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你知道了。.你秦子騫到了地府,只怕多半的閻王殿,都要夾道歡迎。再耽擱半晌,只怕請我一個守門統領的閻王殿更多......”蘇煙說著,紅色的外褂已經穿在身,聽著門口兩個婢女吵鬧,開始冷漠的穿戴黑色的鎧甲。
拉開門扉的一瞬,一個表情嚴肅的灰衣婢女大踏步的走來,“卞城殿有請蘇統領!”
“有沒有先來後到,我泰山殿你早。”白衣婢女瞪起雙眼。
“更早。”秦廣殿的綠衣婢女神情更冷。
卞城王?蘇煙反應了一下,是魏寒月,這魏寒月初到地府,是個人身蛇尾的怪物,深具靈性,鬼力一般的人還要深厚,畢子晉死後,由她接任卞城六殿。
一定是有人走漏了訊息,砸玉匾的事傳出去了。三家之,只怕是卞城這第六殿才是來興師問罪的。
秦子騫無論是去七殿還是一殿,都這六殿要安全得多。
“人,我第一殿要帶走,你們想要,管我閻王大人要!”灰袍婢女見門大開,二話不說,要進屋拿人。
“啪。”她的手被什麼兵刃極快的掃,火辣辣的生疼,沒看到兵器,只見一旁的白衣婢女身體微動,剛剛垂下右手,“我七殿拿人,志在必得!”
“兩位姐姐別吵了,聽我一句話,我家大人初任,面子不好駁回,還是讓我帶人走吧。”她說話客客氣氣,動作卻不地道,一股蠻力帶著黑烏烏的光流,往屋子裡闖。
其他兩位婢女一攔,擋住她路,“哪來的丫頭片子,一邊去。”
“行了!”蘇煙怒了,“這是我西門統領府邸,不是你們閻王殿,你們都回去吧,我蘇煙在府,誰也不見!”
她的一吼,讓三個婢女齊齊變色,誰能想到,這統領甩起脾氣耍威風。
“蘇大人可是想好了?我一殿閻王蔣晗嫣大人,可從來說一不二。”灰袍婢女說完走,臉陰沉的可怕。
“我這回去稟告董若兮大人,我泰山殿要人,還沒有被拒絕過!”白袍婢女又等了幾秒,看蘇煙悶死是不吭一聲,高挺的鼻樑一哼,也走了。
“既然兩位都走了,那去我卞城六殿吧,我家魏大人最好說話,急著跟秦先生敘舊呢!”
“敘舊?魏寒月認識子騫嗎?”蘇煙看看婢女,又扭頭看看秦子騫。
他怎麼連人頭蛇身的怪物都有jian情,不,交情。
一定是她回到地府之後的事。
“好,我給魏大人一個面子,她著急和秦子騫敘舊,我不阻攔。”蘇煙下了決心。
蔣雅南沒有跟秦子騫一起下來,周晴雖然犯下過錯,目前卻還是酆都大帝,這秦子騫怎麼在地府兜轉都是要回地去的,正好藉著機會,看看那人不人、蛇不蛇的女怪有什麼實力。
“這些人都是女孩子嗎?我聽著名字像。”秦子騫心裡有了一絲熟悉感。看著面前的蘇煙,他想起周天佑和周雨竹了。
綠袍婢女面露喜色,“那秦先生跟我走吧,不過我家大人可沒什麼褲子、衣裳的禮物。”
秦子騫看了看蘇煙,能跟自己生關係的人,決不會來害自己。
“你先去,我隨後到。”蘇煙說著,轉身回房,給秦子騫取了一件白袍。
這白袍寬大,門印著鮮紅的“囚”字,她有些抱歉,“我這裡都是我的袍子,你能穿的只有犯囚的衣裳。我得先去查一下,誰透漏了訊息。”
秦子騫接過了。
綠袍婢女見他準備妥當,也在前面領路,秦子騫和她出了古色古香的統領府邸。
剛到門口,見一群鬼兵,在大門處高舉著綠幽幽的火把,把統領府邸的大門團團圍困。
為的是一臉生冷的灰袍婢女!
“準備好了,跟我去一殿吧!”她冷漠的說著,臉蒼白的血肉幾乎連動也不動。
“蘇大人已經讓秦先生先去我卞城殿了!”綠袍婢女瞅見鬼兵,也被整齊的方陣嚇了一跳。
一個男人而已,至於嗎?
“算了,既然這麼想見我,我先去秦廣殿,去見見這蔣晗嫣。”秦子騫踏出府邸大門,朗聲道。
審時度勢,這蔣晗嫣做事雷厲風行,容不得別人一點敷衍,應該是個難纏的女人。
灰袍婢女見他範,也不多說,獨自了一匹鬼馬,領兵帶秦子騫離去。
秦子騫在馬背低頭,盯著牽馬鬼兵的枯黃脊樑骨,衝灰袍婢女問,“地府究竟有多大的地盤?”
灰袍婢女哼了一聲,卻也回答,“地府分東南西北四鬼門,收納地各處魂魄,依魂魄活時所犯罪過,分派十殿閻王裁定,有罪的,需在地獄償還罪過,才能經陰陽河,奈何橋,飲孟婆湯,再度投胎……各殿以單數由東至西依次排列,雙數由南至北,閻羅五殿在間。至於街道、府邸、五百羅剎房、五百夜叉房、鬼門統領府邸、地府東西南北五帝、酆都大帝、土伯府邸、十二羅帝殿、地藏庵、地藏大殿……”
“等等,我只是問你有多大,用不著這麼詳盡。”秦子騫聽著地名,夠頭疼,這地府不過是兩個字,居然還有這麼多地方,感情是地有多大,地府有多大。
“我家大人交代侍寢之前,秦先生想問什麼,答什麼。”灰袍婢女回答。
“什麼侍寢!”秦子騫吃了一驚,他有點明白,蘇煙口裡所說的“肉償”了。
“秦先生到地府,只怕侍寢的殿室仍多,這是各殿拼搶的原因。”
“我可沒說要侍寢,誰定的?”
“這不清楚,我只知道奉命行事,反正我家大人是第一個搶到了,你見我家大人自己去問。”灰袍婢女冷冷回答。
“對了,有件事你得聽好,我家大人好靜,你到了殿門,不許出聲,要不然有了什麼過錯或是冒犯,可沒人保證你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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