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還記得之前生的事?”
“詳細說說,包括對方的相貌長相,以及表情都別遺漏。”
面對太上皇的問話,乾元帝似乎也明白過來。
“朕記得,那會兒正在審閱奏章。”
狗東西!
剛才被嚇得差點尿褲子,跑來求安慰時,還一口一個兒臣。
現在居然又自稱朕了?
咋滴,顯擺你現在是皇帝了?
要不是朕一時心軟,就你這樣的也想當皇帝?
太上皇暗自唾罵乾元帝,但耳朵卻沒放過一丁點內容。
“朕突然現眼前出現一個,嗯,一個看起來年齡不大的男子...”
太上皇當即打斷乾元帝的敘述。
“等等,你說看起來年齡不大,那你估摸著在什麼年紀?”
乾元帝細想了下,不太確定地說道:“呃,看起來,貌似只有十多歲的樣子。”
太上皇莫名有些欣喜,說道:“你繼續往下說。”
乾元帝微微有些皺眉,舔了舔嘴唇,拿起茶壺給太上皇倒了杯茶水,然後是自己的。
等喝了茶水後,繼續敘述起來。
“他就那麼突兀的坐在朕眼前,手裡還端著一杯茶,笑眯眯地看著朕。”
“對了,朕似乎還聞到些許酒味兒。”
“朕有點吃驚,還以為是長時間看奏摺眼花了。”
“可,對方開口說話了。”
“他說,我看你這個皇帝還挺勤勉的,嗯,不錯,我很欣賞你。”
“朕當時就有點生氣。”
“想暗示夏守忠那個狗奴才護駕,可誰知道那狗奴才跟啥事沒有生過一樣。”
“甚至連朕看向他,他還跟往常一樣時不時朝朕看來,偏偏沒現異常。”
“當時朕就有點害怕了。”
“嗯,朕以為這是在做夢,誰知對方又說話了。”
“他說,別看了,也別多想,你沒做夢,不信的話,你可以給自己一巴掌試試看有沒有痛感。”
“笑話!”
“朕再怎麼樣也是皇帝,哪能當著他人之面抽自己嘴巴子呢?”
“朕悄悄掐了下大腿根上的肉,痛感很強,這才確定不是夢。”
你可真是個大聰明啊!
以前怎麼沒現你還有這麼‘純良’的一面呢?
太上皇沒好氣地說道:“你那些心裡想法就別提了,直接說過程!”
“都這個點了,別耽誤明天的早朝!”
乾元帝心有不甘地喝了口水,繼續往下說。
“朕問他是何方神聖,為何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