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無人回應，“你們再不理我，我可就離家出走了。”

餘向晚，“你離家出走也不是一次兩次，你高興就好。”

“我只是想在你們面前提高一下存在感而已。”

“你提高存在感的方式，我很不喜歡。”

顧輕舟拐了一下餘向晚，“你少說兩句。”

餘顥文，“今天晚上吃什麼，我幫你？”

“我自己可以的。”

飯桌上，餘顥文看著不願意搭理自己的餘向晚，“晚晚？”

“父親大人有何指示？”

“我今天晚上住這邊可以不？”

“你不嫌我們品味差就行。”

顧輕舟，“晚兒。”

“都說老來惹人嫌，我這都還沒老，就印證了這句話，”

餘向晚懶得跟餘顥文說話，直接放下筷子朝樓上走去。

顧輕舟，“晚兒最近在減肥，我們爺倆再吃點。”

餘顥文把筷子往桌上一扔，“人長大了，翅膀硬了，敢對自己的爹甩臉色了。”

“我脾氣就這樣，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顧輕舟看著劍拔弩張的兩人，“有什麼事我們好好說，別吵行不行？”

“是他先找我麻煩的。”

“我是你爹，你把我放在眼裡嗎？”

房門啪的一聲砸起來，餘顥文轉身離開，顧輕舟見狀，趕緊追了出去，“爹地。”

“不要來煩我。”

“爹地”

“爹什麼爹，祖宗在樓上，你不去哄她，來我面前晃什麼晃！”

“不是說好的住這邊嗎？”

“住什麼住，住在這邊受你們兩個的氣嗎？”

“我送爹地回去。”

熟悉的街景劃過，餘顥文，“我沒有家嗎？要去跟你爹一起住。”

顧輕舟調轉車頭，朝餘家開去。

香山別院，“慢走不送！”

看著一臉不耐煩的餘顥文，“爹地早點休息。”

顧輕舟回到景苑花園，看著抱著膝蓋坐在沙上，眼睛紅紅的餘向晚，“爹地有口無心，你又何必跟他置氣？”

“早知道他現在這個樣子，我就不應該叫他回來。”

“明天我過去看看爹地。”

“你去看他幹什麼，管家會照顧他的。”

“我們沒時間陪他，阿潯的工作又那麼忙，南南又出國了，爹地點脾氣也在情理之中，別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