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不顧的闖出來，卻不知道該去何方……

路邊出現一個卡其色的身影，楊澤楷將車子踩停，看著近在咫尺卻遠在天邊的人，“真的是你？”

norman，“聽說你要結婚了，恭喜你。”

“玲瓏”

“我不是玲瓏，我是norman，normanLeonard。”

短短數語，卻像一把鈍刀落在心口，雖沒有立即斃命，卻痛得讓人無法呼吸，“他們沒有為難你吧？”

“如果沒有他們，我早已化為飛灰，他們怎麼會為難我？”

相顧無言。

楊澤楷，“以後的路，你準備怎麼走？”

“我的人生與你無關。”

“我們還會見面嗎？”

“不見面是最好的選擇。”

“你的人生因我毀了，我要怎麼做才能補償你？”

“相忘於江湖，便是最好的補償。”

“你父親的事情，我很抱歉。”

“黑道的世界本來就是灰色的，該報復的我都報復過了，漏網之魚，不提也罷。”

若沒有利益，沒有爭紛，就算有幕後推手，夜色也不會一夜之間成為過去。

“玲瓏”

“玲瓏已經死了，我是norman。”

“再見！”

“再見！”

想要挽留、想要留下，卻沒有理由挽留、沒有留下……

千百種結局，相忘於江湖，的確是最好的結局。

通知所有人把楊澤楷抓回來，命令才下，楊澤楷已經出現在門口。

楊家銘，“我還以為你不會回來了。”

“口口聲聲為我好，你們為我做了那麼多事，我要是一走了之的話，我這不孝子罪名可就做實了。”

“既然回來了，就斷了那些心思，好好的跟程晨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