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若是真的說清楚講明白，怎麼會心甘情願被他人監視，要利用程家，又不想付出感情，你們楊家還能更虛偽一點嗎？”

龍舌蘭在杯中晃動，眼前拂過的卻是玲瓏譏諷的表情，“玲瓏真的走了嗎？”

“玲瓏走沒走，你不應該是最清楚的那一位嗎？”

“你們能複製出一個一模一樣的玲瓏，為什麼不在玲瓏受難的時候拉她一把？”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拜你們楊家所賜，那時候的我們自顧不暇。”

所有證據都證明玲瓏已經死了，心底卻還是忍不住期望玲瓏還活著……“如果玲瓏還活著，你說我們會在一起嗎？”

“你與楊家的關係，在我看來就像杯子與酒，杯子擺在那裡，所有人都會看到它的存在，酒離開了杯子，就是一灘扶不起來的水。玲瓏離開了，你告訴全世界您，你愛玲瓏；如果玲瓏還活著，你能為她放棄楊家，放棄所有？”

不想承認內心那個自私膽小的自己，卻不知道該如何反駁，自己真的能為了愛情放棄權勢，放棄楊家？

無法反駁，便只能預設。

“感情的世界很小，兩個人剛剛好，多一個就多一個神傷的人，試著去放手，俺清楚你到底要權勢，還是要愛情；如果放無法放手，那就成全自己。”

南溪起身離開，楊澤楷的呢喃傳來，“玲瓏已經走了。”

南溪，“你若覺得她離開了，她就去永遠離開了；你若從未放下，她便會一直陪。”

南溪的背影消失在視線的盡頭，楊澤楷開始哈哈大笑，笑著笑著，笑聲就變成了眼淚。

……

回到家，看著出現在自家客廳裡的張敏，“程晨欺負你了？”

“我們把程家跟楊家都幹掉吧！”

南溪，“？”

“一言不合就被威脅，我不痛快，別人也別想痛快，以你的能力加上顧家的勢力，我們絕對可以把楊家、程家從頂端推下去。”

“程晨怎麼威脅你了？”

“程晨明天要見你。”

“想見我的人那麼多，我就當日行一善了。”

來南宅的時給玲瓏打了個電話，得到的資訊卻是玲瓏在南宅，自己人都打入敵人內部了，還被威脅……“聽程晨的口氣，他跟楊澤楷的事情最近就會有結果，他們兩個糾纏了十年，我們要不要在他們感情的終點添油加火？”

“終點跟起點往往在同一個地方，你就這麼篤定他們兩個走不到終點？”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楊澤楷若是像其他人一樣追著程晨屁股後面跑，就他那臭脾氣，程晨早就對他沒了興趣。當初的楊澤楷若是帶著玲瓏回家了，他對玲瓏的感情也不會這麼濃烈，放不下楊家的權勢，卻嚷嚷著愛情至上，楊澤楷自己都活不明白，你還能期待他能忠於感情？”

南溪給張敏到了杯茶，“感情疏導師最近挺吃香的，要不要考慮加入他們混點外快？”

“全世界最有錢的女神就在我身邊，閃閃光的金大腿不抱，去跟他們搶蚊子腿，是我想不開，還是你覺得我智商已經欠費了？”

“沒有把你往外推的意思，只是想讓你去疏導一下程晨。”

“該說的不該說的我全都說了，要不是我背後還站著你，程晨今天就能把我給撕了。”

“時間不早了，在我家休息，明天早上一起去。”

“本來就不準備回去。”

夜半三更帶著一身酒氣回家，進門就把自己按在床上，叫著玲瓏的名字，卻對其他女人行不軌之事。

玲瓏反手將人打暈。

想試試自己對其他女人有沒有感覺，事實擺在面前的時候，楊澤楷開始慶幸玲瓏把自己打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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