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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九章 電話交鋒

《太平要術》系列與《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不同,前者能揮多大的威力主要取決於持有者自身的水平,後者則是看周圍元素的密集程度來決定隨機招式的威力。篳趣閣

因此雖然有太平要術相助,諸葛畿依舊沒辦法同時對付十數個戰鬥經驗豐富的武裝分子。如果此時他有試煉者的身體屬性的話,那舉手投足之間巨浪可以滔天,別說這幫蚍蜉恐怖分子了,哪怕是一艘專業的海軍6戰隊都能解決掉。

“司馬醴!行不行?”諸葛畿大聲問道。“不太行,”司馬醴焦急道,“甚高頻內我沒辦法連上衛星!”她不停地按動著衛星電話上的按鍵,試圖找到能用的波段。

“諸葛家的船…還真有不少匪夷所思的機關…”劉罡摸著堵住走廊上的金屬牆壁有些驚疑,憑他的人生閱歷當然理解不了諸葛畿是怎麼操縱五行之力的。“但也沒事…”劉罡從揹包中取出一枚c.4,黏在金屬牆壁中心,示意手下後退,然後摁下了開關。

十秒後,雷.管引爆了塑膠炸藥,諸葛畿只覺一聲爆響,耳鳴瞬間出現在他的耳邊。眼前的金屬牆障便被炸得稀碎,連帶著兩側的船艙都被轟出了大洞,太平洋夜晚的海風滲入了雲帆號的艙室之中。

“難整啊…”諸葛畿搖搖頭,在硝煙散盡之前做了一件正確的事,把地字卷塞到了自己的內褲裡面藏好。“別開槍!我們投降!”諸葛畿大聲喊道。司馬醴也知道他是真扛不住了,長嘆一口氣,也不苛責,走出房間跟諸葛畿一起在走廊上站著,就像被老師罰站的兩個早戀的初中生。

“哼,你們兩個繼續跑啊…”劉罡諷刺道,“我看你們還能往哪跑!”他帶人走到諸葛畿與司馬醴面前,雖說兩人已經投降他沒有殺人的必要,但劉罡心中怨氣難消,於是揮拳重重打在諸葛畿臉上。

諸葛畿徑直被打翻在地,左眼迅腫了起來。司馬醴想要把他扶起來,卻被劉罡一腳踢在胯邊,也摔倒在了地上。

“你有什麼事,衝我來。”諸葛畿向左挪動,護住倒地的司馬醴,“打女人算什麼本事。”他的語氣十分平淡哪,就好像這是理所應當的事一般。

“諸葛畿,你好像還沒明白過來自己的處境,真當老子還是你那盡職盡責的好船長?你有什麼權力管老子?”劉罡冷笑道,又是一記上鉤拳,搗在諸葛畿的下巴上。連番地毆打讓諸葛畿眼冒金星,但他依舊咬牙硬撐著,冷冷看向劉罡,就像是在看死人一般。

“諸葛畿啊,平時感覺你挺娘炮,沒想到關鍵時刻你還挺男人的…”司馬醴慘笑道,從背後伸過手來擦拭掉諸葛畿嘴角的鮮血。“這話我也可以說,”諸葛畿轉頭看了一眼司馬醴,“平時的你雖然爺們,但骨子裡你終究是個女人,諸葛家的禮義廉恥讓我必須得保護你。”

“談情說愛就免了吧,這種事黃泉路上你們有的是時間談!”劉罡抓住諸葛畿的脖頸將他提起,“現在,你們殺了我兩個人,告訴我,你們有什麼價值,能彌補這一損失?要知道,對於價值不高的人,我們蚍蜉可要殺之而後快。”

“我們的價值…”“叮鈴鈴…”諸葛畿的話語被他房間中的電話聲音打斷。“嗯?”劉罡陰沉著臉,擺了下頭,示意身邊的手下進去接一下。

雖然蚍蜉干擾了雲帆號附近的無線電波段,但是這玩意對船上的有線電話可起不了任何作用。為了預防在海上航行時出現訊號不佳船上通訊不暢的情況(在外海十分常見)出現,諸葛家在雲帆號的房間中基本都裝配了有線電話,方便賓客們使用。

對於劉罡來說,講道理現在全船應該都在蚍蜉的掌控之下,理論上來說應該不會有人打這通電話來找諸葛畿才對。他不確定在突破金屬牆之前這兩個人在房間裡做了什麼,懷疑船上是不是還藏有諸葛家的人,因此沒辦法對這通電話視而不見。

“…”手下拿起電話,卻並沒有主動說話,等了大概5秒後,一個淡淡的男聲響起“喂?”

我等了一會兒後,對方沒有說話,我不確定接電話的人是誰,所以只能先出聲一句“喂?”來試探一下。我當然沒有閒到去把整艘雲帆號各個房間的固話號碼背下來,只是記了幾個可能會用到的,比如說自己房間的,可徽房間的以及餐廳的訂餐送餐電話等。

好巧不巧,諸葛畿被我視為了可能用得到的人,所以他的電話被我記下來了,畢竟如果我或者可徽在船上惹了什麼麻煩,那還需要請諸葛公子來擦下屁股。

“你是誰?”對方操著一口不是十分熟練的南方口音普通話生硬問道,讓我確定了他不是諸葛畿。針對接電話的人不同的各種情況下我都已經想好了應對之策,眼下只需要走流程就好。

“你算個屁,你沒資格問這個問題…”我冷冷回答道,“叫你們老大,來接電話,我要跟他說。”雖然目前我基本上肯定蚍蜉的老大是雲帆號的冒牌船長假劉罡,但畢竟我沒有百分百的把握,所以不直呼其名才是最穩妥的。

雖然認錯了人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但在這種交涉中,氣勢是十分重要的,上來就搞個烏龍等於直接把自己的優勢拱手相讓。劉邦是如何在鴻門宴全身而退,諸葛亮怎麼敢在東吳朝堂舌戰群儒,不輸氣勢是很重要的一方面原因。

手下被損,卻不知道該怎麼還嘴,拿不定主意之下向劉罡投去了求助的眼神。後者會意,鬆開諸葛畿,走進房中接過電話。

“我是船長劉罡,至少在兩個小時前還是,”他炫耀一般說道,“你又是誰,想幹什麼?”

“我是誰不重要,”我回話道,“你們既然叫蚍蜉,那就叫我螳臂吧。我想幹什麼,我想和諸葛畿說話!”我純粹是試探,因為我不確定諸葛畿和司馬醴有沒有落到蚍蜉的手上。

“你算個屁,老子為什麼要聽你的?”劉罡嘲諷道,“諸葛畿和司馬醴正和我們開paRTy呢,你要不要也來湊個熱鬧。”這個老大雖然對於襲擊的部署十分妥當,幾乎到了萬無一失的地步。但是卻缺乏急智,腦子不會轉彎,完全沒有考慮我是從哪裡得知諸葛畿在他們手上的,輕鬆就被我把話套了出來。

“懂了,那你先聽聽這個!”我用眼神示意可徽抽出堵在江小姐嘴裡的手套。“你們這些人狼狽為奸,究竟想要幹什麼!”她很給面子地咆哮了起來,“快放了我,江家可以寬恕你們的冒犯!”

劉罡的臉瞬間陰沉地就像要下雨的雲,他當然能辨別出這是蚍蜉此行目標江小姐的聲音。“這誰啊?”不過劉罡還是裝作不以為意的樣子,“好像是那個姓江還是姓何的女士是吧?我有幾個手下剛剛還想找地方輪了她,怎麼。你也想加入多人運動?”

“既然這個女人對於魁不重要,那我就肆意妄為了。”我輕蔑地笑道,這演技實屬拙劣,“我攤牌了,我是個變態,我就喜歡一邊操女人,一邊用刀子割下她們身上的肉咀嚼,伴隨女人充斥著快感的呻吟以及恐懼疼痛催生的尖叫,味道好極了,哈哈哈…”

可徽重新堵上驚恐不已的江小姐的嘴,同時無聲地對著我比了箇中指,顯然是被噁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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