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樣?”
滿頭白身形佝僂的凌焰,看著監控器的畫面,一邊通訊器上問在現場的李小朵。
“不行?”
聽著通訊裡的回答,凌焰長長的嘆息一聲捂著腦袋頹然坐下。
拉克西絲“死”了,全世界能驅動兇魂的唯一一個人便是這個有她遺傳因子的趙思琦,但是當年為了啟用兇魂,西歐組織(勞爾集團)整整謀劃二十多年,從培植奇奇的情緒開始一步步去激化潛藏在她體內的特殊粒子,這期間甚至犧牲了成百上千人的生命......
現在的他不能走以前的老路,上天留給他的時間也不多了,這臺五星兇魂是他集合了斯奈德和羅蘭的技術團隊花了整整十年才從遠兇魂的基礎上設計鑄造完成的。
其主控系統更是隻有當年負責鑄造兇魂的斯奈德這個國際物理學領域的佼佼者能完成。
把手從五星兇魂機體上抽回來,趙思琦看著眼的異象瞬間消失,那種奇異的感覺讓他彷彿置身於夢幻。
看著自己手掌那星星點點的綠色熒光,他猛然抬頭問李小朵道“這......這是什麼?我為什麼會這樣?”
站在趙思琦面前的李小朵卻是一臉冷峻的看著他緩緩說道“粒子迸現象,這是啟動兇魂主控系統的基礎‘鑰匙’,但是這種程度的迸根本無法驅動它......”
“我母親卻可以做到......對嗎?”
看了趙思琦一眼,李小朵輕輕嘆息說道“你剛歸隊,先下去好好休息吧!還有這些你們拿著,通行識別卡上有機庫號碼,以後你們的整備艙就是在這裡。”
說完,李小朵把口袋裡的幾個通行卡塞到四人手裡,最後說了這句話之後便轉身離開。
什麼意思?
就在幾個人都還沒回過神來到時候,在他們身後突然出現一個陌生的女人聲音。
“意思就是你們已經被內部錄取,以後就正式稱為五星機甲團的團員了!恭喜你們。”
木瓊丹幾人回身,只看到一名頭戴安全帽,身上穿著有些髒的藍色連體工作服,手裡拿著一塊只能筆記本的女工作人員走過來笑著對他們說。
同時,這名女工作人員還微笑著朝幾人伸出了手。
一一握過手之後,那名女工作人員自我介紹道“我是這裡的臨時車間研主任,張月娥!這裡的一切暫時都是我負責,不過......其實我跟你們差不多也是剛從醫療機甲開組調過來的。”
“你好,我是吳學偉,我的機甲代號叫黑旋風,以後還請領導多多照顧!嘿嘿嘿!”
摸著腦袋,在幾個人詫異的目光下,吳學偉憨厚的笑著搶先自我介紹道,此時,這貨連看人家這名長相甜美的車間主任的眼神都變了。
鄙視了旁邊的傻大個一眼,木瓊丹倒是一改過去的冰冷態度,非常鄭重的立正敬禮道“我是木瓊丹,機甲代號鳳翔。”
“你......你好!我的機甲代號是果子,我叫蘇敏敏。”
同樣的學著木瓊丹的模樣敬了個禮後說道。
當張月娥把視線落到趙思琦身上的時候,看到他剛想開口,便伸出手來打斷他,並說道“我知道你是誰。”
說著,張月娥看了眼前的五星兇魂一眼後,收回視線緩緩的說道“你應該學會怎麼去控制它,這是你使命,也是你的宿命。”
“......”
就在趙思琦剛想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車間裡的休息鈴聲突然大作,鈴聲過後,現場的工作人員紛紛開始停下手裡的工作笑著跟張月娥打招呼下班去了。
“今天是週末,下午休息。”
張月娥一攤手對幾個人解釋道。
“噢!其實今天也是我們休息日。”
依舊一副憨厚的表情,吳學偉笑嘻嘻的在張月娥身邊晃悠。
撇了傻大個子一眼,張月娥把手裡的板子交到旁邊走過的工作人員手裡後,接著說道“走吧!我請你們吃飯!順便熟悉下彼此!”
“長官!這怎麼好意思......”
木瓊丹有些受寵若驚的擺手道,誰知道站在一旁的吳學偉卻連忙大聲說道“哈哈!太好了!我們正好還沒吃午飯呢!長官的盛情要是不去,你們可就太不識抬舉了啊!”
“不,不!其實也沒什麼吃頓飯而已,你不用說的這麼嚴重,不過,有些關於你們的機甲的問題我只是想提前跟你們聊聊,交換下彼此的看法這樣對我們雙方的工作都有好處。”
聽到面前的上司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幾個人便再也不好推辭都是相互對望了一眼後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最後在車間裡交代了一下之後,在幾個人的注視之下張月娥突然朝著車間上層的辦公室打了給手勢之後便對幾人說道“走吧!”
趙思琦順著張月娥打手勢的方向看去,只見在那高處的辦公室裡面,一名頭全白的老人正站在窗邊靜靜地看著下面。
由於距離實在有點遠,趙思琦實在看不清那老人的長相,只是他只感覺到一種有些詭異的氣氛在自己身上即將生。
幾個人隨著張月娥來到地下車庫,在她的越野吉普車前。
吳學偉一把擠掉走在前面的蘇敏敏搶先翻滾到了副駕駛位上,接著他便不顧身後三人鄙視,依舊揚起他那憨厚的臉笑著說道“這款車我一直非常喜歡,想不到它的主人竟然是一名女士!這輛車的狂野的馬力可是就連一般男人都有點招架不住!想不到這竟然是長官您的座駕......”
坐到駕駛位的張月娥,回身看了一眼後排那三人,只見三人的神情幾乎是一模一樣都是有些臉抽地用鄙視的眼神看向吳學偉。
見此情景,張月娥也是哈哈一笑動了車子,一溜煙的朝著家的方向趕去。
外表靠譜的張月娥開車可是一點都不靠譜!
當四人從車裡下來的時候,尤其是吳學偉那小腿抖得就像是那風中殘燭,一副隨時都要抖斷掉的模樣,同時口裡還哆嗦著說道“我......我還以為我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