我本意是想躲在楊澤的棺材中混出監獄,再由馬老頭把我從地底挖出來。結果沒想到計劃還沒實行馬老頭先被我用力過猛嚇死了,讓我體驗了一次活埋。好在當時棺材埋得不深,加之試煉剩餘時間不算太長,我才勉強活著回到了個人空間中。

那時用半損的打火機照亮棺材,現裡面躺著的是馬老頭時,那種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的無力感我現在還能清楚地回想起。

就目前來看,空間又把我連帶著兩個隊友送回了明日監獄的世界觀裡,而且這一次故事舞臺更加宏大,由簡單的場景試煉演變成了世界試煉,還亂入了鬼吹燈的元素。但可惜,沒變的是我還是被關在某個地方,而且這一次空間更為狹小了。

“救老子!”我料定可徽與劉為先就在我附近,當即大聲呼救,同時手腳並用對著周圍的棺材壁拳打腳踢。別說,馬老頭的木匠功夫就是好,當初我常人身體水平沒辦法脫身,現在我有了人的身體素質依舊沒轍。

嚷嚷一段時間後,我頭頂不斷有浮土落下。“別吵…吵了,我們聽…了!”模糊間我聽到劉為先的聲音。於是我便不再耗費體力,等著兩個隊友把我挖出來。

“砰…”棺材蓋子被劉為先一腳踹開,我眨巴眨巴眼,看到了頭頂的星空。“你咋一進試煉就給人埋了呢?”可徽伸出手,把我拉出了棺材。“別提了,都是當年造的孽。”我轉過身,對著棺材中馬老頭的屍體鞠了個躬,不管從哪個角度來看,當初都是他老人家把我撈出監獄的。

月光照耀下馬老頭的屍體在棺材中歪七扭八,大機率是我剛才擰巴造成的。“哈,這個世界觀你來過?”可徽問道。“我第一次正式試煉就是在這裡過的吶。”我又跳回棺材中,在屍體上四處翻找,“當時可是被npc折騰慘了。”篳趣閣

“額,老蘇,從名義上來說你有女朋友了,這只是個乾巴老頭,還是具屍體,你,自重啊。”劉為先沒搞懂我在幹嗎,自然而然地想歪了。“我又不變態…”我無語,“試煉介紹中提到的北域監獄的老頭就是他,《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的一半殘卷在他手上,我找找看他帶沒到棺材裡沒什麼問題吧?”

“哦,好像有說過吧。”劉為先撓頭道,試煉介紹對於他來說,等於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但應該沒這麼簡單吧?”可徽對劉為先也有些無奈,“是啊,”我放下馬老頭的屍體,跳出棺材,“看樣子還得回監獄一趟啊。”

“說起來怎麼又有試煉限制,老蘇,跟著你果然沒好事。”剛才聽到空間介紹這一條時我就已經預料到劉為先這個槽不吐不快。“9494,”可徽幫腔道,“蘇翎你得背鍋。”

“行行行…”關於遇上試煉限制是不是我的錯這一點我已經爭辯了很多次,結果我反而逐漸被他們說服了。“這個試煉與小說鬼吹燈相掛鉤,但劇情線並不完全相同。在原著世界觀裡,《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這本書真是幫我合情合理地水了不少字)一半殘卷在胡八一手上,另外一半已經被毀了,但就這次的介紹來說應該都還存在,可選任務我們能考慮一下。”

“至於主線任務,雮塵珠,按照原著說法應該是在崑崙神宮中,你們應該看過小說吧?”他們如果看過,我就不用介紹的那麼細了。“沒看過,你知道的,我一向沒辦法靜下心來讀書。”劉為先答道,我選擇性忽視了。

“看過,當年火的一匹,我初中時躲在被窩裡讀完的。”可徽思索了片刻答道,“但具體細節肯定不像你記得那麼清。”“那倒沒事,咱在進行試煉的同時我再一點點介紹吧,你現在有個大概印象就好。”我並不清楚這個世界觀與原著有多少重合度,因此過分糾結原本劇情也沒有意義。

“那我呢?”劉為先指著自己說道,“你給我講講唄。”“如此一來,如果我們考慮可選任務的話需要去三個地方,”我再次把劉為先當成空氣,“先,北域監獄,基本上能確定就是明日監獄,我們直接順手擱這弄了,之後,南疆秘境,如果理解成疆省南部,那應該是精絕古城,如果理解成華夏南境,那很可能是雲南蟲谷。”

“但考慮到屍骸是腐朽的話…”可徽思索道,“那大機率是雲南蟲谷啊,講道理疆南的話是沙漠地帶,用風化更合適一些。”“是這樣的。”我點頭,“我也更偏向於雲南蟲谷。不過精絕古城也可以去一去,應該能觸支線任務,這個等我們確認試煉難度再做商議吧。”

“最後,就是崑崙神宮,小說中髦塵珠最後淪落與此,雖然不知道這個世界觀劇情改變了多少,但我們很可能得進一趟。那個鬼地方可謂兇險十分,咱三又是見習土夫子,最好練練手之後再安排行程。”我繼續說道。

“嗯,土夫子是另一部盜墓題材小說裡的說法,”可徽找茬道,“在這裡應該用,見習摸金校尉。”“您這不細節也記得很清楚嘛。”我嘴角抽動。

“算了,你就直說,我們現在幹啥?”剛才逼逼一堆,對於劉為先而言就彷彿是六級的英語聽力一般,搞得他頭大。“咱去趟明日監獄,”我摩拳擦掌,“該算算舊賬了。”

當初我是兩眼一抹黑被人裝棺材裡運到這裡來的,並沒有掌握住方向的變換。好在這一塊基本沒有其他人來,戈壁灘上的車轍印齊刷刷來自一個方向,幫我們指明瞭前進的方向。

兩個小時後,藉著初生的太陽,我們看到了遠處矗立在戈壁灘上的監獄圍牆。“不太穩妥啊。”我又有點慫了,雖然我現在身體素質比上次來明日監獄時高出了一大截,吊打幾個獄警肯定沒有問題,但我們的裝備與道具被空間鎖了,只憑肉體我們不一定頂得住武警戰士的95式啊。

“等等…”我攔住另外兩人,“我們繞一下,先跟我去一個地方。”我們順著監獄的外圍繞了個大圈子,來到了南邊。對於哨塔上值班的獄警而言,他們的注意力大多在監獄內,不太可能關注到我們三個鬼鬼祟祟的人影。

“應該就是這裡了…”我站在一面積不算大的湖邊,扔出塊石頭估算了下水深,“歡迎來到,前一任典獄長沉屍之地…”

“什麼亂八七糟的…”劉為先不明也不覺厲,“老蘇,你在說啥夢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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