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初衷是什麼，都沒有繼續下去的理由，病人的命也是命！

被遺忘的細節浮上腦海，“打電話給南南，讓南南迴來一趟。”

“好。”

顧南潯，“我通知龍霆，讓他帶著寶寶、寶貝暫避鋒芒。”

餘向晚回房調取那份被加密的實驗記錄。

一份即將完全卻被迫終止的實驗，一場用藥物控制中樞神經的驚天預謀。

南溪，“楊家銘重啟這個實驗，就不擔心實驗曝光嗎？”

在場的人沉默了。

兩任失敗的領導人，不管他們為何登頂，都無法讓人坦然接受。

“我去找楊澤楷。”

南溪轉身離開，顧霖看著南溪離開的方向，彷彿看到了光。

窗外人影劃過，楊澤凱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norman’，“你不是她。”

“她出現的時候你沒有認出她，我是不是是她還重要嗎？”

“除了她，我誰也不給。”

南溪將面具摘去，“砝碼在我手裡，你的態度已經不重要。”

“我要見norman。”

“你答應她相忘於江湖。”

楊澤楷嘴角揚起嘲諷的笑容，她離開的時候自己立誓，只要她再次出現在自己面前，不管付出什麼，也要將她綁在身旁。

她再次出現了，歷盡千帆，她還是她，自己依舊是那個為了權勢瞻前顧後的小人。

“我想親口跟她解釋。”

“明天早上1o:oo，我在城東廢棄的化工廠裡等你。”

微風吹起窗幔，南溪隨風消失，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的楊澤楷，沒有看到書架玩偶眼中一閃而過的紅點。

南溪全副武裝，夏思哲攜面具而來，握拳擊掌。

南溪，“小白兔生不出老虎，以前的我們看走眼了。”

夏思哲，“專業滅虎二十年。”

李明翰得到訊息，第一時間趕回軍隊。

顧霖坐鎮顧家，顧南潯、顧輕舟代表顧家，拜訪京中各位同僚。

察覺到被跟蹤，手機無訊號，楊澤楷準備調轉車頭離開，四顆消音槍子彈同時射入輪胎。

車子原地癱瘓，看著朝自己走過來的黑衣人，“我要見你們老大。”

“公子與人有約，切莫失了信用。”

雙拳不敵四手，楊澤楷移步，上車看到坐在後座上的楊家銘，“我的好爸爸你隱藏的可真夠深的。”

“不想當王計程車兵不是好士兵。”

“藥劑不在我手裡。”

“不管藥劑在誰手裡，我只要顧南溪的命！”

濃到無法化開的恨意，“你最恨的人難道不應該是顧霖嗎？”

“手刃敵人，哪有毀其摯愛來得痛快。”

“你殺不了顧南溪。”

“強者是不應該有感情的，你是我的兒子，你不會讓我失望的。”

楊家銘起身離開，楊澤楷看到被綁在後座上的蕭煜，想提醒他離開，才現自己已經說失去了開口的機會。

銀針入骨，看著熟悉的試管，楊澤楷開始相信夢境不是夢境，夢裡那個要把自己培養成人偶的父親是真的。

那個身穿白衣手握試管，毫不猶豫把藥劑輸入人體的人，真的是楊家銘，自己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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