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東方的話，倒是提醒了高重山，pTp的危害雖然他看得清楚，但普通人卻無力分辨。

重新叫來樓老三，“雜誌社有沒有會做影片的人。”

有肯定是有，但不多，畢竟雜誌社雜誌社，顧名思義也知道是以什麼為主。

“揭露pTp的騙局？”樓老三一聽激動壞了，他最喜歡的就是這種有挑戰的事情。

“需要我給你們一點技術支援嗎？”高重山很欣賞樓老三的態度，他不僅是拿工作當工作，也當成興趣，這讓他的工作效率極高。

樓老三拍著胸口表示不用，如果一個記者連這點能力都沒有，那還不如早點轉行。

高重山當然不會打擊他的自信心，但還是告訴他，有不懂的地方可以請教高東方，也是不日即將上任的支付通的總經理。

英子早就知道支付通會獨立，這是高重山早就跟她溝透過的事情。她也能理解，對支付通這種金融大殺器，還是請專業人士專門管理為好。

“你的火不會燒到我們網路事業部來吧。”英子可是聽說了，好似李曉天最近頭疼的很。

“上市，你覺得怎麼樣？”

英子一喜，網際網路公司的展離不開融資，而上市就是最好的融資渠道。公司也就是仗著展早，在泡沫時代攢下的家底，加之有自己的投資基金輸血才撐到現在。

但市場瞬息萬變，很多時候，你不接受別人的資金，就等於不接受別人的渠道和人脈，在別的行業也許行得通，但在網際網路行業，根本行不通。

說實話，英子因為沒找到合適的機會，這才一直沒開口。

沒想到，高重山忽然鬆了口，實在讓她意外又驚喜。

“以前，我有很多很固執的想法，源於自己的經歷，也源於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不過我想，我是時候應該往前邁一步。應該，還來得及吧。”

“來得及，來得及。”英子連連點頭。

只要他開了這個口才，就憑著這麼優質的公司，那還不是朋友遍天下，老闆終於想通了，真好。

英子忙起來了，而且是忙得跳腳，回頭看看同樣忙得團團轉的李曉天，才回過神，老闆這是怎麼了？

忽然一下子就轉性了。

兩個人在公司心懷鬼胎的打了個照面，下了班一前一後從車庫出來，找了個包廂一坐。

“老闆想幹什麼？”英子問。

李曉天反問，“我以為你知道。”

“得了吧，我要是知道，我跟你來這兒幹嘛，就不搭理你，氣死你。”

“多大人了。”李曉天嗤之以鼻。

兩個氣成左哼哼和右哼哼，又一起回頭，看對方一眼，異口同聲道“你真不知道。”

這回不是疑問，是肯定。

“老闆想投資新行業？”英子懷疑道。

但又自問自答道“重山基金的規模可是越來越大，很多人可以說是鑽天打洞想投錢，還得看老闆心情好不好，願不願意收。如今一說上市，這些人更是瘋了，老闆要是敢點頭，他們就敢把自己的生意盤出去，全拿來投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