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騫酒醒了,身在警局的他內心震撼。
沒人能殺白無常。
他看著手上明晃晃的手銬,也同樣清楚,自己一言不,警官們拿自己也沒有辦法。因為自己有足夠的證據表明,他不是殺人兇手。
在隔壁房間裡,蔣雅琴將一疊卷宗放在辦公桌上,抬頭衝警官薛正初說道“薛隊,這個秦子騫身份查清楚了,他今年二十歲,是錦都人,母親早年病死,父親在三年前星空夜總會失火案中喪生。十五歲就因為精神不太正常輟學了。案當天,他在四個街區外的天地人酒吧喝酒,有目擊證人和證詞,我調過酒吧監控錄影,確實如此。”
“他房間裡的女死者呢?”
“無身份、無案底,已經對外公佈訊息,對她一無所知。”
“一個連自己名字都沒法寫出的文盲,保險櫃裡竟然有全國富一半的財產,怎麼解釋?”薛正初將嘴裡的半截菸頭,狠狠在菸灰缸裡掐滅,“繼續查,不查清楚,組裡取消放假!”
他停頓了一陣,“法醫痕檢哪裡有結論了嗎?”
“頸動靜脈均被橫斷,手法精準,側壁軟骨組織上方鼻骨線形骨折。死前可能有掙扎,應該是他殺,不過,樓道口附近的監控,都沒有可疑人出入,所以死得比較蹊蹺。這樓的附近都是高層住宅樓,除非兇手殺完人之後,從視窗能躍上旁邊的高層。”
她撥了一下耳邊的短,“沒有指紋、沒有腳印、沒有目擊者。”
薛正初看著蔣雅琴,這個剛分到組裡的女孩看起來不錯。
“你覺得可能是什麼情況?”
“我...”蔣雅琴站了起來,不好意思的笑笑,“我覺得兇手一定是他。”
“說說看。”
“經一路是步行街,這樓卻是舊樓,兇手不可能在房間殺人,接著毫無痕跡的逃走,因為監控非常多。但是奇怪的是,死亡時間就...沒辦法解釋。”
“嗯。”薛正初點點頭,“沒有切實的證據,我們扣留不了他多久,還是要儘快核實一下死者的身份,把附近的監控裝置資訊都採集一下,看看這女人是什麼時候到嫌犯家中的,小蔣啊,你不錯,做檔案管理浪費了,我會向上面申請,把你要過來。”
他又點了一隻煙,皺起眉頭,“小蔣,蔣雅南是你什麼人?”
“是她姐!”辦公室門外,傳來一聲清脆的回答,薛正初抬起頭,抬眼打量了一下這個漂亮的女人,雖然皺著眉頭,可是依然不影響人家的美貌呀。有句詩形容她最好不過,“豔若桃李,冷若冰霜。”不過這女子雖美,給人的感覺卻不太好。薛正初可不想伺候這麼大牌的人。
這個學過犯罪心理學的高材生,剛出學校,就拒絕了警隊的邀請,做起了私家偵探。
“大偵探,你來到這裡搶生意啊。”薛正初反感的說道,這個蔣雅南仗著自己老爸多年的刑警名聲,連著搶了自己好幾樁大案,雖然仍是被警局裡破獲,卻因為她的介入,新增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聽說,出了一件密室兇殺案?”蔣雅南閃著明亮的大眼問道。
薛正初翻了面前的蔣雅琴一眼,質問道“你透露訊息給她的?”
“薛隊,我可不是從妹妹這裡得到訊息的啊,我可是看了報紙,說了一個神經病殺人,才知道的。”蔣雅南笑得十分狡黠。
薛正初皺緊眉頭,現在的訊息實在傳遞的太快了。
他哼了一聲,在沒有其他證據前,這個案子沒有什麼可推進的疑點,左手一指隔壁房間,“隔壁就是疑犯,你想問什麼,自己去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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