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門就看見戈登神色擔憂地站在門外，“情況怎麼樣了？”

“情況並不好，尤其是病人不肯接受我們的任何治療，至今都還忍受著痛苦。”

戈登點點頭示意醫生可以走。

哈維呆呆地把耍著硬幣，曾經兩面都是人頭的硬幣，其中有一面已經被毀得面目全非了。

正如同哈維的內心，被背叛的痛苦吞噬著他的內心，他寧可讓小丑一槍打死，也不願意接受自己和哈維因為相信一個警察落得如此下場。

“我聽醫生說你不願意接受後續治療，也不願意接受面板移植，你得振作起來，哥譚市給需要你。”

戈登想給哈維打氣，他知道哈維不太好受。

“我早就說過警局裡面的人不能信，你看看我……你再看看瑞秋！這就是因為當初你不肯聽我的勸告，要是你聽我的什麼事都沒有了！”

戈登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哈維從心中的怒氣便不斷攀升。

“……對不起……”

戈登張了張嘴，啞口無言，只能沉重地嘆息一聲。

他也沒辦法啊！不用警察，那他用什麼？就自己哈維蝙蝠俠三個光桿司令？

這次能夠抓住小丑，都是看著警察們的人手圍追堵截，全部給用上了，僅僅靠他們三個什麼也做不成。

不過這些話現在也不能跟哈維說，他現在心情不好，也的確因為警察的一些事情，哈維重傷，瑞秋死了。

“不過你還是接受移皮手術吧！這樣你也能快點出院了。”

準確的說是戈登一樣哈維能夠出院，現在哥譚市的秩序越來越緊張了，得要哈維出來穩定局面。

“呵呵……戈登，你還記得以前你們大家是怎麼稱呼我的嗎？”

哈維冷笑了起來。

“這……”戈登猶豫了，以前倒還沒什麼，可現在無疑是在嘲諷哈維。

看到戈登不再說話，哈維一下變得特別暴躁，“說啊！”

“雙面人……”說完這句話，戈登感覺注意哈維的情緒。

破天荒地，哈維將頭轉移了過來，左半臉已經面目全非，大半牙齒都露了出來，一隻瘋狂鼓起來的眼珠子夾帶著血絲尤其猙獰。

一時間戈登愣住了。

心情沉痛地離開了病房，戈登一出門便看到馬東尼這位前任黑幫大哥。

“這可真瘋狂。”

馬東尼臉色蒼白，有些驚恐，他們只是將小丑給放了出來，結果沒想到這傢伙這麼瘋狂。

炸警局，殺警長，刺殺法官，刺殺市長，刺殺哈維瑞秋，這些除了哈維還沒有死，其他的都基本上已經涼涼了。

這讓黑幫的結構性支出成本急上升，說白了也就是賄賂，讓這群官員消消氣，一時間黑幫和官場的關係陷入冷清。

這讓馬東尼十分不安，他們都是來求財的，又不是巴不得整天唯恐不亂，他們嚮往的是有秩序的黑暗而已。

“這不就是你們夢寐以求的嗎？”

戈登的聲音很冷，他自己沒有想到警局已經被滲透這麼多了，他原本以為大家都是拿錢不辦事，結果現在看來已經徹底有一兩個落網了。

“犯罪記錄已經沒有了，錢你們也拿到手了，哦！還有劉先生估計你們也救了出來，你們可不會給自己留一點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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