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辦公桌前的戴嫣兒,望著華哥那秉著笑容的樣子,沒忍住的抄起了桌面上‘價值不菲’的檔案,就準備往其身上砸去。
身子連連後退的華哥趕緊回答道“不搞笑,不幽默!”
“誰問你這了?我,你故意的對不對?華哥,你肯定是故意的對不對?”
待到戴嫣兒繞過辦公桌朝著華哥走來時,後者直接後撤了多步。可當自己這個一起長大的妹妹伸手去拍打他時,華哥是隻咧開嘴角沒有躲閃。
“他怎麼做的決定!”
“你就對你喜歡的男人這麼沒信心嗎?”
聽到華哥這話,氣洶洶站在那裡的戴嫣兒朝其翻著白眼。而舉雙手投降的華哥,連忙回答道“好,我說……總結起來,他就表達了一箇中心意思。”
說完,華哥故意停頓了一下。
“你……”
“小男子,我賣藝不賣身!”
‘噗……’
聽到自家華哥‘繪聲繪色’的模仿著肖勝口吻說出這句話時,沒忍住的戴嫣兒瞬間笑出了聲來。
捂著嘴角的她,出了‘咯咯’的聲響。
停滯笑聲後,戴嫣兒扭過頭的詢問道“杜海生就這麼算了?”
“其實肖勝說的挺多的。上來就問一句,我為什麼要爬到‘金字塔頂層’……還有什麼,有命掙錢沒命花錢。金句是一個接一個。”
聽到這話的戴嫣兒嫣然一笑的嘀咕道“大男人主義挺強的嗎。二老催婚了?”
“準確的說是催娃了!要不你……”
“華哥……”
“那個大小姐,我先下去。你自己斟酌!”不等戴嫣兒給自己下絆子,華哥扔下這句話連忙退出了房間。
待到房門緊關上之後,獨自一人站在窗前的戴嫣兒,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揚。沉默少許後,輕聲嘀咕道“我納蘭嫣兒相中的男人,怎麼還需要你老杜家‘拔苗助長’?”
說完這話的戴嫣兒,突然覺得胸悶、氣短一股自己壓不住的氣息,在身體內亂竄。
捂著胸.口的她,臉色瞬間由紅潤變得蒼白。艱難的走到了辦公桌前,右手微微顫抖的拉開了抽屜,從裡面拿出了一瓶瓷質的藥罐。的
倒出一枚拇指大小的黑色藥丸,連忙塞進了嘴裡。
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閉目養神了許久,戴嫣兒才算緩過來。長出一口氣的她,目光呆滯的望向前方。不知在想些什麼!
抓起桌上手機的戴嫣兒,撥打了裡面為數不多的一通短號。
“爸,我的病又犯了。這已經是我這個月第二次了!你現在能不能告訴我到底得了什麼病,如果說天生就有,為什麼年少的時候沒有。我看過我的‘病例’第一次病是在我老太爺走的那晚。隨後先是一年一次,後來是半年,從去年開始是一個月。而現在,已經展到一個月兩次。”
“我不覺得是有什麼事,是我個人不能接受的。哪怕就是不治之症,我相信我都能笑著去面對!可我總得知道,我得的是什麼病吧?全家人都是這樣,知道的人裝不知道,不知道的也避恐不及。”
待到戴嫣兒隔著電話說了這麼多後,電話另一頭的納蘭中磊,沉默少許的點著了一根香菸道;“別想太多,不是什麼不治之症。更直白點講,根本不算是‘病’。你太爺走的時候,不放心你和皓琛。分別在你們倆身上留下來點‘東西’。皓琛他是純陽體,能夠自我消化。而你需要藉助些外力!”
“真的?那之前為什麼對我緘口不言?”戴嫣兒回答道。
“因為之前,我沒找到你需要借的那股力。這樣回答你能滿意嗎?”
“現在找到了?”
“還差點火候!你爸爸從來不騙人的,更不會騙我家的小嫣兒。沒事,藥丸按時就行了,別那麼累。天塌不下來。就盤踞在國內的那幾只‘魑魅魍魎’,還攪不了局。只是給你們練練手而已!我正在跟你奶奶還有你大媽合計著,怎麼‘反打他們一耙’。正常揮,不輸就是贏!”
“瞧你說的,你就這麼看不起你家姑娘啊?”
待到戴嫣兒說完這些後,電話另一頭的納蘭中磊出了豪邁的笑聲。
掛上電話的戴嫣兒繼續著自己的工作,而遠在普陀山的納蘭中磊,往前一步走的站在某斷崖前。此時,站在山頭的還有另外兩人,一人是他父親被譽為‘納蘭閻王’的納蘭長空,還有一人就是準備收肖勝為徒的肖老。
“怎麼?嫣兒又犯‘病’了?”納蘭長空扭頭詢問道。
微微點了點頭的納蘭中磊,開口道“還在可控範圍!”
聽到這話的肖老直接‘哼’了一聲道;“我這個親家就是胡鬧!你說他把‘大黃庭’傳給皓琛我能理解,畢竟皓琛是純陽體能夠透過後期的自我淬鍊完成自我修復。可他把‘小黃庭’強塞給嫣兒什麼意思?折騰了丫頭這麼多年,當年我說幫她‘散功’。你奶奶還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
“我覺得沒什麼不好!小黃庭的副作用有,可主觀作用還是顯而易見的。嫣兒很出色,各方面都很優秀。這跟……”
不等納蘭中磊說完,扭頭的肖老直接怒斥道“男兒守家衛國我能理解,女孩子呢?是不是納蘭家的人,只要一出身,就註定了這樣的結局?”
“他們享受了尋常人幾輩人望塵莫及的資源,就要為這樣的資源而買單。納蘭家沒有男女,只有忠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