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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一章 參軍!機甲訓練營

這清晨太陽剛剛升起。

趙飛翔就彎腰坐在交通局的接待處長椅上愁悶煙,站在他前面的胖子老徐伸手遞過來一杯熱茶安慰著說道“老趙,你別擔心了,傷亡名單上並沒有你兒子,他一定沒事的。”

疲倦地從朋友手裡接過熱茶,揉了下忙碌了一宿的都不曾閤眼的沉重眼皮,用沉重而嘶啞的聲音回答“老徐,你幫我找點關係,那邊地界我不熟,看能不能幫下忙。”

老徐見他並沒怎麼亂方寸,於是笑著道

“那小子確實是從這裡上的車,沿路的大站小站都沒有他下車的身影,一直到事的那個路段,我懷疑他是被人救走了,我也是剛剛拿到的訊息,當時現場有兩組我們的人,一組是車上的乘警還有一組比較神秘我也沒許可權知道更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你兒子一定活著。”

聽著老徐的話,趙飛翔突然想起當時那擦肩而過的武裝直升機,還有陳天琪先前那通電話。

於是有些激動的,猛的站起來說道“我特麼真是給蠢蛋,怎麼把這一茬給忘了,陳天琪那老小子肯定在背後操縱整個事件。”

但是當他摸出手機看著上那並不存在的號碼之時,一陣無奈和煩躁再一次襲上心頭,自己不但沒有陳天琪的號碼,更要命的是那傢伙和一般人通訊基本都是用加密頻道(無法追蹤和無法定位),連號碼也都是一次性的。

心裡恨恨的把陳天琪用各自姿勢罵了一遍後,仰起頭對旁邊的老徐說道“我知道上哪去找了,讓你的人去忙自己的事吧!”

出了交通局,趙飛翔叫了輛車往家裡趕。

剛爬上樓,推開家門就看到董欣芹一臉疲憊的坐在飯桌前,撐著腦袋在昏昏沉沉的睡著。

看著妻子憔悴的模樣,趙飛翔心底也是湧起一陣愧疚,輕輕走過去把她抱起往臥室走去。

這突如其來的動靜把董欣芹從瞌睡中驚醒,當她看清楚是丈夫的時候不由的鬆了一口氣,問道“怎麼樣?找到思琦了嗎?”

沒有回答董欣芹的問題,趙飛翔反問道“你怎麼不回臥室去睡?這麼冷的天要生病的!這大門也沒鎖。”

往了一眼家門口的方向,董欣芹無奈的笑道“早上送佳兒去學校後,回來實在太累坐下就睡著了.....忘記關了。”

把妻子放在床上,替她蓋上被子,老趙便翻身去拿行李袋,開始往裡面裝衣服等一些外出什物。

見此情景,董欣芹一下子睡意全無,擔憂的說道“你......你這是要去哪?你要離開這裡嗎?會不會......”

停下手裡的活兒,趙飛翔背對著妻子,良久才開口道“你看了保險櫃裡的東西了?”

聽到趙飛翔說起這個,董欣芹輕輕的點頭回答“看了,我沒想到,你的前任是給這麼傳奇複雜的人......可憐的思琦卻從小就沒機會見上一面......”

站起來,轉身走到床前,趙飛翔緩緩坐下,視線卻始終不敢落在董欣芹臉上。

“這小子和別的孩子不一樣,他身上隱藏的秘密遠比你想象的還要複雜重要,我不想他走上她母親那條不歸路,我不想他成為那些政客的戰爭工具,我不想他被人利用......”

看著丈夫那極盡崩潰的神情,董欣芹也默默流下了兩行淚水,哽咽著說道“去吧!去把他找回來......”

“對不起!”

小小的房間裡,夫妻相擁而泣,這是一對普通夫婦對現實殘酷而感覺無能為力的哭訴。

在趙飛翔心裡也清楚,事情已經展到了這個程度,他甚至不敢去想象那些插手進來的勢力有多龐大,但是他知道如果奇奇還活著她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把兒子找回來!

他沒有奇奇的那種力量,他只是有比一般人高出那麼一點點的實力背景,在那群操縱世界歷史走向的人心裡,他的力量就是一隻小螞蟻!

只要對方願意,他們能從他手裡奪走任何東西......

就算如此!

當他凝視照片上那張熟悉而深愛的臉之時,他心底湧起了無比的勇氣,抗爭命運的勇氣!

辭別了董欣芹,趙飛翔搭上了飛往南海市的航班,望著外面遼闊的天空,他彷彿又看到那一臺綠色的機甲迎風疾馳。

夜晚,看著外面不斷來回巡邏計程車兵和不斷升空的戰鬥機甲,趙思琦才感覺到這裡確實是一個軍事基地......

而這些在白天都是看不到的。

坐在訓練場外的家屬住宅區的花園涼亭裡,感受著從海上吹來的陣陣暖風,心裡不由的感嘆道一年四季如春的好地方啊!

抬頭仰望,一顆極其閃亮的“星星”吸引了他的注意,那是一臺剛剛升空的戰鬥機甲。

美麗的紅色粒子在夜空裡就像那紅色的點點星光。

“那老頭為什麼要讓我隱藏身份參加訓練?為什麼每個人都不願意談起母親的事?”

有些出神的看著遠處燈火通明的場地,他又想起了白天和那老頭對話的場景。

“安普納斯.奇奇.沃克?噢!她還有另外一箇中文名字,張奇,我好久沒聽到這個名字了。”

聽到面前的光頭老頭居然能說出這個名字,趙思琦不由的喜出望外從床上蹦到老頭面前,拉著他的手,有些激動的說道“光頭爺爺,你認識她嗎?有人說她是我母親,這是不是真的?她真的是這裡的機甲駕駛員嗎?”

“是的。”

看著趙思琦的模樣,老頭微笑著很直接的回答。

“那......她現在人在哪?我在哪能找到她的下落,我好多話想跟她說......我想知道......她為什麼要丟下我們?我想知道......”

趙思琦說著說著竟然感覺鼻子酸酸的,兩行眼淚非常不爭氣的嘩嘩往下湧。

一個十七歲的大男孩就這樣在一個陌生人面前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現在還不適合告訴你。”

看著眼前的少年悲傷的模樣,光頭老頭卻有些不以為意。

“為什麼?她是不是犯了什麼罪?被......”

“呵呵,孩子,你母親是什麼人那得以後你自己去判斷,但是我可以告訴你,現在你能站在這裡跟我這老頭說話,你得感謝她!是她給了你生命,讓你有機會見識到了這個廣闊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