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星毅，躲在後輩身後，算什麼本事？”

“哼，不敢看我們幾人嗎？這些年化名斬空，你膽子變得這麼小了嗎？當初硬闖異裁院的勇氣呢？丟了嗎？”

為的中年男子話音剛落，其餘人立馬將莫陽和斬空兩人圍得水洩不通，所有人的雙眼全都緊盯斬空，那吃人的模樣，差點將斬空嚇趴下。

至於充當“擋箭牌”的莫陽，則被幾人華麗麗地無視了。

而被幾人無視的莫陽，雖然不知道這幾人和斬空的關係，但不妨礙他此刻的鄙視。

莫陽鄙視地看了一眼躲在自己身後、鴕鳥一般斬空後，為了以防引火燒身，用勁一拉，將斬空完全暴露在“陽光”之下，自己呢，則順腳挪到圍觀群眾之中，靜靜地吃著瓜。

斬空被訓得像乖孫子一般的場面，莫陽可沒見過。

要不是不合時宜，莫陽都想用手機錄下這珍貴的一幕，讓即將破封而出的秦羽兒和斬空的學生張小侯，兩人共同欣賞。

正處於事件暴風中心的斬空，面對幾人的“咄咄相逼”，斬空不曉得該如何回答，只能支支吾吾，吐露出一個“我……”字。

“這麼多年啦，你也不來看看兄弟幾個。你是不敢來面對我們，還是說當初那件事後，你覺得兄弟幾個沒有幫忙，冷眼旁觀，因而對我們幾人怨恨在心？”其中一人憤懣喊道。

“沒有，沒有，我怎麼可能恨你們呢？我……”說著說著，斬空口中千言萬語，最後只剩下了“對不起！”

“對不起？哼，你是對不起哥幾個。當初的你，認為沒人會站出來，維護秦羽兒，所以你單獨站出來維護秦羽兒，硬剛異裁院。從這一點來看，我敬你是條漢子。可你曾想過，真的沒人幫助你和秦羽兒嗎？那些表面上沉默的，真的會袖手旁觀嗎？”

為之人不滿地說完一堆話後，另一人接著繼續說道，

“如果不是國家在背後出力，你覺得異裁院會放過秦羽兒性命，會那麼好心選擇將她冰封在國內的天山山脈，好讓我們可以照顧？

如果不是我們幾人、大議員邵鄭和你的爺爺，背後為你在諸多勢力之間周旋，降臨到你頭上的懲罰，會是簡簡單單的調令？將你調到博城？

如果不是時憶軍暗中照顧，秦羽兒被冰封的這些年，她會安然無恙？不受妖魔危害？

如果不是這位小兄弟冒死得來的情報，能夠讓我們與異裁院交易，換取秦羽兒的自由，你覺得你會站在這，與秦羽兒相逢？

這多人在幫助你，而你呢？”

“祖星毅，今天我說這些內容的原因，就是想讓你明白，你到底該感謝誰？該對不起誰？”

四個“如果不是”說得斬空，面露羞愧，頭低得不敢看一眼圍在他身邊的眾人。

儘管之前莫陽跟他說了一遍，他心裡也有所準備，但是他真的沒想到會有這麼多人幫他和秦羽兒。一個個耳熟能詳的名字，一個個耳熟能詳之人，他……

“謝謝！”

斬空向在場的每一個人，鞠躬道謝。每一個人都坦然接受，因為這是斬空欠他們的。

“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煽情的話，我們呢也不聽，我們每一個人都希望你和秦羽兒能平平安安生活一輩子。在這裡，我只需要一份保證！什麼保證，你應該清楚，你能給我們嗎？”

“能！”斬空立馬保證道。

“接下來，安靜等待時憶軍，與我們會和！”

時間慢慢流逝，一個小時過去了。

在這一個小時內，經過斬空的介紹，莫陽對剛才訓斥斬空的幾人有了一些瞭解。

原來這些人，不僅都是階法師，在軍法師中擔任要職或是顧問，更是和斬空有著過命的交情。

要不是斬空因秦羽兒一事，荒廢了很長一段時間，也許斬空現在的修為，和這些人一樣。因此，這正是幾人看不起斬空的根本所在。

你為秦羽兒要死要活的，那麼為什麼不努力修煉，前來拯救秦羽兒？為什麼不努力修煉，為秦羽兒撐起一片天？

也許斬空你一直努力修煉，但是他們壓根不信，要不然為什麼天賦比他們高，但是如今的實力卻遠不如他們。

他們鄙視、看不起斬空，但是對莫陽，幾人卻十分欣賞。

如果不是時憶為莫陽站臺，這幾位眼光放綠光的法師，早就用各種糖衣炮彈，將莫陽拉倒自己身邊。

儘管拉不過來，但是不妨礙他們和莫陽攀交情。

當幾人知道莫陽在為進階階準備時，包括斬空在內的所有人都傻眼了。

一人呆呆地向旁邊人問道“你成為階法師時，年齡多大了？”

期待回答的他，卻沒等來答案。傻眼的幾人，都想起自己進階階時的年齡，再想想莫陽此刻的年紀，挫敗感填滿心頭的眾人，只覺得自己這修煉多年的魔法，都修煉到狗妖身上。

┭┮﹏┭┮，飽受打擊的幾人轉念一想，想到和莫陽同時代的法師，幾人不由自主地對那些法師，升起一股同情。

別人的痛苦，乃是安慰自己等人的一劑良藥，心情頓時恢復平靜。

“那你為階進階準備的怎麼樣啦？”

“進階階的資源太多了，我雖然在努力收集，但是和逾期目標相差太多了。以目前的進度來看，最少半年，最多在世界學府開賽前，我應該能將火系進階階。不過，我目前有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作為在場眾人中最關心莫陽修為的斬空，當即問道。

“我不想靠外力進階階，因為使用外力，對我的未來而言，非常不利。可是如何靠自身突破階，我暫時沒有頭緒。本來我想趁這個機會，向時憶軍請教。但是在座的，不是階法師嗎？我想問問你們？”

莫陽的問題剛一出來，就讓在座的階法師啞口無言。他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因為他們都是依靠外力，才衝破高階與階之間的屏障。依靠自身突破，沒人想過，所以沒人知道如何去做。

看見沉默的眾人，心裡早有預料的莫陽，沒有失，反正他沒指望過別人過。

而這時，處理好自身事務、趕過來的時憶，正巧聽到莫陽的問題，見沒人回答後，便現身回答道“要是想靠自身突破至階，你必須做到兩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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