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仔細一想頭兒的本領,二人便又釋然了。
隨著兩名士兵與老村長的離開,本就不大的營房裡竟出現了空蕩的感覺,鄭雷坐在案桌後的黑色木椅上,唇角拉扯著不羈的笑意,一雙漆黑的眸子略帶玩味的打量著李晗兒主僕二人。
“大敵當前,兩位身為大仟子民,難道不應該盡一份力嗎?”
先前這二人的談話聲雖然小,但士兵與老村長都能聽到,鄭雷又怎會聽不到?
只是他沒有想到這個穿著黑袍神秘兮兮的老傢伙居然能夠將事情分析的**不離十,但……無論八或九,終究不是十。
李晗兒見鄭雷把事情的矛頭指向了自己,頓時微蹙秀眉,冷聲說道“身為大仟將士,這本就是你的責任,況且此番冒著生命危險僅僅是為了營救一個女人,我又憑什麼出這份力?”
對於李晗兒這番話,鄭雷聳了聳肩,直到現在他的想法都和女人二字無關,甚至他根本沒把那夥匪人挾持的人質放在眼裡,然而李晗兒居然把這件如此正義熱血的事情分析到女人的頭上。鄭雷不得不感嘆無論什麼時候,只要有關於其他女人,女人的神經細胞都是極為敏感的。
“我這可是在維護仟帝國的尊嚴……”
鄭雷笑問道“身為大仟子民,難道你不為我的言辭與決定感到驕傲與自豪嗎?”
李晗兒明顯沒有想到這種時候鄭雷還有心情對她進行調戲,小臉上的寒意似要凝結成霜,她強行壓下即將爆的怒火,以一種極為平靜卻又隱藏著極度厭惡的口氣說道“為了一己之私,甚至能夠無視麾下士兵以及全村百姓們的生死,身為大仟子民,我只會為你感到羞恥。”
見到鄭雷沒有說話,李晗兒諷刺道“而且你以為遇到那夥匪人之後,你當真擁有活下去的機會嗎?愚蠢!”
對於前者的這番嘲諷,坐在黑色木椅上的鄭雷忽然沒了動靜。
他的眼皮微微搭下,蓋住大半眼眸,微揚的眉頭與沉默表示他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又似乎……在感受著什麼?
李晗兒沒有停頓,繼續譏諷道“武者境界分為一至九品,那領頭之人極有可能是越九個武者品階的修行者。那般存在,又豈是你能夠抗衡的?莫要說生還,恐怕連全屍你都不一定能夠擁有。”
鄭雷依舊沉默不言,只是兩邊耳廓微微豎起,並不著痕跡的顫動了兩下。
見到這一幕,李晗兒雙眸中的怒火似要噴湧而出,心說不管你再怎麼心高氣傲,再怎麼不願聽從本姑娘的勸告,又何必用“不理會”這種方式來羞辱人?
然而就在李晗兒欲要爆之際,鄭雷忽然抬起了頭顱。
他微笑著看了李晗兒一眼,眸中的凝重神色一閃而逝,並聳肩道“我想,你們暫時是無法離開這裡了。”
“什麼意思?”李晗兒蹙眉問道。
鄭雷咧開嘴巴,緩緩說道“因為我也沒想到……那群傢伙居然來的這麼快。”
暴風雨中,鐵宏村的百姓們在老村長與兩名士兵的安排下迅的離開了自己所在的屋子,因為鐵宏村的男人們常年在野狼谷外圍狩獵,不凡的身手與素質為此番惡劣環境中的逃亡帶來了一些優勢。
鐵宏村地處偏僻,一些心性較野的原著村民早已去了城裡安家定業,所以全村上下也只有五十餘人。
因為一名接到鄭雷命令計程車兵帶來訊息說那群匪人已經踏入山脈,再去那裡躲避會不安全。村民們只好草草的收拾一些能夠用的上的東西,在老村長等人的帶領下,稍顯紊亂的向野狼谷退去。
野狼谷的外圍雖然危險,但常年在那裡打獵的男人們很清楚哪裡是安全地帶,所以在幫助老村長將村民們送離鐵宏村之後,展少峰與劉創二人便拿起腰間的佩刀快趕回鐵宏村。
他們被大仟拋棄到這裡,心中怨氣十足本就不樂意再為上面效力,只是經過三年的相處,他們對鄭雷卻十分信服,所以無論如何,這個時候他們都是十分堅定的選擇站在鄭雷身旁。
營房裡。
李晗兒小臉微顯煞白,那群匪人到來的度以及死亡的逼近讓她有些害怕,她十分冷漠的瞪了鄭雷一眼,厭惡道“自己有幾斤幾兩莫非自己不知道?非要趟這趟渾水,如果你們的死亡並不足以消除那群匪人的怒火,本姑娘也因為你的幼稚無知而身亡的話,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說完,李晗兒一甩袖子便和黑袍老僕一同走出營房,他們可沒有與鄭雷並肩戰鬥……並肩死亡的想法。
武者境界分為一至九品,而那群傢伙的領頭人可是越了九個武者境界成為了修行者的存在!這種在任何一個小國家都足以當國師的傢伙,又哪裡是這個邊村校尉能夠抵擋的?
鄭雷的決定與想法在李晗兒與黑袍老僕看來,無異於不知所謂幼稚送死。
所以他們選擇了躲避,正如之前所說,他們並沒有與鄭雷並肩死亡的打算。
黑袍老僕在離開營房的那一刻看了一眼鄭雷,而後才抬步朝自家小姐跟去。
他臨走時的眼神裡充滿了疑惑,因為他根本不知道這個坐在營房裡的年輕校尉是如何知曉那群匪人已經來到這裡的,即便是身為六品武者的他,也是在鄭雷現很久之後才透過一些微妙感應得知的這件事情。
雖然鄭雷年紀太輕,無法完美的掩蓋眸子中因為殺人太多而生出的煞氣,但黑袍老僕可以確定鄭雷身上並沒有任何元氣波動,也就是說這名校尉甚至連武者都不算,更遑論是修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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