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具掌握在寶州府衙衙差的手中。
那幾個衙差的手腳,一直在抖,咬破的嘴唇,血跡斑斑。
魏無忌坐在堂案後,把玩著驚堂木,半晌後才抬起頭,看著紀從書說道“紀大人,你真不打算主動招供?”
紀從書將頭偏向一側,傲骨錚錚。
楚牧站在旁側,低聲說道“魏大人,是否該將紀從書押送刑部大牢?”
魏無忌嘆道“刑部由孫鶴年掌管。”
楚牧面『露』疑『惑』。
朝中之事,他所知甚少。
儘管他中了武狀元,但魏皇並非給他封官,故而現在的寶州,以魏無忌的官職最大。
寶州當地的官員,此刻全都垂站在一側,個個臉掛汗珠,神『色』惶恐。
初征問道“大人,要用刑嗎?”
初征最恨禍害百姓的狗官,心知若將紀從書送到刑部,孫鶴年或會幫其脫罪。
魏無忌只是點了點頭。
棒打、鞭擊、夾指和針刺等等,輪番在紀從書身上上演,恐怖的慘嚎聲,讓那群寶州官員噤若寒蟬。
紀從書確實很有骨氣,酷刑加身,都不鬆口。
紀從書越是嘴硬,說明他身上藏著越多的秘密。
折磨半晌後,初征也放棄了。
楚牧於心不忍,輕嘆道“魏大人,或許他是無辜的。”
“楚兄,你太天真了。”魏無忌笑著搖搖頭,問初征道“你閹割過動物嗎?”
初征心領神會,笑道“回大人,卑職可以現學。”
紀從書將頭偏向一邊,並不被這樣的威脅所動。
果然還是有幾根傲骨的。
盤牧在這時走進正堂,抱拳道“大人,紀從書的家眷,就在外面。”
魏無忌擺手道“燃香。”
盤牧微微點頭,取來香爐,點燃一根香。
紀從書滿臉都是汗水,顫聲問道“你、你要做什麼?”
“一炷香內,我保證你的家人,都會先你一步去見閻王。”魏無忌冷聲說道“香灰每掉落一次,就殺一人。”
紀從書怒道“魏無忌,你、你這禽獸。”
魏無忌抬手指指燃香“紀大人,快落灰了。”
紀從書恨得咬牙切齒,卻是毫無辦法。
楚牧神情緊張,唯恐香灰掉落,紀從書還不開口後,魏無忌真會殺人。
就算紀從書罪該萬死,但他的家人,何罪之有?
盤牧和初征倒是無所謂,就等香灰落地,出去殺人。
當然他們不會殺小孩,紀從書的妻妾實在是太多了。
紀從書尚在猶豫,一抹香灰落下,飄落到乾淨的桌案上。
魏無忌朝初征擺擺手。
“殺誰?”初征走到門口,回頭問道。
魏無忌只是擺手。
初征知道這是讓他隨意,他出去後,很快回轉,帶回一顆人頭。
是紀從書的小妾的人頭。
血腥味頓時瀰漫整座大堂。
紀從書深受刺激,口吐鮮血。
魏無忌也不知道自己抱著怎樣的心態,但罪名坐實後,對付紀從書這種老油條,確實很需要錦衣衛的風格。
魏無忌看著燃香問道“紀大人有几子幾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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