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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章 算命瞎子

拿到想要的東西后我們輕鬆離開了監獄,大搖大擺,就差一步三晃了,還順手開走了送物資的卡車。典獄長被我嚇得不輕,沒心情管我們,讓我們有機會完成了明日監獄半日遊。

在土路上晃盪半天,最終來到了一條比土路好不到哪去的坑坑窪窪的柏油路上,這條路將我們最終帶到了赤峰。作為帝都的北大門,赤峰離都不過半天的火車,唯一的問題就是無錢。

不過對於我們而言在試煉中整錢已經是家常便飯般地存在了,到赤峰後想方設法地“借”到了些錢,金額不多,估計當事人不會想為這種事再折騰,當局也沒心情操心這種小學生級別的犯罪。

赤峰沒有直達彩雲之南的交通方式,因此我們準備先到帝都再行轉車事宜。在安排好假證之後,我們三跟著綠皮奔波一夜,來到了熟悉卻又陌生的帝都西站站前廣場,有些迷茫。

“嗯,下一步呢?”劉為先問道。“先吃口熱乎飯,然後往南疆去吧。”我思忖道,“如果有餘票的話。”“那咱們走遠一點吧。”可徽建議道,“西站這附近吃飯太貴,資金不充裕,能省一筆是一筆。”

“附議。”西站往來人熙攘,說話的同時我推開身前一個黏上來非要給我算命的小老頭。“咱還有幾個子?”劉為先問道,“拋掉車票錢還有多少?需不需要再整點。”

“天子腳下少搞事吧…”我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試煉中窮就窮一點,忍忍就過去了。我想摸出錢包來查詢餘額,結果卻現褲子口袋兜底被人劃了一刀。

“臥槽,老子就這一條褲子啊!”我不爽道。“關注點有點奇怪好嗎?”可徽嘴角抽動。“他喵的偷到老子身上了…”我大聲吼道,唯恐全西站不知道我被偷了,“哪個龜孫不想在帝都城混了?”

我這嚷嚷並沒有引起人群的注意。時代變了,現在的華夏人也不像之前物質文化匱乏時愛看個熱鬧,人情之間逐漸趨於冷漠。但我的叫喚也並非石沉大海,離我們不遠處一佝僂身影聽到後試圖藏進人群之中,但很可惜,他並非刺客。

“操,原來是你個神棍!”我撥開人群,帶頭追了上去。那形跡可疑之人正是剛剛黏上來試圖給我把把脈的神棍。聽到身後有騷動,他並沒有太大動作,依舊走自己的路,好像我被偷這件事與他完全無關一般。

這就更加確定他的嫌疑了。我們三這一攪和,整個站前廣場一陣罵娘聲,遠處站崗的武警注意力都被吸引過來了。他還不緊不慢走自己的路,實在是裝的可以。

“兄弟,別急著走啊。”我壞笑道,和劉為先一左一右架住了這個神棍的雙臂,“來而不往非禮也,不請我們吃桌酒?”“誒喲,是誰啊?”在被我們追上後他也終於不能裝沒事人了,“來人啊,光天化日,有人為難殘疾人,有沒有王法了?”netet

“你哪裡有問題?”我上下掃視了一遍確認這小老頭渾身上下除了有些佝僂外並沒有缺胳膊少腿。“這位…後生,老朽是個瞎子,往日無怨今日無仇不因為難我啊。”小老頭哭喪道。

“少他喵的裝。”我冷笑道,“這廣場上人來人往,你作為瞎子,不用盲杖還不撞人?騙鬼去吧!”“後生,老朽乃神人也,上知星象,下明風水。天下大事,盡在心中。”不知道是不是職業病,這算命瞎子開始跟我白話起來。

“別瞎逼逼了,”我打斷道,“要麼賠償損失,要麼咱們找警察叔叔。”“別別…”小老頭洩了氣,“算老朽栽了。這附近有家老頭笑,咱幾個有緣,一杯可樂泯恩仇如何?”“開封菜哪夠的上您神人的身份啊。”我笑道,“要我說,帝都飯店起步好吧。”

瞌睡了有人送枕頭,肚子餓了有人送冤大頭。

不過我沒想到的是雖然不情願,這個小老頭還真答應了下來。仔細一看這老叟雖一副神棍打扮,但身上卻十分乾淨,衣服用料皆考究,怕是家境不會太差。

“那他為什麼還要偷我這土裡土氣臭小子的錢包呢?”對於這個問題我有些困惑,但還沒細想,就被可徽打斷了思路。

“蘇翎,你說他會不會就是那個陳瞎子?”此時劉為先壓著小老頭走在前面,可徽在我旁邊小聲說道。“怎麼可能呢?”我笑道,“鬼吹燈的故事和我們現在所處的時間差不多隔了半個世紀,就算那個陳瞎子在這個世界存在過,也終為土灰了。而且魁是真瞎,這逼是裝瞎。”

我們這一行四人搭配十分奇怪,走進帝都飯店時服務員小姐姐不禁多看了幾眼,但良好的禮儀教育讓她們沒有多問,大上午的飯店裡也沒客人,整個大廳完全就是我們四個的包廂。

不多時飯菜上齊,看著一桌珍饈,小老頭一臉肉疼。此時他也不裝了,墨鏡摘下來扔在桌上,露出了賊眉與鼠眼。

“今日之事,老朽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幾位,現賠罪。”他舉起茶杯一飲而盡。“無妨…”我寬慰道,畢竟吃人嘴短,這一桌飯的價值可比我錢包裡的東西高多了,“敢問老先生名號?”

“老朽姓陳,綽號陳瞎子。早年混江湖的,但不幸得了白內障不得不歸隱。幸得貴人相助,我才終究重見了光明。”小老頭給自己重新倒滿了茶,自報家門。

“臥槽…”我表面上風平浪靜,但心裡卻有兩個蘇翎正在討論這逼會不會是鬼吹燈裡陳瞎子的魔改版。“那您去過雲南嗎?”可徽也意識到了這種可能性,直接問道。“去過去過。”陳瞎子滿口答應,“當年做魁的時候帶兄弟們去雲南幹過一票大活。怎麼?小姑娘問這個問題幹嗎?”

“我想了…”“我們對您們當初搬山道人們在大理那一票很感興趣,想了解一下。”我打斷可徽道,“之前對您不敬是我們的過錯,還請您見諒。這樣,咱相遇是緣分,這頓飯我們請了。”

劉為先隔著桌子給我使眼色,意在提醒我把他賣了也湊不齊這一桌飯錢,我假裝沒看見。

“這…往事不堪回啊…”陳瞎子拈著自己的山羊鬍沉思片刻,“但確實,相遇是緣,你們想知道啥,能告訴你們的我自然不會隱瞞。”

“當初您去大理的時候一共帶了幾個搬山道人?”我提問道。“老邱,王九蛋,怡寶…還要算上我,九個人。”陳瞎子似乎回憶起了往事,板著手指數了一會後說道。

“這樣啊…”我笑了,“那你個逼到底叫啥?”陳瞎子一怔,警惕道“怎麼?你們是條.子嗎?”“我們是不是條.子不好說,但你絕逼是個騙子。”我拆穿道,“你編你馬呢,給你個套就迫不及待往裡鑽,真是白飯面前沒大腦。”

先陳瞎子陳玉樓當初是卸嶺力士的魁,其次他們去的地方絕非大理。這神棍估計是剛才在路上聽到我和可徽交談的內容,加上腦補外加自由創作臨時編出了一個身份,想忽悠我們一頓飯吃。

“這…”被我揭穿以後小老頭有點尷尬,“唉,職業病,職業病,見人就向忽悠,後生們見諒啊!”他自己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我懶得再理他,開始對付桌上的飯菜,同時和可徽、劉為先商量起雲南之行。

“不過,最近倒真有人跟我聊起過雲南的事…”見我們不再理會他,小老頭又插嘴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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