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外公。”
“如果你不是我外公的話,你現在應該在地下屠宰場。”
餘顥文看到南溪嘴邊的笑容,感覺背脊有些涼,“有事好商量行不行?”
“不想商量。”
“你自殺的事情,我已經幫你圓過來了,蕭煜不知道。”
“禍從口出,覆水難收。”
“顧南溪你可要想清楚,你現在把我們放了,我們的親情還可以繼續;你要是不迷途知返的話,我們親情今天就斷在這裡。”
“像我這種不知輕重沒有分寸的女孩兒,是沒有資格擁有你這樣一位德高望重的外公的。”
“不看僧面看佛面,你能不能看上你媽咪的面子上,幫我把這繩子給解了?”
“我幫你把繩子解了,你回去找爺爺告我的狀嗎?”
“我跟你保證不告狀行不行?”
“我們之間沒有信任可言。”
“我是你親外公,你確定要這樣對我?”
鏡子一移,誰都不愛!
白色粉末從天而降。
夏思哲看著被繩子吊著,笑到身形扭曲的餘顥文,“他再這樣笑下去,明天就該啞了。”
“臨時啞藥有沒有?”
夏思哲搖搖頭。
“你在這裡看著,我出去一會兒。”
“你去幹什麼?”
“配置點藥劑。”
半個小時之後,餘顥文看看著朝自己走過來的南溪,“就算你現在放了我,我也不會原諒你的。”
“很榮幸的告訴你,我根本沒準備放過你。”
餘顥文看著南溪手上的針管,“我是你親外公。”
“我知道。”
藥劑入體,餘顥文頓時失去了聲音。
看著拼命嘶吼的餘顥文,“藥劑只是暫時的,如果你想毀了自己的嗓子的話,我不攔著你。你可以不喜歡我,但是你沒資格討厭我,我是什麼樣的人我自己心裡清楚,你猜的一點都沒錯,我就是一個瘋子,一個不喜歡被別人否定的瘋子。我的愛情裡不能有負疚,你要是讓我的愛情沾上這兩個字,你就死了。”
夏思哲看著準備離開了南溪,“我要不要把他打包送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