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素無語，遺憾地嘆氣，反問他“你怎麼知道我沒問？我早問了，沒得到想要的答案，才找你問啊，真是的這不是廢話嗎？”

“……”行吧，柳泉沉默不語，他是這麼八卦的人嗎？找潘琳不行，找他就行……想想，他以前好像是這樣的人。

那會兒有包穀、遲宴在，他們喜歡湊熱鬧，經常帶上他吃瓜，或者是他們瞭解後回來說給他聽。

他很少表意見，但是個很好的聽眾。

“……你這麼刻苦啊。”天天上課，聽著就頭疼，蘇素驚訝萬分，小聲嘀咕“不會被穿了吧？”

她認識的柳泉，不是這麼努力的人。

柳泉聽著她的嘟囔，不由地苦笑，在一校讀書，不勤奮點怎麼行？他又不像她去的藝術學校，文化課沒有專業課重要，聽著她後面半句話，唇角抽了抽，“少看點小說漫畫，我看你人都看傻了。”

“你才傻了呢，我現在自己畫，只看幾個喜歡的大大的鉅作，很少看其他畫手的漫畫，你啥也不知道，就知道胡說八道。”

蘇素沒好氣地懟回去，竟敢說她傻，是他飄了還是她拿不穩刀了？

幸好她不知道，柳泉在腹誹什麼，否則蘇素一定會噴得他狗血淋頭。

他們文化課和專業課一樣重要好麼，她不去一校讀書，只是不想過得太累，不想折磨自己，對自己的成績很有數。

寧做雞頭不做鳳尾，她在他們學校也是優秀學生，學習喜歡且適合自己的課程，快樂總比煩惱多，很明智的選擇好伐。

“算了，你不知道，那我掛了。拜，我找別人打聽。”蘇素唉聲嘆氣，清了清嗓子，語重心長的勸他“你多休息唄，別把自己逼太狠，注意勞逸結合，不要兩耳不聞窗外事，平時關注一下你們學校的八卦，說給我聽，既能放鬆心情，又能滿足我的好奇心。你好我好大家好，你說是不是？”

“……”說那麼多話，最後一句才是重點吧？柳泉面無表情地聽著，心裡呵呵，等她說完才回答“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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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琳手機確實沒了電，結束通話時電量不足百分之五，不想和她說夏銘八卦是真，手機沒電也是真，也不算說謊騙蘇素。

收好手機，潘琳理了理被風吹得凌亂不堪的頭，微風拂面除了冷還是冷，根本沒有電視裡，微風吹動絲的唯美感，反正這個中滋味，只有站在冷風中的人知曉。

潘琳開啟門，便見夏銘斜靠在扶手護欄上，緊皺著眉頭，目不轉睛地盯著牆面，一動不動似是在想什麼事情。

仔細瞧，他眼神空洞，不同於悲傷，反而像是迷茫，迷茫中又帶著一絲脆弱與無助。

“！”潘琳猛地停下腳步，為心中冒出的荒謬念頭，感到震驚。

大魔王夏銘，怎麼可能有這種情緒？

定睛一看，潘琳正好對上他望過來的眼，看著他恢復如初，炯炯有神的目光，微微一怔。

夏銘人很高，站直了身子，一雙筆直的腿，顯得尤其修長。明明她站在高處，他們之間有幾層階梯的距離，可他人看起來，還是要比她高上一截。

一身寬鬆簡單的藍白運動款校服，穿在他身上，顯得他清爽又帥氣，堪稱行走的衣架子，什麼樣的衣服都能穿出最佳效果，無愧於校草之名。

潘琳下意識擰起眉頭，唇抿成一條直線，心中不由升起懷疑。

他跟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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