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府隊一臉輕鬆,只要對方不搞什麼么蛾子,勝利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國府隊這邊是輕鬆寫意,而南棒守館對那邊,卻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景象。
很多守館隊法師和南棒高層,都像失去最起碼的理智一般,兩眼朝天、鼻孔看人、狂妄自大。
一群人總認為被他們一路騷擾過的華夏國府隊成員,定會精神不佳,影響明日比試的揮,從而輸掉比試。
更有傲慢者,認為華夏國府隊實力不值一提,不用搞那些小動作,他們也一定會取得勝利。
他們國家的國府隊,能“輕而易舉”地拿到華夏國館的挑戰勳章。
而自認為實力不輸給國府隊的他們,也能“輕而易舉”擊敗華夏國府隊。
這群人做著永遠不會醒的白日夢,他們看不到雙方巨大的實力差距,更看不到明日即將到來的慘敗,這很可悲。
但是更可悲的是,理智線上、認知清晰的人,人數太少了,以至於這少數人沒有言空間,他們無法說出一句提醒之語。
對於華夏國府隊而言,多虧了狂妄自大之輩佔了絕大數,否則的話,他們要實施的計劃,將會困難重重。
理智的少數人,此刻的心中早已被愁雲佈滿,然而對外,他們卻不能在臉上表現出來,因為你一表現出來,就會受到多方面語言攻擊。
這些強顏歡笑人,就包括了南棒國館隊教員樸教員和國館隊隊長金開禮。
一間私密的小房間內,樸教員和隊長金開禮兩人,卸下了臉上的面具,紛紛嘆了一口氣。
樸教員率先打破小房間內的沉默,無奈地開口道“這群人到底明不明白,明天的車輪戰,他們遇到的對手有多強啊!望月千燻都在一對一比試中,敗在對方的手裡,要知道那女人可是一位比我還要強得多的教員啊!”
金開禮瘋狂地抓完頭後,朝樸教員真切地請求道“教員,明天能不能不要安排我上場,我怕到時候下不來臺。就算能下臺,我……”
樸教員十分理解金開禮此時進退兩難的處境,他本人非常欣賞金開禮,完全認為金開禮日後必會成為南棒的支柱。
要不是這屆國府隊歸化了太多的外國法師,以及國府隊的導師需要聽話的學員,金開禮根本不可能落選國府隊。
以金開禮的實力,甚至可以去爭一爭國府隊長一職,而不是落到如今的落魄之境,成為國館隊隊長。
唉!樸教員只能感嘆金開禮時運不濟。
明天的比試,肯定會是一場慘敗,而且會是慘不忍睹的敗仗,誰叫他們之前的行為,太……,樸教員也不知道該怎麼用言語形容。
只能說一時作死一時爽,但是爽完了,豈會沒有慘痛的代價?
明天過後,他肯定會被上層一擼到底,引咎辭職。
這份必然的結果,樸教員只能無奈地接受,無法反駁,無法反抗。
不過在結果出來前,他還是能做一些事情,比如能讓他看好的隊員們,明日上不了場。至於那些他不看好的,就讓他們自生自滅吧!
拍了拍金開禮的肩膀,樸教員保證道“金開禮,你明天就好好休息吧!病假之類的,我會替你請好的!”
“謝謝你,教員!”
金開禮對此十分感動,他沒想到教員會為他考慮得這麼全面。
一想到明日過後,樸教員的處境,金開禮感動得眼淚都快流下來了。
……
第二天,風和日麗,是個比試的好日子。然而南棒國館內,卻是陰雲密佈。
不,準確的說是南棒一方,才是滿臉陰雲,而國府隊那邊則是毫無表情,全都眼神冰冷地緊盯對面。
哪怕是無關的工作人員,都被艾江圖等人散的寒冷至極的氣場,嚇得手腳並用,快逃離。
這哪是法師,分明是一群復仇的死神啊!
這場比試,對艾江圖等人而言,無關勝負,他們只有一個想法,報復,將之前的一切全都狠狠地報復回去。
比試臺上已經進行到第四場,而且很快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