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就和池荊寒商量著,來了這麼一手。
就像是她讓邢月山給池荊寒出餿主意,什麼廣播情歌啊,土味情話啊。
池荊寒也給邢月山出了不少餿主意,比如相親相愛的雪人啊,浪漫粉紅色窗簾啊。
“婚姻都拴不住,你還想怎麼樣啊?安娜,別開玩笑行不行,我是很認真的。”邢月山緊張兮兮的強調著。
“其實也不難,只要一枚漂亮的鑽戒就可以了。”池安娜在他耳邊輕聲說,自己拿出戒指,戴在了她白皙修長的手指上。
邢月山一愣,忽然意識到什麼,再回頭,看到他精心準備的戒指已經戴上了,臉上立馬露出崩潰的表情。
“不行,你給我摘下來,這種事你怎麼能自己來呢,我還準備了很多浪漫的情話沒有說呢,池安娜,你是賊麼?快點給我……”
池安娜躲到浴缸中間,囂張的抬著她的手“不給,戴在我手上就是我的東西了,何況還這麼合適,你想拿回去,除非……”
她撩動了一下溼噠噠的長,感性媚嫵的朝著他勾了勾手指“你能睡服我,以後我就什麼都聽你的。”
邢月山腦子短路了兩秒,這種惑誘真的沒有一個男人能扛得住。
他快的脫掉浴袍,丟到地上,一腳踩著浴缸的邊緣,大叫道“池安娜,明天我要讓你下得了床,從此我就跟你姓!”
狠話放完,他準備以一個霸氣盎然的姿勢踏入浴缸,但沒想到腳下一滑,他便以一個無比狼狽的姿勢摔到了浴缸裡。
“啊……”
外面巡邏走過的保安停下來,聽到這一聲男人的慘叫,忍不住抱緊了雙肩。
聽說今天大木屋裡住著兩個男人,不是說另一個人還沒來麼?這慘厲的聲音是咋回事?
……
賓士車一陣顛簸,林楚楚身體跟著一晃,猛地從睡夢中醒來“哎呀,我怎麼睡著了?”
尤克減緩了車,將車停住,回過頭說“抱歉林小姐,驚醒你了,這邊路況不太好。”
林楚楚一邊小心的整理著眼妝別花掉,一邊無所謂道“沒關係,這你有什麼好道歉的?到了麼?這是哪啊?”
林楚楚看了看外面,一片漆黑,只能從遠光燈的餘光裡看到道路兩旁的綠化帶,和一些乾枯的樹影。
看看時間,已經快到十點了,他們竟然開了三個多小時。
“已經到了,林小姐。”
尤克很有儀式感的戴上了白色的手套,十分紳士的下車來,替她開啟車門。
林楚楚睨了他一眼,拎著漢服寬大的裙襬,下了車。
外面寒風呼嘯,她忍不住縮起脖子,搓了搓手心“幹什麼啊,這麼神秘?”
一看周圍的環境,她傻眼了。
這麼荒涼是……幾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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