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申利霞駭然道“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血佛將嘴巴湊過來“我是你相公,先親一個再說。”
申利霞將身子向後縮去,抬手就打。
血佛滿臉『淫』笑,彎指一彈,申利霞便動彈不得。
“你、你想做什麼?”申利霞雙眸圓睜,遽然醒悟“我想起來了,就是你把無忌……”
話沒說完,她的嘴唇便被血佛一口咬住,劇痛如『潮』,刺得她的嬌軀『亂』顫。
血佛很快鬆開口,吧唧著嘴巴“不是處子,血不好吃。”
申利霞淚如雨下,從沒覺得這般屈辱過,向來都是她強迫男人,幾曾有男人強迫過她?
此刻的遭遇,多少能讓她明白,那晚蓋霧所承受的痛苦。
哪怕是男歡女愛,被強迫也非美事。
“血不好吃,事還是得辦。”血佛將申利霞平放在地,撩起裙襬,撕破褻褲。
申利霞緊緊閉上眼睛,任淚水滾滾而落,腦中所想全是魏無忌。
魏無忌『射』穿宋春喉嚨的那一箭,同時也『射』穿了她的心。
“晦氣,真他孃的晦氣。”血佛在申利霞的雙腿間『摸』了一把,沾了滿手的血。
血佛頓時失了興致,邊罵邊抓起申利霞的裙襬,擦乾淨手上的血。
申利霞睜開眼,這才想起,她正來著事兒,無法做出對不住魏無忌的事。
魏無忌雖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她卻希望是最後一個。
她的眼角,再次滑落淚珠,這回落下的卻是喜悅的淚水。
“九皇子在哪?”血佛板著臉問道。
申利霞閉上眼睛“你殺了我吧。”
“你現在可以不說。”血佛一臉邪笑,手輕輕撫過申利霞的大腿“等我放條毒蛇進去,你就會說了。”
申利霞全身一顫,嘎聲道“如、如意酒肆。”
“敢撒謊,回來有你受的。”血佛又封了申利霞的幾處『穴』道,才安心離去。
申利霞嘗試著運功衝開『穴』道,結果試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
直到天黑,血佛都沒有回來。
月光如銀,照進山洞。
山洞的頂端,被月光一照,顯出奇怪的圖案。
每幅圖案,畫的都是男女行歡之事,姿勢怪異,花樣百出,看得申利霞呼吸加快,面紅耳赤。
不知不覺中,她被封的『穴』道,竟全都解開了。
“無忌,等著我。”剛恢復自由,她便衝出山洞,來到魏無忌被打落的山崖,失聲痛哭。
此後的日子,白天她順著河流尋找,晚上就回到那座山洞,借月光的滋潤,習練洞壁上的武功。
那些讓人臉紅的圖畫,並非春宮,而是一套高深莫測的陰陽雙修功法。
起初,只需要在腦中冥想,就能使自己的功力大增。
但隨著修練的深入,身體的需求,將她折磨得苦不堪言,同時功力不進反退。
期間她看到過血佛,只是遠遠看著,不敢暴『露』。
血佛的功力,赫然在九重樓巔峰。
血佛來過幾次後,便再也沒有出現。
她也偷偷去過神箭門,看到申無命的屍體,被官兵運走,回到山洞後,痛哭到昏厥。
她堅信魏無忌還活著,想要再見到他。
只有活下去,才有重逢的可能。
於是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裡,她潛入一戶人家,離開時,蒼白的臉上有了一抹血『色』,更增嬌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