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恢復記憶是不可能的！除非，她能夠找到四大靈獸的殘魂，並且成功將他們收歸己用。”

“危險。”

“廢話！要不然的話，我為什麼會反對？”洛離強忍著傷口的疼痛道，一直到現在，他都是糾結的。

明知道危險，還要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去冒險，這不是自己作死麼？

洛離明知白矖不安好心，甚至，她根本就是自私的希望鍾顏去為她做一些事情，卻沒有立場阻止。

四大靈獸，分別是指白矖、螣蛇、白澤、麒麟。

其中，白矖和螣蛇是女媧大神的寵物，或者說親信，同理，他們奉她為主，很多時候，做起事情來，都是為了這天下蒼生考慮。

至於鍾顏本人，在他們看來，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鐘家後人，即便犧牲，也沒什麼的。

但，洛離不想。

先不說其中的過程有多艱難，要找齊他們的殘魂需要付出多大的努力，就說十殿閻王裡面，也不是每一個對鍾顏都抱有善意的。

這事兒，要是真的鬧起來，會很麻煩！

蔣尛臣見他神色變幻不定，忍不住擰了擰眉“洛離，你不要糊弄我！既然不想我知道當初到底生了什麼，開始就不該告訴我的身份。”

洛離眼神閃躲，就是不肯跟他對上，那不是被他給氣著了麼？要不然的話，自己怎麼可能一個激動，就把那些亂七八糟的話給丟了出去。

“反正我不告訴你！”

“不告訴我，我也會知道。”蔣尛臣十分自信的道“洛離，你看鐘顏，她正在拿命去拼。你不覺得，如果有人幫助，她不會被逼到現在這個地步麼？”

“我……”洛離眸中劃過一抹苦澀“就算我告訴你也沒什麼用！我們都是肉體凡胎，你知道過往，又能如何？”

蔣尛臣沉默，想要反駁，心裡卻又十分清楚，他說的全部都是真的！作為一個尋常人，很多事情都會受到限制。

自己想做的，根本就不可能實現！

洛離悄摸的鬆了一口氣，想了想，又壞心眼的補了一句“唔，那個啥！其實當初我們曾立下賭約，跟鍾顏有關。”

然後嘞？

蔣尛臣皺了皺眉頭，說話留一半，真不是什麼好習慣！尤其是他現在這個樣子，除了帶給他困擾之外，再無其他。

“既然跟她有關，那說明我早就做好了一切準備。”

“這個，我不知道！”洛離想也不想的道“誰知道你當初是怎麼想的，你只要知道，我們是因為鍾顏而來，最終也會因為鍾顏而去，就足夠了。”

“我不會走。”蔣尛臣白了他一眼，好不容易才將鍾顏那顆心給焐熱，他怎麼可能放棄？這輩子，甭管天上地下，自己都會握緊她的手，不惜一切代價。

洛離撇了撇嘴，就知道會是這麼個情景！只不過，蔣尛臣以為他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麼，那是不可能的！

他一點都不覺得，這個世上有人可以違抗天命。

洛離不可以，蔣尛臣也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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