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幼崽身上都有救世功德，就算不是大德大善之人，也不會是心狠手辣之輩。

於是器靈很看好這兩和幼崽。

可惜一個幼崽竟然已經懷孕了，不適合接受傳承。

器靈只能把懷孕的那個幼崽給放出傳承山。

在有了身負功德的顧惜言，得到了器靈的另眼相看之後，器靈的注意力九成都在顧惜言身上，放在其他人身上的目光只有一絲半點的。

在檢測出顧惜言的天賦悟性都不一般之後，器靈就已經決定了，要把所有的東西都教給顧惜言了，所以她的第十關才是一屋子的功法典籍。

因為沒有人會和外人分享自己的歷練經歷，所以顧惜言是不知道自己第十關的關卡和別人是不一樣的。

以前顧惜緣想著，顧惜言只是自己修煉，最多也就是教給她的親近的人修煉，知道不知道那些武技的品階，顧惜緣覺得是不重要的。

在知道顧惜言想用武技換東西的時候，顧惜緣第一想法是驚奇，功法武技是多麼珍貴的東西啊，誰得到了不是藏著掖著的啊。

當然也就是人們這種敝帚自珍的思想，使得很多的知識都只在一個家族之中流傳，而那個家族要是滅了的話，那些知識也就隨之消失了。

可沒有想到，顧惜言竟然會想著分享給別人。

在知道她這個想法之後，顧惜緣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她這腦子是怎麼長的呀，和這個世界的人格格不入。

然後顧惜緣就想到了，她是帶著以前的記憶的，行為和思考方式都被以前的記憶影響著，所以才這麼不把自己得到的各種武技當回事兒。

想著，顧惜緣就把各個武技的品階都給顧惜言說清楚了，就怕她以後會當了冤大頭，把各種武技給賤賣了。

在顧惜緣阻止了以後，顧惜言反思了一下自己的行為。

用地階武技這種無價之寶去換東西，好像確實有些傻。

而且她還想到了，武技就相當於她們以前修煉的體術功法，都是那種不好外傳的。

她和顧惜緣她們母女三人生活了多世，只會把功法教給親近的人，就是為了不讓人受末世之苦，她們傳出去的功法也都不是最好的，而是差一些的。

前幾世在傳功法的時候，都知道為自己考慮一些，沒道理到了這個更危險也更自私的世界，反而要無私的把好東西分享給別人了。

顧惜言是不想用武技交換東西了，可她手裡還真沒有多少靈石，於是就開始為難了。

在知道了顧惜言靈石不夠之後，顧惜緣給她想了一個辦法。

也是顧惜緣的私心。

顧惜言在面對她的時候，是沒有藏私的。

顧惜言有的東西，她都可以學，可以看。

在恢復了一部分記憶以後，顧惜緣也知道了她和顧惜言是真的親密。

學這些東西，也不覺得不好意思。

可是顧惜緣除了自己想學之外，還想讓秦川也跟著學。

但是她是顧惜言的姐姐，還是和她穿越多世的姐姐，顧惜緣學那些，顧惜言心甘情願，不會有怨言。

而秦川則不一樣了，顧惜緣怕她不願意。

於是顧惜緣想著，以她為橋樑，讓秦川和顧惜言兩人互換一下。

秦川那裡有些東西是顧惜言這裡沒有的，顧惜言這裡也有些東西是秦川那裡沒有的。

作為秦川和顧惜言兩人最親密的人，顧惜緣是最清楚兩人的家底的。

這個想法，顧惜緣早就有了，只是沒有機會說。

這次顧惜言缺少靈石，她正好借這個由頭說了出來。

在顧惜緣提出這個建議以後，顧惜言沒有多想就同意了。

秦川不覺得顧惜言那裡有什麼值得自己側目的東西，可看著顧惜緣期待的目光，他也沒有拒絕。

他是把顧惜緣當成自己所有的，可是原先顧惜緣都是不願意的，他就把自己的這種心思給隱藏了起來。

那次在門外聽到了她和顧惜言說話，知道她願意接受自己了。

秦川雖然聽到了顧惜緣說她把自己當成了她男人。

不過秦川自己清楚，顧惜緣只是對自己的感情太深了，她不願意失去自己，所以無論自己做什麼，她都會努力說服自己去接受。

一想到顧惜緣願意為了自己做出那麼大的改變，秦川就更心疼顧惜緣，也願意為了她做一些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