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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亮村的分析

從小到大,母親從來沒有訓斥過自己一句,就算她更大的火,母親也都好言相勸,怎麼一遇到這個流氓,就突然轉性了!

她腦袋瓜子開始胡亂聯想,壞了!媽看上他了,想搞第二春!

一時間沒有說出話來。

“小夥子,你是清清的同學?”周姐攀上了秦子騫的手臂,“其實她裙子的事兒我知道,當時我就說,一點點血洗乾淨就沒事了,沒什麼影響,你看吧,清清好認真,還真當回事生氣,這樣吧,今天也是有緣,剛好趕上我給你還人情,後天是我家清清的生日,你也來吧。同學嘛,犯不著生這種小氣。”

“媽——!”慕清更火大,明明那天她比自己還要憤慨!看來是真看上這小白臉了。

“這是我的錯,是我弄髒了她的裙子,本來是打算賠的,只不過她獅子大開口,直接整個68萬,擱誰也不願做冤大頭吧。我就擠兌她兩句。”秦子騫回道。

他用暗示習慣了,不通人情世故,這幾句話說的不好聽,周姐臉上笑了笑,在她看來,每個富豪都有特立獨行的脾氣。她也不反駁,從包裡取了一張名片,“後天你一定要來啊。”親自塞到了他手上。

結交高層次的人,才可能有高層次的生活。

周姐看著慕清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上前拽著就走,深怕女兒一句話斷送一條大財路。

秦子騫趕到了醫院,見蔣雅南轉醒,臉上也露出喜色,“醒啦?最近我給你準備驚喜,白天的時候委託雅琴來照顧,怎麼樣,身上還疼嗎?”

他上來就拉蔣雅南的手,蔣雅南卻一縮,“說話,別亂摸!”

儘管對他有氣,但是觀察下來,他人雖然不在,但是醫院方面似乎都準備妥當,事事都能見到他用心的地方。

“那個...你沒神力了吧?”蔣雅南問。

“你怎麼知道?”秦子騫一驚。

蔣雅南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同時也告訴了他,薛弘濟被新晉的日遊慕靜珊所殺的事實。

“也好,我就做凡人,沒什麼不好。”秦子騫覺得有點可惜,可是經歷了這麼多事的他,確實對再做閻羅沒什麼興趣。

他又不想統治世界,那種天天暗示的生活,早已經乏味無聊。

“不再是仙官,做凡人,遇到鬼你怎麼辦?”

“凡人遇到鬼,不一樣是死嘛,那就死唄。”秦子騫回道,瞥了她兩眼,“不過這個時候死,有點可惜......”

蔣雅南見他目光閃爍,臉上也紅,“可惜什麼?”

話一出口,就覺得不該問。笨得要死。

“可惜不能陪你了。”秦子騫直抒胸臆,“我和你經歷了這麼多,前天晚上你給我處理傷口,累得趴在我腿上睡覺,怎麼說,我也得還你人情。”

“不需要!就是路邊的乞丐會死,我也一樣救。”蔣雅南嘴硬,“我可救不起你這跩得二五八萬的主兒。”

她微微一頓,語氣突然一轉,“其實你現在相當是背了處分,只要這個時候立功,還是能再做閻羅的......”

“立功?怎麼立?”秦子騫抬頭,俊眼慢慢變大,“亮村啊?”

“嗯。雖說畢子晉已經開始著手調查亮村,但是他還沒有進去過,我們現在應該比他掌握的資訊更多。再說,就算他找到了合適的道士進了亮村,可能也會被墓地所困。要知道,我們是坐了電車上的亮村,他們得完全靠步行。”

“算了吧。程江濤都跑了,他不比咱倆笨,更何況,我什麼都不會,再進亮村,還得用血。還是做凡人好。再說,就算有準備,我們沒有程江濤怎麼進亮村?”

“不想做,理由千千萬,你要是自願放棄,誰也不能挽救你。”蔣雅南在病床上,咬了一口蘋果。

其實要找到程江濤不難,只要找到李倩就可以了。

“亮村比虛村兇險的多。而且似乎也做過什麼儀式。”秦子騫分析道。

蔣雅南想了一陣,“我們已經知道,虛村的祭祀了,是鎮守鬼門關的同時,想奪取‘空’的力量。設想一下,如果亮村的村長或是家主,是米、秦、王、魏四個家族之一呢?虛和亮,不正好是相對的嗎?”

“你是說,這亮村進行的也是和虛村相似的儀式?或是儀式的輔助部分?”秦子騫一點就透。

“有可能。”蔣雅南遞給他一隻蘋果,秦子騫連皮咬了一口,蔣雅南就開始吃吃的笑,“祭祀可能都是相同的,也有可能不一樣。因為目的不同。”

虛村的祭品芴葸、趙峻熙是因為有了活下去的盼望,最終導致儀式的失敗,但是亮村是怎麼破敗的呢?

“我們出來前,見到那兇惡的漁夫用砍刀殺人,我當時數過女人的人數,一共是6個,脖子上掛滿飾物,全都盛裝穿著漢服,可能就是亮村的祭品。亮村的祭祀可能在千年以前......”蔣雅南繼續笑著說道。

“你沒分析錯,她們是祭品,但是不是千年以前,那個漁夫穿著皮鞋...”秦子騫咬著蘋果,看她笑,始終不明白她笑什麼,“你笑啥呢!”

“你那個蘋果,上面沾過尿。”蔣雅南誑他。

“去去,少蒙我,最多也就沒洗。”秦子騫翻她一眼,“不乾不淨吃了沒病,知道不?”

“你就噁心人吧,”蔣雅南騙不了他,收起笑容,“亮村的祭品比較多。祭祀的方式和目的和虛村不一樣。這裡可能不是因為祭品出了問題,儀式的失敗,可能與那個殺人的漁夫有關。他殺了這麼多祭品,直接導致祭祀失敗。”

“嗯,你說的可能對,但是我有兩件事想不通,一是我們最後看到紅線裹住了漁夫,卻沒見到施展紅線的人。用紅線來殺人,又不是東方不敗,說明亮村裡很有可能有未知的東西;二是,那個漁夫明明已經殺了三個祭品,為什麼還要翻轉過來,再切了她們的眼睛?人都死了,有什麼不能看?為什麼要多此一舉?”

“聯絡到酒吧的兇殺案,割臉又代表什麼意義?”蔣雅南補充道,“這個亮村一定跟江州相去不遠。我們得從警局開始找起,爭取拿到江州和錦都附近所有大大小小村莊的資料。”

秦子騫雙手一攤,“警局我沒辦法,我已經沒暗示了。”

蔣雅南把蘋果吃完的核放在他掌心,“沒事,你認識市長的二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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