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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9章 斜月三星洞

日掛樹梢上,雨露點點折射著光芒,形成道道迷你七色彩虹。早晨突降的暴雨,使這座原始森林的低陷坑窪處漸漸匯聚成一條不深不淺的小河流,土地浸沒被在身下,腐葉層的臭味在積水的浸泡下飄散整片森林,味道濃郁無比。

小河邊叢林裡,翠綠色化成道道黑布影,密密麻麻擋住又一次出現的驕陽,這就是熱帶雨林的天氣,奇妙而微妙。在這裡一切都顯得那麼富有生機,動物、植物、微生物構成一個複雜多樣的生物迴圈,無數的螞獸踩著脆弱的腐葉層,來到這條剛形成不久的小河邊上。

野獸忙碌的身影,使整條河流岸上形成密密麻麻的腳印,卻惟獨有塊平坦的空地無人文靜,空地顯得那麼突兀異常。也許是獸類的本能,它們已經感覺到了這一片片黑影中的危機。

地下黑泥、糞便的環繞著,一道人影深深隱藏在其中,深埋於淤泥中他全身蒙著一層淡淡的白光,潮溼和腐敗被這層微光隔絕,他的雙目透過小小的空隙炯炯有神地觀察著四周。

奇特的白光,有時如氣體,但在黑暗之中總能出淡淡的耗光,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可是連他本人也不清楚這到底是什麼,這是那次出獄前的一次暴走產生的,也許老瘋子知道,但是他已經無從問起...

熱帶雨林的氣候十分獨特,烈日和驟雨來來回回不知繁幾。夏季充沛的雨水,就像不停地轉動輪迴之門,讓鄭雷陷入無窮的麻煩中,也給了他生的希望。

本來溼潤的森林,現在變得更加的泥濘難行。

躊躇不前的時間裡,他已經三次碰上一個人,一個外表俊美年輕如鄭雷郞,又滿身滄桑酷似中年的奇特劍人。

為什麼說是劍人,因為他背後永遠揹著一把劍,一把會自動輕鳴跳動的劍,劍被一個鏤空古樸的劍鞘包裹著,華麗雋永的劍鞘讓人知道它已經有一定的歷史了;明晃晃的劍身,如同秋水,劍花朵朵卻讓鄭雷躲無可躲,每一劍都讓人徹骨生寒。

如果那把劍只是可有可無的外因,那他就是劍人這個稱呼最好的註解,哪怕那人只是靜靜地站著,也給人鋒芒銳利的印象,彷彿他就是一把出世的名劍,危險至極。

三次遇到此人,鄭雷沒有一次不受傷。

第一次鄭雷用小手手指骨折的方式,僥倖逃脫,這還得益於微型炸彈的效果,而那人皮毛未損,甚至連劍都沒出鞘...

第二次他用賭命地辦法,引得一頭大型野獸自殺式向那人衝鋒,劍倒是出了,但是那頭成年巨獸卻在幾秒鐘之內迅被肢解...

第三次就在今天早上驟雨來臨時,他們又一次相遇,鄭雷付出兩根肋骨斷裂和肩上一道深深血痕,換取了一絲生的希望,如果不是雨幕中視野得到極大的限制,以及鄭雷如靈猴般神奇逃命方式,也許他...

躲在爛葉堆的他,在逃跑同時也在等待,等待他們給他資訊。明眼人都知道他逃進樹林,可是他的心早在外飄蕩,他在等待一個機會,一個可以讓他遠走高飛的機會,到時天高任鳥飛,別說一年就是十年他們也休想找到他。

可是鄭雷忘記了,在這都是參天古木的森林,磁場混亂的叢林,別說訊號就是一絲電磁波動恐怕都能難以準確地傳進,在這裡即便最好最功能齊全的衛星能監控地也就是一片綠油油,唯一好使的就是自身的力量。

在鄭雷思緒有些飄忽之時,有人從樹梢一躍而下,一道白芒從空中直落而下,像是彗星撞地球直落三千丈,身影如大鵬似蒼鷹,帶著一股兇狠。

又是他,鄭雷從土中飛身而上,淤泥,枯葉,水滴隨著散落四處,鐵器刺耳摩擦聲驚得周圍鳥獸橫飛,雪白的匕擋住了三尺青鋒,匕的刃口在硬拼的招式下,瞬間凹陷了一個大缺口,鄭雷不管不顧地咬牙硬撐,以蠻力對抗地球的引力,終於那人招盡,飛身轉回身後的樹枝,而鄭雷也被彈回地面。

一落地,鄭雷腳尖撩起一片地下的黑泥,泥土分裂成一枚枚如同炮彈、子彈激射向空,身影也一撲而上,一前一後盡是狠毒的架勢。

本欲踏回樹枝的那人,不巧地出現了偏差,一腳沒能踩回樹枝,反而腳跟點在主幹上,就在他身影一滯的剎那,鄭雷已經到了。

他的眼睛一亮,身影如蛆附骨齊身而動,同在半空中的他,匕粘住劍身不停地遊走,像為情人在按摩一般,輕重適宜。動作在一息之間完成,一抹雪白眨眼間繞過劍柄,划向中年人握劍的右手腕。

“撒手,”鄭雷的臉上飄過一絲喜意,眼看就要劃破手腕時,那人右手瞬間棄劍,左手無比準確地捏住劍身,劍柄瞬間卡住匕。左手一放,右手一推,劍鋒削過鄭雷的頸部,數根黑色絲從他的微亮的脖子間飄落而下;可這只是上本身的攻擊,那人的下半身並沒閒著,只見他左腳一踏身後的樹幹,竟然將樹幹踢出一個窟窿,借力後的他,右腳順勢兇猛數倍成橫掃之勢,上下齊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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