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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三章 腦子有病

雖然我現在有冥府在背後撐腰,倒也不怕跟現實生活中的上流人士剛正面,但被他們惦記上終究還挺麻煩,所以不如防患於未然。

可徽嘟嘴,略顯失望,但也不強求,自己又跳進舞池盡情地扭擺起腰肢,顧盼生輝。她今天穿著一身黑,黑色的頭花,黑色的禮裙,黑色的高跟,青春靚麗的同時也多了穩重的感覺。而我穿著一套休閒正裝,感覺哪哪都緊。沒辦法,諸葛畿太小。

當我穿著短袖牛仔褲在船上一堆貴賓中晃盪時,諸葛畿和可徽都看不過去了,硬把我拉進諸葛畿的房中給我換上了他的正裝。我感覺自己現在就像出門散步時穿上了衣服的狗子,哪哪都不習慣。

我站在一旁看著可徽跟隨音樂節拍擺動著身體,又點著一根菸,開始跟自己腦海中的疑惑作鬥爭。可徽不是跟著我來的,確切來說,我們在這艘遊輪上碰面幾乎相當於是偶遇。

昨天晚飯時,她跟我們說今天有點事要來津沽,過上幾天才會回來。我說那剛好,正好我也要去津沽,咱們可以搭個伴一起坐動車走。

結果到津沽後我問可徽要去哪,她回答說津沽港。我一看目的地又重合了,於是我們又上了同一班地鐵。我們在津沽港分開,去找各自的目的地,結果繞了一圈後卻又在雲帆號的登船口碰了面。

可徽當然不是來打三國殺的,她是真正意義上來給大小姐慶生的。這時我才現,其實我對可徽家裡的背景完全不瞭解,我個人不太喜歡打聽別人的家事,可徽由於沒有感情,和家人沒有太深的羈絆,因此也沒有主動和我講過。因此,可能對於可徽家庭的瞭解我甚至還比不上諸葛畿。

直到今天我才意識到,這姑娘能出席這種活動,家裡已經不僅僅是有礦了,至少得有個礦床。“看樣子等後面得找機會調查一番可徽她家了。”我邊吸菸邊思忖,然後一個激靈差點打自己一個嘴巴子,“調查、調查!”我恨恨地想道,“蘇翎你長張嘴只是用來抽菸的嗎?她是你馬子誒,直接開口問不行嗎?”

真是愈感覺自己的腦回路跟別人不太一樣…

“嗯,也不知道劉為先和凌曦月這兩天在別墅裡會幹些什麼…”我閒不下來的腦子很快又轉移到了其他方面,“如果凌曦月要是懷孕了的話該怎麼處理?…我又他喵的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看樣子,腦回路確實有些問題…

今晚沒什麼活動,讓賓客們自由娛樂,生日paRTy與三國殺國戰精英賽都被安排了明天晚上(總感覺這兩個活動不是一個逼格的),所以現在我有些無事可幹。諸葛畿幫我換完衣服後就不再管我了,我也能理解,作為諸葛家公子與此次活動的代言人,這船上有不少人需要他今晚先行單獨招呼一下。

在華夏各種宴席活動中這是常態。一般當主人叫了一圈朋友來家中小聚,最鐵的往往先到或者晚走,一方面可以幫著主人幹些事,另一方面兩人也可以找時間說些悄悄話。從利益關係上來說,眼下登船的賓客中,有不少本身和諸葛家關係就鐵的存在,還有不少想跟諸葛家關係鐵一些,也有想讓外人看出來自己和諸葛家很鐵的存在。m.netet

總之,今晚諸葛畿的工作量巨大,大家子弟的無奈。不像我,在欄杆邊擺出一張司馬臉,除了一個來找我要煙的公子哥,再無人問津。

我看著可徽蹦了三個小時,她終於累了,此時我都有點犯迷糊了。“走吧!”可徽走到我旁邊有些疲憊但卻心滿意足道,“咱們去吃晚飯~”

我尋思著十二點吃的飯應該叫夜宵。

她扶著我的肩膀俯下腰,解開了高跟鞋的繫帶將其脫下,直接光腳踩在甲板上。如今附近的賓客已經散了個七七八八,她幹這件不太符合禮法的事也沒人會注意到。

“您想多啦!”我開玩笑道,“哪怕您穿恨天高,我也比您高,不用顧忌我的面子啦。”“您才想多了呢!”可徽白了我一眼,“高跟鞋穿著有多累,你是不會理解的!”

“那為什麼還要穿呢?”我左手拉著可徽,右手提溜著她的鞋子,有當年東坡兄那左牽黃右擎蒼的感覺了。“你以為我想穿啊!”可徽嗔道,“這種場合不得穿正式一些啊,像你那穿個T-shirt配Jeans滿船亂晃不丟人啊,不過你比老戲好一點,至少你不穿人字拖。”

我心說我又沒光著,哪裡丟人了。不過為了自己耳根子的清淨我還是保持了沉默,不然在穿衣品位這方面可徽能給我連著講上一晚上的課,可饒了我吧。

我們走進餐廳之中,雖然大多數賓客此時已經用過膳,裡面幾乎沒有客人了,但精神抖擻的服務人員已經兢兢業業在崗,我們剛一走進就有小姐姐迎了上來,帶我們到了靠窗的合適位置。

“兩位想吃點啥?”小姐姐笑著問道。“魚香肉絲蓋飯。”上流人該吃什麼我不太懂,但我知道魚香肉絲好吃就對了,“好的,您呢?”小姐姐又問向可徽,“我要一個獅子頭,一碗佛跳牆,半碗米飯,以及一碗銀耳粥。”可徽也不需要選單,隨口說出了自己想吃的菜品。

“您兩位稍等。”小姐姐微微欠身,然後轉身離開。“這麼簡單?”我打趣道,“我還以為您們得吃些烤蝸牛,煎鵝肝之類的,食材還得現用直升機運過來。”可徽翻了個白眼,正準備反駁,另一個聲音插了進來。

“那些菜雖然我們也可以準備,但畢竟這是華夏的遊輪嘛,吃點中餐不好嗎?”諸葛畿走進了餐廳當中,開口道,同時點頭跟餐廳中向他打招呼的服務員示意。

“達叔,魚香肉絲蓋飯多給我準備一份!”他對著後廚吼了一聲,得到肯定答覆後帶著女伴來到了我和可徽旁邊,“怎麼了?朋友,你什麼表情啊?怎麼跟見了屎一樣?”

能讓溫文爾雅的諸葛公子如此粗俗地描述的人,也就只有司馬家的人了。

“諸葛公子真會說話,怎麼能罵自己是屎呢?”司馬醴笑著坐到了可徽旁邊,與諸葛畿針鋒相對。她今天穿著一件深綠色低胸長裙,妖豔卻又獨具韻味。雖然她和可徽年齡相差只有五歲,但從梳妝打扮上面兩女好像差出了輩分。

“你們這是要鬧哪樣啊?”我感覺今晚這夜宵也吃不安寧了。“死媽小姐肚量比較大,這個點餓了,我這個做東的不得安排頓夜宵,省得她之後說我小氣。”諸葛畿則在我旁邊坐定。

“這還不是豬哥公子的飯好吃,讓我忍不住想再吃一頓嘛,您好,來份羊肉泡饃。”司馬醴眼見等不到諸葛畿招呼自己點餐,只能自己叫來服務員。

“有辦法把這兩個人趕走嗎?”可徽用眼神問道。

“沒有。”我也用眼神斬釘截鐵地回答道。

“要不咱們開溜?”她又用兩根手指比劃了走路的姿勢。

“不合適,老實坐好吧。”我堅定地跟她擺了擺手。

後廚效率很高,不多時我們四個的飯食就被送了上來。我和可徽確實餓了,狼吞虎嚥,而諸葛畿和司馬醴則在十分優雅地進食同時,竭盡所能地對另一方冷嘲熱諷。

“蘇翎,”我正大口扒著飯,突然聽到諸葛畿叫我,“昂?”我嘴裡被飯堵著,出的聲音就像吃飽了的豬哼唧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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