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185章 有人歡喜有人愁

現在用一個字來形容肖勝,那就是‘紅’。

只不過他與那些大明星的‘紅’,本質意義完全不同。大明星的受眾是所有的粉絲,而他是在金融界、學術界紅透了半邊天。

杜大先生的這篇文章,所引的‘蝴蝶效應’,近乎於把肖勝推向了學術界的高位。有他這位權威人士‘作保’,任何創新和成果都等同於有了保證。

而黃成功在肖勝上臺演講時,他一退步、弓身、禮讓的照片,更是把其在金融界推向了新高度!

當不少人‘後知後覺’的拿到這個叫肖勝的資料時,哪個在看後不豎起大拇指暗暗稱讚?

也許肖勝不是專業能力最強的那一個,可他的商業遠瞻性,已經得到了事實的佐證。

從出道到如今,十戰十勝的彪悍戰績。說明他有著出色的大局觀,以及對時局細思極恐的洞察力。

一次能‘豪賭’成功也許是運氣,可次次‘豪賭’,他都是最終受益者,那就是能力了。

現如今的天鴻、飛虹,在黃成功‘鋃鐺入獄’後,缺少的不是一名或者是一群專業能力極強、職業素養極高的複合型人才。

而是像肖勝這樣,能在關鍵時刻站出來、頂得住、不懼危險的掌舵人!

淮城的成功,已然驗證了他在這方面的能力。耿鵬飛的專業性為整個集團保駕護航,馬升的沉底更讓這艘貨輪開起來如此平穩。剩下的‘披荊斬棘’,自然是交給了一往無前的肖勝了。

事實證明,像肖勝這種‘人才’,擱在那裡都是會閃過。看看現在的餘杭,就極有可能是未來整個華東、華中的縮影。

強勢,是眾金融界的大佬們對於這個年輕人的‘標籤’。

貌似在這個年輕人的字典裡,只要開車,就沒有急剎車的時候。也許很多人,會認為他就是一名‘愣頭青’。因為在當今社會里,一個不懂得‘迂迴’的企業人,只會撞到南牆。

然而,肖勝卻用實際騷、操作,告訴所有人什麼叫做‘漂移’。

他總能在最關鍵的時候,找到你最為致命的弱點。不求一擊即中,只會讓你咬著牙憤憤不平的選擇退讓。

他的車從未真正減緩過,別人還在走的時候,這個年輕人已經在全力奔跑了。

如果說杜大先生的‘作保’,黃成功的‘欣賞’在很多人眼中,還顯得很片面的話。那麼餘杭杜家對於他的全面‘綜合評價’達到恐怖的4a時,所有人都震驚了。

上一個被杜家如此‘重視’的潛力股,如今已經成為了國內金融界的‘巨擘’。時隔那麼多年後,杜家再次動用了家族資源,去調查這個不過二十五歲的年輕人,絕不是無的放矢。

最最最可怕的是,這個年輕人拒絕了杜家人的‘橄欖枝’。而事實證明,他的這一決策是如何的英明!因為,如果他接受了杜家的‘橄欖枝’,黃成功絕對不會把手底下的這兩張王牌,全權的交給他的。

可試問一下,在那個時候‘時局還不明朗’的之際,又有幾人能夠哦拒絕杜家的橄欖枝呢?別說他只有二十五歲,五十五歲、六十五歲的老人,又有幾人能夠抵得住這份‘誘惑’呢?

原則,肖勝用行動間接的告訴所有人,他是個有絕對原則的年輕人。

肖勝徹底崛起的背後,自然是‘有人歡喜有人愁’!

特別是對於他‘曾經’的那些對手來講,這樣的結果顯然是他們不願去面對的。

天鴻、飛虹對皖的‘重心轉移’論,再次把之前不斷打壓他的胡賀兩家推到了風口浪尖上。而之前,正是因為他們倆家的插手,才讓肖勝在學術派的‘創新’,差點被埋沒。

一個身處在被胡賀兩家‘制霸’黑暗之中的年輕人,奮力的往前奔跑著,直至看到遠端的曙光。

淮城星宏的舊賬,被有心人再次翻了出來。而這一次,胡賀兩家可就沒那麼幸運了。

因為聲討他們的,已經不僅僅是肖勝等人了。而是一張由金融、學術、政治編織而成的大網。

毫無預兆,未有提示的從天而降。硬生生的束縛在了他們身上。

作為胡家現任的掌舵人、胡天雲的父親胡永安,在第二天便被秘密逮捕。未能倖免於難的還有賀家的掌舵人賀子明。

這股曾盤踞在皖省數些年的‘政商勢力’,也至此被硬生生的減出了一個豁。不難判斷,一旦上面主格調定下來。兩家曾經得罪的那些勢力,會如同瘋狗般一擁而入。

不會有‘雪中送炭’,只會無情無義的‘落井下石’。

至於那幾名親自參與了稽核、核批肖勝‘試驗田’的所謂‘專家、學者’們,下場也只會是晚節不保。

赴淮城的調查組如約而至,針對淮城市政是否對肖勝等企業,有‘打壓’一事進行深入調查。就是在這個時候,復生入住淮城激起民憤的新聞,再次被人挖了出來。

原復生副總劉峰、眾生基金齊宗盛聯合車管所領導吳勇之一吳坤,‘制霸’淮城貨運、物流市場的事情,也隨之公之於眾。

也正是這個*,亦使得淮城本地企業感到了不公正待遇。以中寧為的商業聯盟,在當時紛紛表態,未來幾年產業重心轉移。

標題為‘外來的和尚好唸經嗎?’的自媒體文,也在這個時候悄然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這所有的一切,別說旁人了,就連肖大官人自己都是始料未及的。因為,他根本就沒想到黃成功會把這一攤子交給自己,更沒想到杜海生會‘冒著大不為’寫下了這篇報道,並刊登在學術界權威週刊上。

對於他來說,幸福來的很突然!可與此同時,撲面而來的壓力,也讓他多少有些焦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