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明軍所至,基本沒有抵抗的原因之一。
安撫了大名府上下,基本也就安撫了河北東路全部。
說完了各種政策,又讓張叔夜說了施政方針,各人紛紛表態,堅定擁護明朝統治。
接著,方天定下令賜宴。
觥籌交錯,好不熱鬧。
拿下河北東路,眼看就要打進汴梁,方天定心中快活,不免多喝了幾杯。
熏熏然中,方天定回了別院中。
燈光下,一女安坐。
只見羅衣疊雪,寶髻堆雲。櫻桃口,杏臉桃腮;楊柳腰,蘭心蕙性。
“好一個美人兒!”方天定大馬金刀坐下,道“且唱一曲兒來。”
“諾!”趙元奴應下,展開歌舞。
歌喉宛轉,聲如枝上流鶯;舞態蹁躚,影似花間鳳轉。腔依古調,音出天然;舞回明月墜秦樓,歌遏行雲遮楚館。
一曲畢,舞姿停。
方天定鼓掌,讚道“果真美妙,難怪君王不早朝。”
趙元奴不應,道“陛下飲酒甚多,奴為陛下斟茶。”
開啟茶罐兒,趙元奴捻出幾絲茶葉來,仔細泡上。
“好教陛下知曉,此乃‘朝天子’。
這細茶的嫩芽,生長在春風下,不揪不採葉兒楂,但煮著顏色大,絕品清奇,難描難畫。
口裡兒常時呷,醉了時想他,醒來時愛他,一簍兒作價千金,奴也珍藏不多。”
幾句話的功夫,趙元奴把茶奉上。
方天定嚐了一口,只覺得滿嘴清香,再多的好處,他也嘗不出來。
兩口乾了,方天定摟過趙元奴,道“茶雖好,沒人好,且說說,還有何好處?”
“陛下,李師師善琴,奴善簫,且讓奴服侍陛下。”
說完,趙元奴素手調了羹湯,做了幾道小菜,又取了美酒過來,鋪在榻上。
紗帳之中,香焚蘭麝,衾展鮫綃,兩人脫去衣裳,並肩疊股,飲酒調笑。
不愧是久經風月的,趙元奴奉承的方天定十分快活。
良久,春色橫眉,淫心蕩漾,皇帝陛下先和婦人云雨一回,然後乘著酒興,坐於床上,令婦人橫躺於衽席之上,與他品簫。
但見紗帳香飄蘭麝,娥眉慣把簫吹;雪瑩玉體透房幃,禁不住魂飛魄碎;玉腕款籠金釧,兩情如醉如痴。才郎情動囑奴知,慢慢多咂一會。
又有詩云不竹不絲不石,肉音別自唔咿;流蘇瑟瑟碧紗垂,辨不出宮商角徵;一點櫻桃欲綻,纖纖十指頻移;深吞添吐兩情痴,不覺靈犀味美。
不知道趙佶哭沒哭?方天定一邊享受,一邊想到。
奪他的天下,搶他的皇位,睡他的女人,還有比這更爽的?
一曲畢,方天定不由分說,把趙元奴兩隻白生生腿扛在肩膀上,那話插入牝中,一任其鶯恣蝶採,殢雨尤雲,未肯即休。
正是得多少海棠枝上鶯梭急,翡翠梁間燕語頻,不覺到靈犀一點,美愛無加,麝蘭半吐,脂香滿唇。
方天定情極,低聲讓元奴叫達達;趙元奴亦低聲睥幃睨枕,態有餘妍,口呼親親不絕,全忘了上下尊卑。
是夜,兩人雨意雲情,並頭交頸而睡。
正是亂鬢雙橫興已饒,情濃猶復厭通宵;晚來獨向妝臺立,淡淡春山不用描
難得的,方天定睡了個懶覺,只到日上三竿,尚未出別院。
“陛下連日操勞,身心俱疲,尚未起身。”葉貴攔住張叔夜等人,道。
張叔夜摸著鬍鬚,道“王曰寡人有疾,寡人好色。
對曰昔者,太王好色,愛厥妃,詩云古公亶父,來朝走馬,率西水滸,至於岐下。爰及姜女,聿來胥宇。當是時也,內無怨女,外無曠夫。王如好色,與百姓同之,於王何有。”
搖頭晃腦中,張叔夜領著一群人走了。
“哼,有文化了不起啊!”
葉貴很不滿,決定回去加強學習,不然都不懂別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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